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自從我與她交手以後,她幾乎是我的逃避的話題,不能說害怕,但總不願意接受事實,不得不承認一個根本沒預計在內的對手可能才你最大的敵人,並且那麼輕易的陷我於困境之中,不免叫我覺得有些難受。
“最近她很少問起你,看的出她有點難過。”
“難過?”這個女人還真能裝樣子。
“大概是為你的不辭而別。”
“最近一直很忙,記得帶我說聲抱歉,有時間我會去看她。”是的,總有天我會去找她的,雖然不現在。
“好的,我會的。”
“有的時候我會想,同樣是女子,你們卻大不相同,你是個如此強勢的女子,男人也不在你話下,甚至我這樣的男人還得需要你的幫助,想有一天,可能我也遇到那樣的麻煩,你還要出來保護我吧。”高崧講完也覺得有些不對,尷尬的乾笑了兩聲。
“也不見得,有的時候人是會變的。”象我現在這樣,我還能保護誰,除了有點常識以外,幾乎一點能力也沒有。而凌朵朵卻不同,想她應該還在繼續她的惡毒行為,不出所料的話,會一天強過一天,想到這我深覺得,必須要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可是現在的我,還能做得了什麼?“上道”阻止我的插手,我又變回了普通人,沒有戒指沒有羅,就身上這幾道符咒,恐怕連馬由米借我的戰衣也穿不上。
正在我們閒談的時候,突然車廂裡不知道什麼原因引起了一陣騷亂,三三兩兩的人來回的走著,聲音大的很,不時還傳來這樣的話:
“走去看看。”
“不行,我害怕。”
“怕什麼,去看看熱鬧,很多人。”
“什麼事呀?這是怎麼了?”
“聽說有個人正在那鬧騰呢。”
“神經不好吧。”
“媽媽。我怕”
“不怕,寶貝乖。”
一時間,亂成一團,火車的車廂裡很快傳來了列車員的廣播:“緊急通知,由於2號車廂一位旅客突然發病,如果火車上有神經科或其他科的醫生請主動配合一下,緊急通知,由於一位2號車廂的旅客突然發病,請列車上的醫生朋友主動協助一下,非常感謝!”廣播時不時的響起一連播了很多次,看來這趟車上可能沒有從事醫務的旅客,或者那個人並不願意管這樣的閒事。
高崧,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付了錢,帶著我回到了我們的車廂,剛一進到車箱裡面,就發現,就發現,車廂的後幾排上圍了很多人,並且很吵鬧,不時傳出一些間斷的哭鬧聲,而且在突然一陣大過一陣的排擊聲音響起的時候人們顯的都很緊張或勸阻或拉扯著,本不想過去,因為我對醫學實在是沒什麼研究,加上現在的心情也實在不願意管什麼閒事。可誰知道,不多一會人群已經簇擁著向我這邊移動過來,隨著距離不短的拉近,一個男人的聲音更是清晰了起來。
“叫你不應,叫你不應,我磨死你。”一個男人掐著嗓子說。細聲細氣的不注意還真聽不出是個男人。
“媽,這怎麼辦那?”夾雜著哭聲的是一個女人
“這些人都是哪來的,這車廂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高崧很納悶的說。
“早知道這樣,還是聽我的話坐臥鋪就好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幾個人很快移動到了我們桌子邊,最前面的人,突然在我們豪無防備的情況下拿起了,我那瓶果汁,大口的喝了起來,喝完以後,用手搽了搽嘴角的水。
“真難喝,有沒有酒呀?”又是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
男人把喝完的果汁又放到了我的桌子上,可是沒有放穩當,果汁掉在了地方,隨即水漸了我一身。
高崧與點急了,起來質問那人:“你怎麼回事?”
一邊的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大哥,我愛人他有病,不是成心的,這水多少錢,我們賠您。”
我這才仔細的看了看來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年紀約28、9歲的男人,看樣子穿著顯得很樸實,相必是從鄉下來的,他身邊正在跟我們講話的是一個年紀同他差不多但看起來稍顯憔悴的女人,女的左邊站著一個年紀很大的女人,一定是這兩個人母親。
“算了,不用了,沒事的。”高崧看我不計較了,也沒多說什麼。
“謝謝,謝謝,不好意思。”年輕女人一連聲的道謝。“
誰知道,我剛想坐下的時候,突然,那男人又說話了,“呀,小女娃,看你很面熟呀,我們在哪見過吧。”
“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