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遠無怨的是我的雙眼//永遠無怨的是我的雙眼……（羅大佑的《戀曲1990》）

白羊站在他們的面前。雙子星飛笑逐顏開地說：“姐姐，你還是那麼年輕，那麼漂亮。”

射手帥華用低沉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牧蘭。”

白羊牧蘭看了看他，努力用一種平淡的聲音，點頭說：“你好，射手帥華軍長。”

射手帥華晃晃灌水的小手，說：“我們的女兒，灌水。”他說完俯身對灌水說，“乖，灌水，這是你的媽媽。叫媽媽。”

白羊牧蘭注視著灌水，一雙秀美的眼眸裡源源不斷流淌出濃得化不開的柔情，她安靜地等待，等待灌水叫自己一聲媽媽。

小灌水天真地看了看白羊牧蘭，一聲不吭，突然一個扭身躲到了射手帥華的屁股後面，射手帥華拽她也拽不出來。

“孩子比較認生。”射手帥華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雙子星飛走到一直觀看的白羊藍調面前，互相介紹了一下，雙子星飛約他到另一邊談談，他們走到了百米開外，坐下談話。

這邊只留下白羊牧蘭和射手帥華面對面地站著，小灌水躲在射手帥華的屁股後面，不肯出來，偶而也會偏過頭，悄悄地瞄一眼白羊牧蘭。

射手帥華注視著白羊牧蘭，溫存地說：“牧蘭，對不起。”

白羊牧蘭把臉扭開，面向林梢的夕陽。她輕輕地如夢囈般吐出三個字：“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嗎？牧蘭！你真的肯原諒我了嗎？牧蘭！”射手帥華喜形於色，有點激動地說。

白羊牧蘭突然扭過頭，瞪著射手帥華，冷冰冰地說：“我說過，我們永遠不要在一起！”說完轉身就走，兩顆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牧蘭，我們的孩子需要媽媽！”射手帥華大喊一聲。

白羊牧蘭走得更快，生怕被他的呼喊拉住了腳步。

白羊牧蘭走回了自己的小築，關上了屋門。射手帥華一臉的落寞，嘆息一聲，低聲像是自言自語地說：“牧蘭，我也需要你……”

仲夏夜，太過纏綿；長夜漫漫，讓人無心睡眠。射手帥華的屋中，雙子星飛抱著小灌水，小灌水毫無睡意，東張西望，一會兒看看雙子星飛，一會兒看看射手帥華。

雙子星飛輕柔地教導小灌水：“……她是你的媽媽，你應該叫她媽媽。你應該像別的孩子一樣，撲到你媽媽懷裡，哭著說，媽媽，我想死你了。”

小灌水忽閃著天真的大眼睛，用幼稚而動聽的童音說：“我，我哭不了，我，沒有想媽媽。”

雙子星飛繼續教導：“有了爸爸媽媽的灌水，才會是幸福的灌水。你看，別的孩子都有媽媽，你怎麼能沒有呢？你應該把你媽媽叫回來才對啊……”

白羊牧蘭的小築裡，油燈依然在亮著，白羊牧蘭面對著窗外的小河與夜景發呆。

有人敲門，白羊牧蘭從發呆中驚醒，問：“誰？”對方應答，是白羊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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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張章，你看我飛

第二十三章　你依然還愛他

白羊牧蘭把他迎進屋內，一邊請他坐，一邊說：“你怎麼還沒有睡？”

白羊藍調坐下，笑呵呵地說：“你哭過了。”

“沒有。”白羊牧蘭一邊說一邊擦臉。

“淚痕還在呢，敢說沒有？”白羊藍調遞給她一塊羅帕，白羊牧蘭說了聲謝謝，接過擦拭。

白羊藍調說：“你和你丈夫射手帥華的恩恩怨怨，我已經聽說了。”

“你也跟雙子座一樣八卦。”白羊牧蘭淡淡地評價道。

白羊藍調微笑著說：“難道天下的殺手真的都是冷血動物？”

“說我嗎？可能是吧。”白羊牧蘭淡淡地說，繼續望著窗外。

“原諒他吧，牧蘭。”白羊藍調繼續微笑著說了一句。

白羊牧蘭一愣，扭頭用研究的目光看了看他，說：“為什麼？”

白羊藍調說：“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也這樣說？”

“為什麼我就不能這樣說？”

“因為……”白羊牧蘭說出兩個字，就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腮邊泛起一抹飛紅，其實她內心想說的是，你不是喜歡我麼？你不是想追求我做你的女人嗎？按照你的立場，怎麼能勸我回到射手帥華的身邊呢？

白羊藍調依然微笑著，不急不慢地說：“你心裡在想，我喜歡你，我想讓你做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