睛自然不會看不到。
“鎮元子,你是準備護短了?”手持鐵棒,猴子目露寒光,看著鎮元子,身上升起強大的戰意。
“大聖,小孩子不懂事,可不可以看在貧道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揭過!”
善屍自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也沒想到,本尊交代還需經年才能到達的取經隊伍,竟然會在本尊剛剛離開之後就到了。
當然,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面前一直老實乖巧的清風明月,當自己不在身邊的時候,會如此的不懂事且囂張跋扈。
只是,就像他說的那樣,即便自家童子有錯,但畢竟是年少無知,以猴子即將步入準聖的境界,去計較那些確實有以大欺小的嫌疑,會讓人說閒話。
他本以為自己說情,給了猴子臺階,猴子應該會將此事就此揭過。
卻沒想到,聽到他的話之後,猴子卻冷冷的看著他,身上的戰意已經遙遙將他鎖定。
如果剛剛清風只是針對他自己的話,猴子可能還會看在鎮元子的面上不去計較。
但對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當著他的面說他師父垃圾。
牧風對他,可謂恩重如山,說是再造之恩絕對不為過,沒有父母天生地養的他,在心裡早已經將他的授業恩師當做了父親一般,又怎能容忍別人侮辱。
辱著,無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鎮元子,如果你真要護短,那麼,就出來一戰吧!”
猴子手中鐵棒緊握,遙遙指著鎮元子。
見到猴子的反應,鎮元子有些不明所以,看著不像說笑的猴子,他皺了皺眉,“大聖,我敬你那位師尊,不欲與你動手,但你在我五莊觀鬧事,欲以大欺小,如今我若出手鎮壓你,相信那位前輩,也說不出什麼。
你,就此離去吧!你為大羅,我為準聖,你如何是我的對手!”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他也知道,剛剛童子的話已經得罪了這隻猴子,已經沒有了交好的必要。
不如讓他們就此離去,免得多生事端。
至於猴子說的一戰,就像他說的那樣,大羅金仙,怎麼可能會是準聖的對手。
聽到鎮元子的話,猴子騰空而起,與鎮元子隔空對望。
“辱我師,莫說是你鎮元子,就算是天道、鴻鈞親來,俺老孫也敢用手中鐵棒從他身上敲下一塊肉來!”
鎮元子:“。。。。。。”你說這大不敬的話,就不怕紫霄神雷嗎?天道不可辱,真不是一句說著玩的話。
鎮元子抬頭望天,生怕一道紫霄降下,莫名的波及到他。
到了這一刻,他還沒醒悟過來,猴子口中的師父,和他理解的師父,二者之間的關係。
天道空間之中,天道與鴻鈞對視一眼,默默嘆了口氣。
猴子啊,你這話說的,虧心不虧心啊!
那混蛋不來禍害我們,我們就燒高香了,哪還敢去撩撥他!
唉!被關小黑屋的人,沒人權啊!
這槍躺的,真心有點莫名其妙。
不理會莫名其妙躺槍的天道和鴻鈞,再說五莊觀前,見天道沒有降下紫霄神雷,鎮元子鬆了口氣。
再看向手持鐵棒的猴子,鎮元子皺了皺眉,“你真要為了一個凡人和幾隻妖孽,與我一戰?”
“戰!”猴子沒有多餘的廢話,手持鐵棒衝了上去。
見猴子衝上來,鎮元子搖搖頭,一步邁出,已經到了五莊觀之外。
揮手將猴子全力的一棍打退,鎮元子看著猴子再次勸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不如就此作罷吧!”
“辱我師,寧死,不退!”猴子的回答,異常的決絕。
古人言,君辱,臣死!
其實師徒之間,也是一樣的,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辱及師長,一旦弟子也是不死不休的!
當然,不是每一個弟子都會心甘情願為師父的名譽而死戰的,能教出這樣的弟子的,無一不是千古名師,一代聖賢。
手持鐵棒,猴子不斷地對著鎮元子發起進攻,卻每每被打回,無法對鎮元子造成有效的傷害。
反倒是他自己,在一次次被擊退之餘,身上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畢竟鎮元子的善屍,只是準聖中期的境界,即便比猴子境界高,也有限,畢竟猴子可以越級戰鬥,一般的準聖初期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這種情況下,鎮元子就算想要留手,也無法控制太好,一次次交手之中,已然是讓猴子受了不輕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