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酒吧裡看看場子的人根本就不多,我們在半小時內瘋狂的砸遍了整個的2樓。都沒得砸的時候,剎不住車的我還在紅了眼的找3樓,不幸的是,這酒吧沒有3樓,我說我怎麼找不到上去的樓梯。
就在我們用盡全身力氣瘋狂破壞的時候,李小宇衝了過來,拉上喜健,對我說了一聲:“走!”
我們三個快步的跑下了二樓的樓梯,快速的融入了也在瘋狂的那群兄弟中。
李小宇矯健的讓人能在混亂中都停下腳步欣賞他的身體,以不同的角度擊打著所有靠近他的人 。一拳打到一個,一棒子輪倒一個,左砸右打的不斷的攻擊著這個酒吧裡的 人。不知道為何,他那個事實上越看越有味道的臉,在血光飛濺、混亂不堪的人群中是唯一留在我腦袋裡光景。
我們麻利的砸打的時候,其他的兄弟們就手腳不是那麼利落的了 。有的兄弟跟一個人對打,打了半天還讓人給打倒在了地上。我來不及說他們一聲笨。因為人總有失手的時候,還有人狠狠的一棒子順著我胳膊旁邊滑落了下來,媽的!老子現在最忌諱傷口被碰!你註定是要來找死的人。我往後一棒,棒子的後端狠狠的頂著了剛要衝過來砸我的人的肚子上,然後往前一使勁,前面那個敢於觸怒我的人也捂著肚子的倒下了。我一腳從下往上正踢在下蹲的他的襠部,那裡傳來的是睪丸和陰莖不知道誰折斷爆裂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想我現在的眼睛是血紅色的 。
笨拙的對手,笨拙的兄弟,還有一個兄弟一棒子打不暈對手,倒地的對手起來以後他又補一棒子,結果還是沒砸暈,不但如此,他的兇器還被旁邊趕來幫忙的對方的人給打的飛了出去。我趕快迅猛的衝過去對著那個幫忙的對手一棒。倒了。那個兄弟看看我,很感激的點點頭。
我很納悶他是怎麼認出來我的 ,現在的我臉上糊的都是胭脂膏,跟血一樣紅的胭脂膏把我的五官模糊的根本無法辨識,這裡凸起一塊,那裡凹下去一塊的。
我現在已經被自己軀體的激動泯滅了一半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