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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三個黑影漸漸在他身後圍攏過來……

…………

沈行之今天晚上一直心神不寧。

從沈若初和譚家輝走了之後,他就感覺一顆心空落落的,怎麼也落不到實處。

起初他將這種狀況歸結為新年空虛恐懼症。畢竟跨年夜被親妹妹和好哥們兒雙雙拋棄,實在是件讓人傷心欲絕的事情。

索性也不在房間窩著了,出去找樂子。

正好半路上碰見了老趙,說打牌三缺一,乾脆就跟他一起去湊個數。等到了地方才發現這一桌兒都是熟人,一個是b城某企業的老總,也算是沈家律師事務所的客戶。另一個竟然是祁煬,倒是不見景焱。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一點不同就是,交際是交際,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

私底下盤根錯節的私人關係在複雜,只要不捅破,表面上還是一團和氣。就算撕破臉皮又怎麼樣,利益當頭,共同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都是場面上混的人,哪個也不至於小家子氣。

於是四個人湊了一桌,開打。

沈行之正好坐在祁煬的上家。他倒是沒因為景焱的關係遷怒祁煬,但也絕對沒有刻意逢迎的意思。雖然祁煬這人一向神神秘秘,可畏黑白兩路手眼通天。

但或許是心不在焉的緣故,幾輪下來不知道打丟了多少牌。

這一圈又沈行之點的炮兒。碼牌的時候,祁煬往他面前的籌碼上看了眼。忍不住打趣,“沈律師,這不是你水平啊。這會兒輸了多少了。”

“祁少玩笑。”沈行之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樣,“不過我們兩個以前好像沒一張桌上搓過吧。”

“我聽jaryn說的。他說你是高手,如果去學數學,絕對是進中科院的材料。”

沈行之哼笑一聲,“祁少過獎了。”話音剛落,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譚家輝的號碼,這是玩兒high了終於想起他來了?!

他一邊腹誹兩人沒良心,一邊接通電話。還不等說話,譚家輝略微氣喘的聲音便焦急地傳了過來,“行之,我找不到初初了。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67。夫妻雙雙把家還

“你說什麼?!初初不見了!”因為驚訝的緣故,沈行之嗓門兒有些大。

牌桌上另外三個人都被他震得一怔,手上碼牌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沈行之抬起另一隻手做了個抱歉的動作,起身去了外面的走廊。

“譚二光你說什麼,什麼叫初初不見了?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看民俗表演去了?”

“她一開始是和我在一起……”譚家輝在電話裡飛快地把事情經過和他講了一遍……

說起來譚嶽禮是資深票友,譚家輝從小耳濡目染對各種地方戲曲也很感興趣。那場《空城計》唱得太精彩,他聽得太入迷,便沒有注意到沈若初悄悄起身離開。等到一場戲落幕,發現茶几那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起先以為他以為她是去了衛生間。左等右等人還不回來,難免有些不放心。點開手機準備給她掛通電話,發現上面有條未讀簡訊。正是沈若初發來的,說她在這兒看膩歪了,去戲樓旁邊的酒吧坐坐。

可譚家輝到了酒吧卻沒找見她人影。

和酒保大概描述了一下沈若初的穿著外貌,問他看沒看見人。對方告訴他說,見是見到過,不過半個小時之前就離開了。

譚家輝說了聲“謝謝”,給沈若初了電話卻無人接聽。當時也沒想太多,畢竟山莊沒正式開業,現在住進來的都是和老趙有些關係的,顧客不算太雜。再加上今晚跨年,四處燈火輝煌的人來人往的,應該不會出事。

他覺著她可能是玩兒累了,提前回去休息了,便一路找了回去。結果沈若初不在。

不僅她不在,逗比哥哥也不在。

譚家輝的第一反應是,兄妹兩個可能一起出去了。但不管怎麼樣,他總要親耳確認過才放心。於是再次撥通了沈若初的電話號碼。

這一次卻是不在服務區。

譚家輝這下心裡有點兒發毛了,好好的怎麼就不在服務區。但山莊在郊外,訊號不好也不是不可能。他便儘量鎮靜著,又給沈行之撥了通電話。只希望他們兄妹兩個這會兒在一起。

沈行之聽著譚家輝的敘述,眉頭越皺越緊,等他最後一字說完,臉色已經冷峻的像塊冰。

他心裡的那份不安,此刻終於落實了。聽上去有點玄乎,但親兄妹間那種血肉相連的感應,有時候還真說不出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