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眾。佔盡上風,還要收買對方的作臥底,下毒暗算,也真可謂算無遺策了。
劉破回首向李布衣得意地道:“我做事,一向不求冒進,講求穩字。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我寧可先觀望,不妄動,以前我不得志,便先跟姓方姓古的結義,便是如此。
李布衣點頭道:“所以,方老爺子死難安息,這靈堂果然成了劉大人歡晤部下凱旋所在。
劉破撫髯道:“其實現刻所謂拜祭弔唁的,哪個不是藉機會結交朋友、商議會敘的:死者已矣,來者可追,已死的人,再追悼也沒有用。先生是聰明人,拿人賤財,替人消災,先生拿了金了,也可以一瞑不視。
李布衣微笑道:“可惜。”便沒有再說下去。
果然劉破追問:“可惜什麼?”
李布衣道:“可惜那茶,我沒有喝。
劉破動容道:“哦?”
李布衣繼續說下去:“而我又生平最不喜歡人家屍骨未寒,便有人來糾眾欺凌孤苦的事情。
司馬挖冷冷加了一句:“可是,我親眼看著你把茶喝下去了。
李布衣道:“不錯,是喝下去了,但都吐到袖子裡去了:兩位一到就殷勤灌人茶水,我又怎敢貿然喝下?”方離和古長城聽了。心裡一陣慚愧。方離是方家長子,敬茶自然要代喝,古長城一上來便讓司馬挖慫恿向鄭七品敬茶,便著了道兒;鄭七品向李布衣敬茶時,李布衣留了心。其餘古揚州、方休、方輕霞等沒有沾茶,當然沒有中毒。
司馬挖冷笑道:“憑你這個江湖術士,又能怎樣?”
李布衣說:“也沒怎樣,只不過能主持一下公道而已。”
劉破忽道:“司馬,那就給他一點公道吧。”
司馬挖解下武器,獰笑道:“好極了。”原來連珠雙鐵鞭只是柄、把手與劍同,但末端嵌有尖刺,前端有一鉤,鑲有二節鋼杆,粗若甘蔗,並環以連綴軟鞭,因而名之,其鞭柄插於腰帶,但鞭身圈繞胯腰,馬戰步戰各適其用。司馬挖解下連珠雙鐵鞭呼呼揮舞了兩下,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