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你親了,又沒有少塊肉,我怕什麼,哼!”
林安兒說完這番話就走了,雄糾糾、氣昂昂、昂首挺胸、胸懷大志、志高千里!
“傻丫頭,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錯過我是多麼可惜!千萬別後悔!”
切,誰會後悔,後悔沒有繼續給別人當替身嗎?老孃要改行了!
可還沒走出屋門,就又被金玖拉住了,你說這人煩不煩。
“我給你加薪水,月例加到三百兩!”
什麼?我沒聽錯吧,一百兩變三百兩?
林安兒也只不過遲疑了那次一小下,金玖卻以為她仍不肯為金錢折腰,不是不折,而是錢不夠多。
“五百兩,每月五百兩。”
什麼?就這麼一個放屁的功夫,三百兩變成五百兩?
老天啊,讓銀子來得更猛烈些吧!
林安兒張大嘴,雙眼冒出銀閃閃的光茫。
“怎麼,五百兩還是不肯嗎?”
“我想等一下,看看你會不會加到一千兩。”
噗!
“不漲了,你是女俠,肯定不為金錢所動,我還是另找他人吧。”
眼看著銀子擦肩而過,林安兒急了:“別啊,我是熟練工,不用培訓就能上崗,這樣棘手的工作,還是讓我來吧。”
去了一趟北地,林安兒終於知道視金錢如糞土那是有錢人的高貴品德,她不是有錢人,所以她視金錢如香餑餑。
不對,她險些上當!
就是官居一品,每月也沒有這麼高的俸祿吧,要不為何會有那麼多貪官呢。
“你要包養我?”天啊,竟然有土豪要包養她?這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吧。
“你瘦了巴幾,女人該有的都沒有,我會包養你?”金玖的眼神裡是紅果果的嫌棄,嫌棄她自不量力。
“那你出這麼高的薪水就是讓我繼續做替身嗎?”
“對。你都說了,你會一直做到真正的林安兒回來,站好最後一班崗,我當然不能讓你白做,高薪養廉,我出這麼高的薪水,你也就不會偷我家東西了。”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不過林安兒不在乎。棺材鋪白開了,八百兩銀子打了水漂兒,她需要賺點錢找找安慰。
“聽說你買了間棺材鋪。花了足足八百兩,如今看來這棺材鋪是白開了,你投資失敗,損失慘重。除了我這裡,你到哪裡也找不到這麼高薪的工作吧。更何況你還是童工。”
這人是什麼變的,他怎麼知道棺材鋪白開了?
“你開棺材鋪無非是想時機成熟,運上兩口棺材出京,這兩口棺材一個裝的是你爹。一個裝的是你,當然你爹是吃了你想方設法送進大牢的藥假死的。你們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出了京城,從此消聲匿跡。誰也找不到。”
林安兒縮縮脖子,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如同肚子里長出一條蛔蟲。忽然有一天,這蛔蟲從她嘴裡鑽出來,對她說:老紙知道你所有的事,你吃的什麼樣的麵條,屙的什麼樣的便便,全都知道。
林安兒想想就噁心,這太可怕了。
金玖就是那條蛔蟲,她肚子裡的蛔蟲。
“你是怎麼知道的?”林安兒發誓,即便是幫她買鋪子的孔七,她都沒有告訴。
“猜的。”
你這麼能猜,幹嘛不去猜白鴿票,說不定還能猛賺一筆。
“君子協定,不論真正的林安兒找沒找到,我都會在圓房之前離開的。我出賣的是演技,不是肉|體。”
就你那皮毛骨頭的小身板,哪有肉啊。
“你放心,我會多納幾房妾室,不會麻煩你的。”
什麼意思,怎麼聽不明白?
不過林安兒對他這句話覺得很不舒服,你不是一門心思等著真正林安兒嗎?那還納妾幹嘛?
“我想給我爹親手縫兩件衣裳,你能讓人帶給他嗎?”
“能。對了,不用做棉衣,他那裡四季如春,天氣溫暖。”
啊,這麼好的地方啊!
林安兒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這個是我昨天寫的,現在看來是先用不上了,不如你收好,萬一哪天我辭職了呢。”
林安兒說完這些話就走了,爹爹勝利出獄,她又不用走了,她開心。
話說你真的想走嗎?
見她走了,金玖笑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來,他笑得很舒心。
他拆開那封信,越看越皺眉,林安兒,你還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