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牧光伸出雙手,撫上她的秀臉,為她擦拭淚水。她嚶嚶地哭泣。
早晨的陽光照耀著他們,輕風拂過,牆角下盛開一朵藍色的薄荷花。
白羊牧光突然用溫情而堅定的聲音說:“那一年,我9歲,我的妹妹牧蘭才6歲。我的父母全家被仇家殺光,一夜之間,我們兄妹淪為沿街乞討的孤兒孤女。我們想去雙子國找親戚,卻走錯了路,誤入了原始森林,小小年紀和虎狼搏鬥,九死一生。一年後,我們絕境逢生,活著走出了原始森林,那時候,我們天真的以為,苦難結束了,我們將迎來生命中的好時光。可是,我們又誤入戰神門殺手的魔爪,作了殺手的奴隸,被培養成為殺手,從此失去自由。直到現在,我們的生命還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他們給我們服食了一種毒藥,只要在規定時間內不趕回戰神山,就會無比痛苦地死掉。”
白羊牧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受了,很多苦,現在,生命還沒有自由;可是,我熱愛生命!每天,看到太陽,從東邊升起,我就會想,活著真好!如果有一天,我生命獲得自由,可以,不再殺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播下一地的種子,看它們長成金色的麥子。所以,我相信,我盼望,我等待,那一天必會到來!我多麼羨慕你,為什麼你就不能珍惜自己,熱愛生命呢?為什麼不能認真愛一個人,認真做一件事呢?我想,你可能並不愛我,我又怎能強求你?用我的粗暴,用我的飢渴,用我的慾望,強求你?我希望,夢泠,你能為了一個人,你愛的人,戒掉點頭丸,改變你自己。當我強求你的時候,你就會感覺不自由了。什麼是自由?我不懂。但是我懂得,……我愛你!”他俯身吻她。
一個狠狠地吻,海浪翻起,驚濤拍岸,一隻只海豚躍出海面……
千年的花兒在金風玉露中開放……
水瓶夢泠望著遠去的白羊牧光,淚流滿面,她站立不穩,跌倒在地。她跪伏著,捶著地面,哭泣地喃喃自語:“傻瓜,你這個傻瓜……你為什麼不回頭呢?你為什麼不回頭呢!只要你回頭,只要你回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白羊牧光和白羊牧蘭兄妹回到戰神山。
他們的師父,戰神門的掌門人白羊戰人坐在大廳裡,白羊牧光站在他的面前。
白羊戰人說:“……你們的心中,是否沾沾自喜啊?水瓶國第一殺手,被你們幹掉了,你們就可以沾沾自喜了嗎?當你們沾沾自喜的時候,下一個被幹掉的,就是你們了!現在,又有一個新任務等待你們。”
“什麼任務?”白羊牧光問。
“有個來自射手國的人,出重金要殺一個叫雙子緹紅的女人。”
“女人?”白羊牧光問。
“對!女人就可以小瞧了嗎?在金牛國天贏湖的江湖大會上,就是她殺死了射手二筒和巨蟹金剛。”
“我和我妹妹一起去嗎?”白羊牧光問。
“不。讓你師叔白羊長刀和你妹妹一起去。”
“我有一個要求。師父。”白羊牧光說。
“說!”
“我知道,師父的仇人是水瓶雪山魔法學校的校長水瓶克龍。我想為你去殺他。”白羊牧光說。
“就憑你?你懂魔法嗎?”
“我想過了,就以學生的身份潛進去,趁其不備,殺了他。”白羊牧光說。
“你有什麼交換條件呀?”
“還我妹妹自由。不要再她讓做殺手。”白羊牧光說。
白羊戰人沉吟片刻,點頭說:“好!師父答應你。”他取出一個小瓶說,“這是永遠的解藥,她吃了以後,再也不用回戰神山。但是,這最後一次任務,因為是要殺一個女人,需要她配合師叔去完成。”
於是,白羊牧蘭隨師叔白羊長刀去了金牛國天贏湖。
他們雙雙攀上鳳求凰客棧三層樓高的房頂,透過天窗,窺看客棧裡的動靜。透過天井,可以看見一樓有幾張桌子,坐著一群青年男女,紅男綠女,正在開心娛樂。這一群年輕人正是那些星座兒女,除了射手帥華和天平不平,其餘人都在客棧裡;射手帥華來到客棧外打獵,天平不平出來觀賞,射手帥華為了一顯身手,爬上了客棧外一棵參天大樹,越爬越高……
白羊牧蘭趴在天窗上正看得發呆,白羊長刀突然制住了她,將她的腦袋塞入天窗,然後獰笑著說:“美人,這一路,我一直在尋找這樣的機會。為了這一天,我苦苦等了好幾年。從你長到16歲,我就看上了你。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白羊牧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