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便隨大人進去看看。”
岑江聞言長舒一口氣。只要有淡心在,想必天授帝也不會遷怒旁人了。最主要的是,在淡心面前,天授帝不會給子涵好臉色。
岑江邊想邊走到院門前,抬手敲門:“聖上,微臣與淡心求見。”
話音落下,院內毫無動靜。
“聖上?”岑江再行敲門。
依然沒有回應。
按照天授帝素日的謹慎和敏銳程度,此刻他必定該聽見了,緣何沒有半分反應?岑江頓生心驚,立刻拔出佩刀破門而入,不忘轉身對眾侍衛命道:“你們在此等我命令。”
聽聞此言,淡心亦是緊張起來。對天授帝安危的擔心最終戰勝了內心的恐懼,她緊隨岑江進了浣濯院。
院內,一切如常毫無異樣,就連天授帝用過的茶杯也擱在原處,與淡心離開時沒有任何變化。只是,不見一個人影。
見此情狀,岑江與淡心面面相覷,彼此都生出一種不祥之感。兩人放輕腳步往院內走去,俱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唯恐錯過任何蛛絲馬跡。
這般一直走到湯池室外,才隱約傳來一陣動靜,能夠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
“聖上……奴婢不是鸞夙……”子涵的聲音隱帶哭腔,還有幾分難以言說的呻吟之意。
只聽了這一句,淡心頓時身子一僵,再也邁不開一步。而岑江也很尷尬,他隱隱覺得有何不妥,又說不上來。
“啊……不要……救命……”子涵的聲音再次傳來。其實聲音並不大,她這一聲,嬌弱之力比方才更加明顯。
“鸞夙……你是鸞夙。”天授帝的喘息之聲斷斷續續,幾乎可以讓人想象得到,室內該是如何的一片春色盎然。
聽到此處,岑江再也顧不得淡心的反應,抬步便要往湯池室裡進去。
“岑大人這是作甚?”淡心的聲音幽幽響起,冰冷地阻止他:“您要打擾聖上的興致?”
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