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駱心安說完,聶暻突然從水裡站起來起身走上了岸,半透明的池水嘩啦的湧動,順著他墨色的頭髮滑到結實的胸口,最後融進已經半透明的綢褲裡。
沾了水的布條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聶暻筆直有力的兩條腿,甚至還透出隱隱的肉色,xing…感的讓人連呼吸都忘了。
正當駱心安看著他結實的胸口發矇的時候,聶暻突然彎下腰把她打橫抱出水面,接著往她身上甩了一件白色的長袍,就像多看一眼就會立刻瞎掉一樣,把她整個人遮了起來,而腦袋始終轉在一邊,說什麼都不跟駱心安對視。
駱心安如逢大赦,這會兒也顧不上衣服是聶暻的了,伸手就要往身上穿,結果卻被聶暻按住,抱起她就往屋子裡走。
駱心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摟住聶暻的脖子,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聶暻已經往寢宮裡走,駱心安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趕緊大聲說,“你這又要幹什麼,快把我放下!”
可聶暻哪裡會聽她的,一腳踢開寢宮的大門,抱著駱心安走了進去。
駱心安摔得腦袋四腳朝天,看著步步逼近的聶暻頭皮當場就炸開了,一個翻身迅速坐了起來,可聶暻卻一下子攥住她的手腕按在了腦袋上面。
“不是嫌水池裡危險嗎,那我們就在這裡繼續。”
聶暻沉聲開口,聽聲音似乎仍舊波瀾不驚,可仔細分辨就能聽出他紊亂的呼吸和極力壓制的粗喘。
這一次他都沒等到駱心安開口說話就直接吻了上來,像是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這份煎熬,一定要在今晚把駱心安直接拆骨入腹。
“嗯!”駱心安避無可避,悶哼一聲,雙頰緋紅,她的動作對聶暻來說就像蚍蜉撼大樹一樣不值一提。
時聶暻沉聲一笑,“難怪這麼多人喜歡送女人衣服,原來是喜歡看著她穿上之後在被自己親手脫下來。”
這傢伙平日裡總是一副遠山青黛的謫仙模樣,突然說出這樣調笑的話來,讓駱心安根本招架不住,羞恥的全身都要冒煙了,偏偏者死瘸子還不自知,繼續用那雙炙熱深邃的眼睛盯著她問道,“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不同意,嗯?”
駱心安緊緊咬著嘴唇,頂著一張紅布一樣的臉,知道自己今晚怕是在劫難逃,乾脆破罐子破摔,抬起一隻手蓋在了眼睛上,沒有說話卻等於預設了聶暻的動作。
“如你所願。”聶暻勾起了嘴角,狹長的眼睛帶著笑意眯了起來,整個人覆上來堵住了駱心安的嘴唇。
兩個人就像兩尾游魚緊緊擁抱,此時整個祥和殿裡的所有太監和宮女都出去了,整個寢殿只剩下駱心安和聶暻兩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寢殿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猛地打斷了兩個人,接著大門被“砰砰砰”的拍響了,外面傳來心驚膽戰又焦急萬分的聲音,“……王……王爺!王爺奴才有要事稟報!”
聶暻的臉直接黑了,死死地癱著臉,不理會外面,“我們繼續,去他媽的。”
他難得爆一次粗口,整個人都狂躁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發,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更何況是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沒有直接要了門外小太監的腦袋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駱心安本來也萬分窘迫,結果看到聶暻這副萬年遇不到一次的表情,一個憋不出笑出了聲,剛才所有的情緒全都沒了,“要不……你先去看看?”
看個屁!現在再大的事也沒有本王的王妃重要!聶暻衝著門外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只賞了一個字,“滾!”
門外的小太監一聽這話當即嚇軟了腿,王爺的脾氣他當然很清楚,可現在是十萬火急的大事,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敢耽擱啊,“王爺!是皇上那邊傳了旨意,要您現在就去御書房,太子殿下也去了,就差您一個了。”
這話一出,聶暻的臉當即就綠了,駱心安抓了抓頭髮,覺得這個場面真是尷尬的難以形容,可是對上聶暻這副吃了shi一樣的表情,她又總想笑,甚至還帶了點幸災樂禍的樣子打趣道,“哎呀這可怎麼辦啊,王爺,要不我先把今晚的服務費給你結了,你再走?”
聶暻的臉瞬間變得已經不是一個“綠”字可以形容的了,猛地把駱心安掀翻壓上去,咬牙切齒的說,“沒讓王妃滿意,我怎麼能要王妃的錢!”
說著他一邊攫住駱心安的下巴,一邊衝外面說,“一邊候著去,就說本王一會兒就到!”
“喂喂!你可別亂來啊,喂……唔唔!”駱心安的驚叫聲瞬間全都被他堵在了嘴裡,無論怎麼掙扎都掙不開他的鉗制,只能四爪朝天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