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喝了一瓶酒,因為飯後傅清豐還得開車,幾個人就沒喝多。沈秀蘭拉著周晴的手說話,跟母女似的,飯桌上的氣氛很是高漲。飯後周晴幫著陳母進廚房洗碗了,幾個爺們在客廳講話,後來陳父和傅清豐出去抽菸,客廳只剩陳朗和洛煬。
“哎,陳朗,你猜我現在擱哪兒住?”
“還能住哪兒,怎麼著,別告訴我你現在連橋洞都住上了。”
“嗨,什麼呀,景陽名城你知道吧?就市中心那片兒的,我現在住那兒,嘿嘿。”
“你做夢呢吧,那兒一粒土都比金子貴,我都買不起你能買起?”陳朗哼哼,顯然不信。
“你看你看,不信了怎麼著,下次去我那兒看看?”
陳朗眯了眯眼睛,“你真住那兒?”
“那還有假?”洛煬大拍胸脯。
“你哪來的錢買房?”陳朗想了想,“喲,別是你小子彩票刮出大獎來了吧?”
提到彩票,洛煬就唉聲嘆氣,“別提了,要不是把工資全花彩票上去了,我也不至於連房子都租不起,實話跟你說吧,那房子不是我的,房主出國度假了,我只是替人看著。”
陳朗感慨地拍拍他的肩膀,本還想安慰他兩句,沒想到洛煬的神經粗得超過他的預想,不用他開口,對方已經把剛才的失落給忘了個乾淨,“嘿,你知道麼,我搬過去那天碰到兩個男人。”
陳朗不待他說下去,“我說,在地球上碰著倆男人就那麼稀奇?”
“哎,你聽我說下去。”洛煬見陳朗起身要走,忙跟過去,“他們倆是那個。”
陳朗重重地嘆了一聲,“哪個啊?”
“兩人一起買菜,還手拉著手,你說是什麼關係?”
“行行行,隨便他倆什麼關係,您老讓讓行不,我尿都快憋褲襠裡了。”陳朗扯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一邊,自己進了洗手間的門。
洛煬貼著門板,“我就想說其中一個男的我瞧著眼熟,好像就以前咱在酒吧見過的那個,你記得不,在臺上跳舞跳得特high的那個。”
回答他的是一大串嘩啦啦的沖水聲。
幾個人一直待到下午兩三點才走,沈秀蘭給他們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