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運用機巧,否則,你總不能把這些花容月貌的女子,全部殺死吧?”
金玄白默然不語。
朱宣宣道:“我知道武林之中有搜經截脈等等逼供的功夫,可以讓人生不如,可是,如果那些女都豁出去了,就算你把她們的手腳都砍斷,也沒用,對不對?所以,我這個法子最有效了。”
金玄白伸手入懷,取出那張摺疊好的絹紙,打了開來,就著燈光仔細地看了一遍,發現書寫著是個叫萍兒的女子。
根據信柬上所言,當年魔門位於崑崙山下的基地,受到了各派弟子圍攻,人數多達二千之眾。
當時,月宗宗主李天龍率麾下徒眾,會同土令令主及數名護法長老迎戰,雙方激戰二天二夜,死傷都極慘重,尤其魔門徒眾,更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統計一下,死亡人數已多達八百,傷者更是不計其妙。
由於李天龍身為日宗宗主,他的妻子又是星宗宗主,面臨這場似乎永無止息的激戰,擔負極為重大的責任和使命。
當時,他的妻子身懷六甲,快要臨盆,無法挺身應戰,只得藏在秘室中,由身邊的長徒萍兒和其他十一名弟子陪伴。
各大門派的弟子,在攻到第三天時,已直逼魔窟,李天龍當時把宗主令牌交給妻子,並且派出兩名親信,帶著萍兒等十二名女弟子,護送妻子躲進山後的秘洞裡,並且封好洞口。
四日之後,他們挖開封洞的泥石,走了出來,回到魔門所建的房室,發現所有的建築物都付之一炬,連屍骨都被燒成了灰,再也找不到一個活人。
那時,各派弟子已經撤走,這二男十三女的魔門徒眾,便一路護送星宗宗主,往漠北而去。
由於旅途的辛勞,以及前途茫茫,星宗宗主終於病倒,而那時日的兩名弟子則覬覦她們身上所攜帶的大量金珠,以及美貌的萍兒,於是準備趁機反叛。
當星宗宗主即將分娩之際,萍兒和三名女弟子守護在旁,準備接生,而那兩名日宗弟子則利用這個機會,偷了珠寶,猝然出手暗算門外的八名星宗女弟子。
一番激戰下來,八名女弟子全都身亡,而這時李子龍出世,星宗宗主血崩而死。
那兩名日宗弟子,闖進屋裡,當場殺死二人,不過後來卻喪身於萍兒之手。
萍兒把師父和幾位師妹的遺骸埋葬之後,便帶著倖存的一位師妹曉星一起帶著強褓中的李子龍往青海而去。
金玄白看到這裡,抬起頭來看了朱宣宣一眼,忖道:“難怪她會掉淚,魔門的徒眾受到各大門派的圍剿,的確莫名其妙,也不知犯了什麼罪孽,就因為頂著魔門的頭銜,便要受到如此欺壓,真是……”
他搖了搖頭,正想繼續著下去,只見陰三姑帶著三名白衣女弟子,拿著食盒,從後廳走了出來。
看到她們往西廂而去,朱宣宣問道:“大哥,看完了沒有?是不是很感動啊?”
金玄白望了她一眼,淡然道:“有什麼好感動的?武林各大門派和魔門本來就是世仇,雙方殺來殺去的,恩怨糾結,長達百年之久……”
朱宣宣道:“我不是說的前半段,而是後半段,你沒看到萍兒以師父和母親的雙重身份,苦心孤詣的撫養李子龍長大,該是件多麼不容易和偉大的事。”
她往前挪了一下,繼續道:“只不過李子龍這個傢伙太可惡了,他才十六歲,便企圖逼奸曉星,以致曉星羞愧自縊而死,真是太可惡了。”
邵元節道:“朱少俠,放不能這麼說,萍兒不是在信柬裡提到,練習魔功,到了第三層上,便會性情大變,情慾勃漲嗎?”
朱宣宣臉上一紅,道:“呸!什麼性情大變,情慾勃漲?人又不是畜牲,就算再怎麼失去理智,也不中可以侵犯亦師亦母的萍兒呀!”
她氣憤地道:“更何況當時的萍兒,已經三十多歲了,足足比李子龍大上十七歲,他怎麼可以把萍兒當城自己的妻子一樣,滿足他的獸慾?”
邵元節道:“萍兒在信上寫得很清楚,她為了報恩,是心甘情願的,為此,她產下一女,也不讓李子龍知道,目的便是怕他心有旁鶩,沒能把功夫練好,無法替父母報仇……”
朱宣宣道:“就是這樣,我才說萍兒姑娘太偉大了,她把女兒寄養在村裡,忍著錐心之痛,盡全力督促李子龍練功……”
她激動地揮了下拳,道:“這種偉大的女子,別說是魔教了,就是在所謂的名門正派裡,都找不到一個。”
邵元節見她說著說著,完全站在女子的立場,替萍兒辯解起來,不禁暗自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