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冉冉升起,萬里晴空,大好山色,
昨夜,仙雨降臨,解大行山百姓於危亡,瘟疫沒有了,卻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廣袤府的藥材,還有大行山中的藥材,一夜之中乾枯了靈性,變成死灰一般失去了本質,成為暗淡無色的枯草。
“你聽我說,昨夜,我做了個夢,……”。
老族長逢人便說,他做了一個夢,很真實的夢,他親眼見到巫山禁地中的百草大仙在昨夜施法,採草木之靈,普降甘露,治好了九山城所有的百姓,更播下種子於大行山,待到春暖花開時,九山城依然草木繁茂。
……
“閃開,閃開,……!”
“迴避,迴避!”
瘟疫解除,九山城的山路恢復暢通,街上的行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南北道路通暢,漸漸恢復了往日的運輸,數日後的清晨,在九山城百姓慢慢的恢復從前的作業時,在寬敞的大街上,有一支隊伍開道而來,
隊伍威風,雖然沒有官府中人的大陣仗,也足顯氣派十足。
四個人在前開路,衣著鮮亮,服飾繡花,虎頭靴沉著有力,十二人前後排列,簇擁著一頂輕紗小轎,
“這些是什麼人?”
“好大的氣派,……”。
“肯定是外地來的,……”。
“難道城裡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
看到這支不下二十人的隊伍,街上的百姓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這支奇特的隊伍,他們的本心是不想招搖的,他們來自都城。都城自古是繁華之地,隨便一個不起眼的員外便是四抬大轎帶著二三十個隨從。
轎子裡的人不想招搖,只是九山城太貧瘠了,只是一個十幾人簇擁的排場,便顯得十分氣派了。
“速速讓南宮城主出門迎接!”
“你們是什麼人?”
這行不想招搖而招搖的外地人,來到九山城後,直奔城南附近的柳家。
所謂的柳家。也是南宮城主南宮燕的府邸,南宮燕夫君姓柳,兒子姓柳。只是南宮燕依仗某種勢力做了城主而已。
都城客人的轎子停在了南宮府邸的門口,轎子裡的人沒有走出來,他的隨從快走一步登上府門臺階,沒有威風。沒有怯懦,只是簡簡單單的吩咐。便帶著十足的霸氣,生硬的話,很有囂張的氣焰,引得門口的家丁紛紛不滿。
“這是我家老爺的貼子!”
隨從說著。將手中的紅皮貼子交給南宮府的守門家丁。
家丁看看來人,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修長。劍眉星目,威儀凌人。一看便能知道此人絕非凡品。
“稍等!”
來人的話雖然生硬、不客氣,又像是吩咐一樣指示,家丁還是留了個心眼兒,此人有拜帖,並不囂張,而是威儀,萬一有很大的來頭,即便柳家是九山城的城主,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家丁接過貼子,飛快的稟報去了,
……
“城主,門外有個有來頭的客人求見!”
家丁跑進了府邸內院,其實,在南宮府沒有內院外院,裡外就南宮燕一個主人,又是婦道人家,沒有男主人,又是女人當家的情況下,就沒這麼多的規矩和繁瑣了,在偏院水閣,家丁找到了南宮燕,
這些日子以來,瘟疫不止,九山城不寧,
幸得百草大仙憐憫,普降祥雨,才解了九山城的困局,城門一解除封城禁令,南宮燕立刻將兒子柳權接回九山城,母子團圓,猶如生離死別,悲喜交集,總算,一切的厄劫過去了,日子慢慢的也會恢復正常。
今日,南宮燕在水閣陪兒子聽夫子講課,家丁突然來見,
“是何人?可曾報上姓名?”
“沒有,這是他們的拜帖!”
家丁如實回答,將手中的貼子交給南宮燕,南宮燕悠閒的開啟,並沒有上心,當看到落款的標誌時,頓時震驚到不可思議。
這一瞬間的變化,稟報的家丁也覺得不可思議起來,
“主人,來者是何人?”
“速速更衣,請客人入府!”
“是——!”
從嫻靜到驚訝,從驚訝到興奮,一轉瞬的時間,南宮燕的表情已經發生了如此之多的變化,家丁不可思議,南宮燕卻沒有多說,只是吩咐整衣迎接,一旁的丫鬟欠身遵命,課桌上的柳權不答應了。
“母親,您要去哪兒?”
“母親去接見一位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