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是,這是何歪理?”
被他反將一軍,秦好更是氣地咬牙切齒,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心裡莫名湧上一陣悲苦與委屈,實在想不通這隻狼妖究竟想要折磨她到何時。
索性心一橫,不再任由自己憋著氣,乾脆低吼了出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也別再給我假惺惺地兜圈子,想要用我的血引麟翔之凰就直說,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利用我了,難不成還怕我跑了?”
秦好略帶挑釁地抬起下巴,望著冰魄的雙眸中,露出顯而易見的諷刺。
冰魄綠眸微眯,眉頭不禁皺起,一時的驚怒在二人對視片刻後,頓時被邪佞的冰冷所代替。
“既然你如此坦白,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冰魄始終看著秦好的雙眸,深沉幽綠的光芒,彷佛能吸附人心一般,語氣卻是一貫的磁性而冰冷,“你的血,我不會用。”
秦好愣住,腦子裡轟然炸開,整個人彷佛被凍住了一般,動彈不得。耳旁不斷迴響著那句話,那句平淡無奇卻震懾心魂的話,讓她不受控制地心裡一陣悸顫。
她可以相信嗎?
那樣利用完自己,又狠狠傷了她的心,毫無留戀離去的死小子,真的能夠說到做到?
“想什麼呢?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忽然一雙大手出現在眼前,伴隨著軟綿綿的聲音晃來晃去。
秦好靈魂歸為,卻被眼前的大手晃得更為心煩意亂,眉頭一蹙狠狠抓了上去,好讓它停止作惡。
轉眼一看,方知是去而復返的孔雀男,又瞧瞧周圍,房間裡已然沒了冰魄的身影,心裡不禁有些落寞。
“死孔雀,剛才跑那麼快,趕去投胎啊。”秦好沒好氣地瞪著他,顯然沒忘了他剛才扔下自己走掉的事情,雖然他是被死小子遣出去的。
邪風眯眼看看自己被秦好抓著不放的手,依舊笑地一臉嫵媚動人,卻是故作正兒八經地說道:“誒,誒,誒,小秦此言差矣。首先,我不是死的而是活的,其次我並非孔雀而是郊狼妖。”
看他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秦好當下忍不住鬆動了表情,想氣也氣不起來了。
“焦狼,原來你是一隻燒焦的狼,怪不得頭髮這麼黑,這可真不是一般的焦黑啊。”秦好扔掉他的手,找了張椅子坐下,自顧自倒茶喝著。
“此郊非彼焦,姑娘家怎麼一點不積口德。”邪風無奈地擺動幾下手,不客氣地坐到她旁邊。
“我說,既然你們主上都回來了,你怎麼還來我這裡?”秦好長呼一口氣,癱在椅子裡,一副很疲憊的模樣。
邪風奇怪地看著她,笑笑道:“怎麼,我就如此不招小秦待見?想我也是一”
“你認為我會喜歡監視自己的人嗎?”秦好急忙打斷他,衝他翻了兩個白眼,現在她可不想繼續受這廝自戀的轟炸。
邪風微微一愣,顯是沒料到她會如此直白,卻僅僅只是一剎那,便又恢復了往日的邪魅放蕩。
“原來你早已察覺,虧得我日日小心,唯恐露出一絲破綻來。這下可好,被你如此一說,我若再不承認倒顯得矯情了。”邪風撫撫如瀑的墨髮,態度極為自然,完全沒有被拆穿的尷尬。
秦好冷哼一聲,也沒看他,繼續說道:“我才不信冰魄會這麼放心讓我一個人在這裡。”
右護法 ,驚聞炸雷
送走“孔雀男”邪風,秦好回屋剛靜坐了片刻,就見碧夏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身後,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擺放著可口的飯菜。
要說這妖精洞什麼都好,地方大,環境美,房子舒服。就是所有妖怪都神出鬼沒的,搞不好就會從後面伸出一雙手拍上自己的肩頭,秦好足足被嚇了三天,才慢慢緩過勁兒來。
現如今已被練出“泰山崩於前而巋然不動”的絕好定力,淡然地看著臂夏擺放好飯菜,眨眼又消失不見。
屋子裡再次恢復死一般的寂靜,秦好只動了幾口飯菜,便失了胃口。懶洋洋趴在窗欞上,看著月色下偌大的山腹,心裡空蕩蕩一片。
“秦姑娘,右護法有請。”身後忽而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秦好心裡猛地一跳,轉身看向來人,是個衣著服飾與碧夏相似的女子,想來該是這裡修為尚淺的小妖。
“右護法?”吶吶地聲音,聽起來有些鬱悶,“我好像和她不熟,她找我什麼事?”
小女妖恭敬地搖搖頭,只說:“秦姑娘去了便知。”
語畢,也不等秦好是否答應,便轉身走到前面,步伐不緊不慢地帶路。
秦好使勁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