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站了起來,因為桓因分辨出這女子的尖叫竟然是東皇鈺兒發出的。而與桓因同時站起來的,則是斯利巴加灣。
看出桓因有要衝出去的意思,斯利巴加灣連忙開口到:“大人,或許……”
只是,斯利巴加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桓因回頭送出的一個極為冷漠的眼神給憋了回去。桓因早就感覺不對頭了,而如今東皇鈺兒突然尖叫,他的危機感立馬爆發,更是擔心東皇鈺兒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嗖”的一聲,桓因已經跟青衣消失在了原地。斯利巴加灣神『色』陰晴不定,看來也沒想到東皇鈺兒為什麼會尖叫,不過最終,他也是跟著飛了出去。
眨眼的功夫以後,桓因已經帶著青衣出現在了斯利家的一處庭院之中。庭院內只有一個屋子,而剛剛的聲音,正是從這屋內傳出。
“砰”的一聲,桓因徑直就轟開了那屋子的大門,帶著青衣破門而入。踏入屋中以後,桓因朝著內裡一看,立馬發現這是一間臥房。而此時此刻,在臥房最深處的床榻之上,一男一女坐在那裡,正是斯利納伽與東皇鈺兒!
東皇鈺兒衣衫不整,神『色』茫然。她蜷縮在床頭的小角落裡,像是出自本能一般的用雙臂遮擋住自己有些暴『露』的軀體,卻還是免不了瑟瑟發抖。
而斯利納伽則是坐在床沿之上,他的上半身已沒了衣物,顯然是自己脫去。他明顯有要靠近東皇鈺兒的意思,不過不知是因為之前東皇鈺兒的尖叫,還是如今桓因和青衣的破門而入,所以,他的臉上還有些驚慌失措的表情。
“混賬,你在做什麼?”桓因的身旁,一聲怒喝傳了出來,正是剛剛才趕到的斯利巴加灣。
斯利納伽看了看怒吼的斯利巴加灣,又看了看眼神已經變得極為陰冷的桓因,顫聲到:“我……我與東皇鈺兒姑娘情……情投意合,這是要交流一下。不信,你……你們可以問問她!”
說著,斯利納伽看向了東皇鈺兒,桓因和斯利巴加灣也看向了東皇鈺兒。而在桓因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東皇鈺兒抬起了頭,竟然『露』出一個微笑,又點了點頭。只是,她依舊緊緊抱住自己的軀體,瑟瑟發抖。
若是還看不出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桓因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怕是當真白費了。東皇鈺兒這明顯是著了斯利家的道,早已任由斯利納伽擺佈了。斯利納伽說什麼,她都絕對不會反抗。之前斯利納伽請東皇鈺兒去賞畫,東皇鈺兒立馬欣然答應,怕是原因也在這裡了。
而斯利家這麼做的原因就很明顯了,他們一是想要支開東皇鈺兒來賄賂桓因,二則是想透過控制東皇鈺兒來控制整個東皇家,好在商戰之中翻身。今日,若是當真讓斯利家的手段全都得逞了,甚至就算桓因沒被賄賂,貌似正常的跟東皇鈺兒走了回去,東皇家怕是也都完了,桓因的計劃也完了。因為跟桓因走回去的東皇鈺兒,已經不是之前的東皇鈺兒了。
只是,恐怕斯利巴加灣也沒想到,斯利納伽垂涎東皇鈺兒的美『色』,垂涎到了根本無法自控的地步。他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候來忍不住要欺凌東皇鈺兒,東皇鈺兒雖然神志不清,卻是不知為何,本能尖叫出聲,終於讓得斯利家的一切卑劣行跡都暴『露』無遺。
“好一個斯利家,當真是好手段吶,竟然連我都沒看出來,你們到底是如何對顏姑娘下的手!”終於,桓因冷冷開口。
斯利巴加灣自知桓因已經明白了一切,如今演戲是已然演不下去了。他再次極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斯利納伽一眼,然後對著桓因抱拳到:“炎大人,既然到了如今這地步,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我斯利家乃是這西方八天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不能任由顏家打壓欺凌,更不能讓家族毀在老夫的手裡。做到這一步,也是我們斯利家想要求存,想要活下來。”
“您貴為巡遊使,若是幫著顏家,我斯利家便永無翻身之日。所以,還希望炎大人能反過來幫幫我斯利家,我保證,顏家能給大人多少,我斯利家絕對給出雙倍!而且,只要事成,我還可以承諾斯利家拿出一半家產,全部奉送給大人!同時,若是大人對那女人感興趣,那她也歸大人!”
說到這裡,斯利巴加灣對著斯利納伽怒吼到:“畜生,還不給我滾下床來?”
斯利巴加灣倒真是大手筆了,不過為了求存,他能果斷給桓因開出這種條件,倒是一個難得的明智之人。正所謂有舍,才能有得。
只可惜,桓因卻根本不為所動。只聽他冷冷的說到:“大元帥的邀請,是假的吧?”
斯利巴加灣說到:“只是希望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