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夢迪思考了一下，隨即說道：“待會兒再跟你說。”

許久，

林婉晚四人前往了實驗室，而徐茫和周夢迪還坐在星巴克裡面。

“說吧。”

“到底什麼事情？”徐茫問道。

“我想要退出研究小組。”周夢迪說道。

“什麼？”

“退出？”徐茫愣了一下，滿臉驚訝地說道：“為什麼要退出？是實驗室不夠寬敞，還是成員們對你不夠熱情？”

“都不是。”

“是...”周夢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徐茫解釋，總不能說是你太鹹魚了，覺得在這個研究小組裡學不到什麼東西。

這樣，

別人一定會傷心的。

“是我自己的原因。”周夢迪一臉為難地說道。

徐茫嘆了口氣，對周夢迪的離去，甚是惋惜：“天下無有不散筵席，就合上一千年，少不得有個分開日子...好吧，像你這樣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能發光發熱。”

“對不起...”

“徐導師讓你失望了。”周夢迪低著腦袋說道。

“沒事！”

“這種事情挺正常的，千萬別放在心上。”徐茫笑呵呵地說道：“能看到你在別的地方，走向更好的未來，我也是很欣慰。”

“什麼時候走？”

“明天。”

“明天嗎？”徐茫沉思了一下，抬起頭說道：“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給你，正好上午你問p^3*d^2組態的譜項問題，那我把這個問題的最簡便解法告訴你，算是分別的禮物吧。”

周夢迪聽到徐茫的話後，一時間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好奇地問道：“徐...徐導師？你...你說要送我什麼？”

“你上午問我的那個問題的解題過程呀。”徐茫一臉呆萌地說道：“你忘了？你不是不會嘛？”

“啊？”

“徐導師...你...你會解？”周夢迪有些懵逼。

徐茫點點頭。

這...

這什麼情況？

周夢迪滿臉驚訝地問道：“徐導師...你...你既然會解，為什麼不當場解開？”

“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呀。”徐茫笑呵呵地說道：“組態的微觀狀態數為九百。”

話落，

徐茫一臉深意地說道：“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