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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所能及的幫助,同時在各漢語報刊上登出出入境的相關法規,號召全體華人遵守所在國法律、保護自己的權益。從那以後的一段日子裡,再也沒有發生過華人出入境被刁難的事件。

第二十八章

春天真的來了。大地的色度在一天天的向翠綠滑去,藍天依然、白雲如初,所不同的當然是人們寒冷了一冬又重新滋生出芽的燦爛笑容,它嘴角洋溢著歡快、酒窩籌備著心動,就這樣在忸怩間矗立於人們面前了。春光春汛、春色春花,伴隨著春風吹醒了燕的春夢,她披著那件新買來與原來款式相同的蔥心綠色睡袍、當然腳下也是新的粉紅色、長毛毛半高跟託鞋來到窗前。今天太陽比她早起了六個小時,它正在天上笑眯眯地窺視著燕。開啟窗子一縷和風輕輕的將她擁抱了個滿懷,燕擺弄風情地,把露出的胸脯假意地往睡袍裡掩了掩,偶然看到窗子玻璃上自己嫋娜風韻的本體映象,一股春潮就在這瞬間浸染了她處於春天裡的心。她馬上想起了路遙。

這次在加里佛尼亞燕看上了一處待售的別墅,那裡離女兒的學校非常近,而且還是座即漂亮又浪漫的新房子,她太喜歡那房子了。可大偉對這一百六十萬美元的房價還有點猶豫,到不是沒錢,只是把一大筆資金放在那裡不動,對商人來說有點浪費。他這種想法雖合情合理,但是燕很難理解,她認為:人就要好好生活及時行樂。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呀。雖然兩人談不上有予盾,但分歧是人與人之間難免的。燕與其他人沒什麼兩樣,頭腦中也有那種可美化為理想也可貶低為邪念的東西,那就是永遠沒有滿足時候。燕想要,想要那房子,也想要……

路遙高高興興地回國玩兒了一圈,回來後就墜入了無所事事的泥潭。宋東南舊部的殘兵敗將名義上是給了他,可他哪有財力養這些人?大夥兒天天貓在租住的一處四室樓房裡聊天。連個像樣的公司、像樣的辦公室都沒有,慢慢的這些沒鑑合同的“職工”也就不來了。今天他比太陽晚起了六個小時,來到起居室路遙給自己衝了一杯比平時多一倍的咖啡,他拿過糖缸取出兩塊方糖看了看,忽然想起問自己這糖為什麼就是甜的而咖啡就是苦的?他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然而正是這個想法在潛移默化的誘導著他的思維。於是,路遙被這個簡單的習慣問題給複雜化了,他開始猶豫是不是該把糖放在咖啡中再喝。動作當然是根據大腦指令而完成的,就在他猶豫中選擇該不該把糖放進咖啡中時,那隻拿著糖的手在咖啡杯與糖缸之間,己走了幾個來回,當他自己發現了這個下意識的蹊蹺行為時,電話鈴響了,他隨手將方糖放回糖缸去接電話。那是也剛剛起床的燕打來的。

路遙掛上電話後坐回到沙發裡,端起那杯溫度適宜的咖啡就喝了一大口。“好苦!”對於習慣喝加糖咖啡的人來說那是有點苦,可路遙卻控制不了那種想喝咖啡的慾望、就哪怕它是苦的!他大口大口地喝下了這杯苦咖啡,蹬上條褲子拿起車鑰匙走出了門外。車喝了讓人興奮的咖啡,風馳電掣地來到了離燕家不遠的那個偏僻酒吧,路遙望了一眼路邊學校院內燕常停車的地方,那輛他熟悉的車己經停在那裡了,他也把車停到酒吧另一則的老地方,然後歡快的走入酒吧。燕熱烈地擁抱親吻著路遙:“親愛的,我好想你!”

第二十九章

傍晚的朦朧總是帶有能喚起幽思的愜意,就像燕和路遙默默分手時那種思情的起始。走出酒吧兩人向各自的車走去,那是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回望的難捨難分,就在這三、五間,那點愜意變成了一種無奈、一種不平。路遙憤憤地去了另一間酒吧發洩心中的不滿。燕拼命地剋制住就將湧出的淚水,而任心放縱地哭了個夠,面對不果的無奈她有點要瘋,她就帶著這點要瘋的感情回了家。

大偉的翻譯是個金髮碧眼的單身美少婦,燕對她的嫉妒由來已久,這種心理與其說是嫉妒不如說是害怕,每當見到她時,燕都會為自己的聰明美麗去尋找危機感,雖然女人對自己的美麗都充滿了自信,可那種差距的懸殊使燕不得不在照完鏡子後心灰意懶的潰敗下來。於是她無中生有的認為這個單身美少婦在時時地誘惑著他的大偉。其實這與事實不符,可燕偏要這樣認定。的確,一個熱情奔放的性感女人毫無顧忌地用她那過分豐滿的胸脯,拼命擠壓著大偉,行每日見面時的吻頰禮,這讓小氣的燕不舒服。燕帶著那點要發瘋的感情回家後就開始盤查起大偉的不事:“翻譯上班了嗎?你們去‘配額辦公室’了嗎?中午在哪兒吃的飯?”一貫老實的大偉平和地一一做答:“我們去了,中午我們倆在那家法式餐廳用的餐。”要說燕三十六歲怎麼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