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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別說是辦法,他連個屁都沒擠出來!簡直牛皮吹上天了!

所以景焱今天很煩躁,很煩躁很煩躁!

從進門開始就沒個好臉色,一個人往角落裡的沙發上一坐,一杯接一杯喝悶酒。整個包廂裡的氣氛都被他帶的有些壓抑。

祁煬一直在和兩個人玩兒骰子,時不時地往他那邊掃上一眼。最後實在受不了景焱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把懷裡的妹妹推開到邊上,端著酒杯湊到了他旁邊。

“方圓百米以內就能感受到你散發出的,那股濃重的怨夫氣息。有點兒出息行麼。”

景焱側目瞥他一眼,“怨氣再濃也不如你牛皮吹得響。”說著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仰頭一飲而盡。

祁煬沒像他那樣幹得那麼痛快,喝了一口後把杯放回茶几,四仰八叉地仰躺到沙發上,“我跟你說,不是兄弟我不幫你。是情況好像有變。”

景焱聽見他說“有變”兩個字,下意識右眼皮一跳,“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祁煬重新坐直,“我派去盯梢的人跟我回報說,沈若初和前幾天不大一樣。”

景焱皺起了眉頭。

“沈若初前幾天還足不出戶。偶爾去醫院複診,也是一臉憂愁的模樣。可從前幾天開始,她好像突然間就多雲轉晴了!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地早出晚歸,而且還總是洋溢著一臉幸福的笑容!”

景焱看著他的眼神開始叫人捉摸不透。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看了半天。祁煬見他一直不說話,便“咳”了一聲清清嗓子,“那個,你是不是也覺著我剛才那‘洋溢’二字用的甚妙!”

“我倒是覺著你腎虛!”景焱懶得繼續聽他胡咧咧,冷哼一聲起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拽住……

“唉,我話還沒說完呢!”祁煬說著硬是把人又摁回沙發上,“我跟你說,譚家輝這段時間沒少在沈若初家裡進進出出。用我男人的直覺,他肯定是說了你什麼壞話,挑撥離間了!”

“祁煬……”景焱眯起眼睛,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上去掐死他,“你能不說廢話麼!”

“能!”他忽然正色,剛剛嬉笑的表情瞬間被嚴肅替代,“jaryn,那如果沈若初死不回頭,你能接受其他女人麼?!”

景焱怔住。

一雙眸子暗沉地彷彿看不見光的夜。許久他面色凝重地開了口,聲音略微黯啞,“祁煬,不管當初我們兩個是因為什麼在一起的。可打從我決定娶沈若初那一刻開始,我就在沒有考慮過我的妻子會是別人!”

…………

手機響起來那會兒,沈若初正躺在床上敷面膜。

通訊簿裡沒有祁煬的手機號碼,她聽著略微耳熟的聲音剛剛反應過來對方何許人,緊接著就聽見一個炸雷響起……

“景焱出事了!你快來!”

沈若初呼啦一下坐了起來,面膜裡的營養液順著纖細的脖頸留下,一陣冰涼。

“喂?”祁煬見她有一陣沒說話,便追問了一句,“你還在麼?”

“我在聽。”沈若初驀地驚醒,這才發現心跳竟然有點慌亂,“景焱怎麼了?他出什麼事了?”話音落下時忽然聽見那邊響起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很響很清晰,嚇得她一個激靈。“祁煬,到底怎麼了?”

“我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錦城會所2樓218……”話沒說完聽筒裡便響起了滴滴的忙音。

沈若初心裡更加慌亂,一把扯掉臉上的面膜。把羽絨服批在睡衣外面,找出鑰匙和錢包直接急匆匆出了家門。

…………

剛才電話裡那聲碎裂聲,讓她到現在還多少心有餘悸。慌亂間打了兩次火兒才將車子啟動。

錦城會所之前她和景焱去過幾次。不過從醫大這裡過去路徑她還不是特別熟,於是點開導航邊看著導航邊往那裡行駛。然而當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沈若初卻忽然有些猶豫了。

她看著外面霓虹閃爍的夜景,腦海裡猛然間蹦出了譚家輝那天說的話……既然要重新開始,狠心是你需要邁出的第一步。否則你永遠都只能原地踏步,停滯不前!

那麼她現在做的是什麼?!

不正是原地踏步麼!

平時裝的一派冷漠淡定,可一旦聽說他有個風吹草動自己就六神無主!

沈若初你現在變得很討厭你知不知道!

剎車踏板被驟然踩下。

輪胎在馬路上摩擦,“嘎吱”聲尖銳刺耳。她在慣性的作用下前衝,額頭險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