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男人的強項嗎?”她面向公路擦拭乾涸的眼淚,一輛空車從遠處駛近向他們鳴喇叭,他們不約而同的舉手。
他開啟後車門鑽進,她沒有阻攔跟著進去,除了她向司機開口講明要到的目的地,倆人再沒有說話,汽車疾駛起來,激盪晚風拍打車身發出“撲、撲”的響聲。
起床前他反覆想昨晚的事,洗完澡煩悶也隨之消除,對沒有善意的撒謊,不再責怪自己,在外工作的內容之一就是要學會怎麼為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找合適的女人,自己當然不可能不溼鞋,這是男人生活的另一半,不幸的是恰巧這另一半的內容被一個關注自己的女人知道了,他認為如果能讓小姐們合法化倒是不錯的辦法。
靠在床邊喝牛奶時他笑了,夾雜著幾縷苦澀,笑自己趕上這種事情,真正氣惱的是自己怎麼在那種情況下失去說話的控制,平時就是酒醉得不省人事也從不亂說,有些事只能做,不能隨口說,仔細地將這句話在心中重新儲存。
至於寧虹很抱歉,他的確收到來自她的關愛,她越是反應激烈說明她在乎他,今後會怎麼樣?懶得多想,有機會恢復不會拒絕,只是比以前更小心罷了,如果不能恢復,只好順其自然了,這不是她說的嗎?
當談芯取代寧虹位置出現在腦海時,趕緊拿過手機,想昨晚傷的是談芯呢?自己會怎樣?還像現在這樣輕鬆?肯定會大大不同,說不定想盡一切辦法、用一切手段來讓她破涕為笑,儘管不會起到明顯效果。
他用二十分鐘給談芯寫了一個分三段的簡訊,儲存後再細細看,確認沒有一處錯漏後按出她的號碼,在按傳送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