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金澤善就用的這一招,這些滿腦子之乎者也的文臣,這腦子已經迂腐,根本就不知道戰爭的殘酷,在他們的眼裡,戰死沙場,那是將士的宿命,因為這些人是士兵,如此的蔑視生命已經讓他們根本不會去在意那些士兵的生死。現在大明主要的進攻路線上面有三十萬的兵力,不說武器,光兵力分散地各個城池都比不上,更不用說武器了,分散開了,無疑是多增加無數的荒墳而已。而這些大臣一句話,就可能讓無數計程車兵白白的浪費生命,而起不到任何的效果。而在和江狼一起日子,讓金澤善感覺最深刻的,就是明朝對於士兵地重視,他們不會白白的去犧牲任何一個士兵,所以攻打什麼地方,都是大量地使用火炮,雖說在有些人眼中看來,有些時候根本就浪費,也是浪費銀子,不過明朝人卻不這樣認為,生命高於一切,哪怕是個小兵,用強大的火力來摧毀
牆,同時也摧毀了他們的意志,這樣的話在總攻才會遇到較輕的抵抗,減少自己的傷亡,而完善的軍隊的醫療體系也能讓每一個受傷計程車兵能得到及時的醫治。
當初自己也把大明的這一套打算吸收過來,但是也正是這些人,說什麼國庫緊張,根本就予採納。
想到這些,金澤善一肚子都是氣,見這大臣臉色一變,這手中的長劍朝前一送,冷笑道:“怎麼?害怕了?剛才你不是那麼大義凜然嗎,現在就怕了?”
“我不過是文官,這打仗……!”
大臣有些怯生生的說道。
“放屁!“
金澤善怒道,嗆的拔出了長劍,怒道:“文官又怎麼樣?這國難當頭,就算婦孺都應該拿起武器去抵抗敵人,更何況你還是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
金澤善長久以來的怒氣這個時候已經爆發出來,原本也想學大明進行改革,強壯國力,但是,就是這些人,害怕傷害他們自己的利益,怕著怕拿的,以至於那些改革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推行,在感慨別人明朝日益強大的同時,這些人卻絲毫不想如何讓自己的國家強大起來。
“請太子恕罪!”
這大臣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連忙跪在了地上,這上前線必死無疑啊,命當然重要些,面子其次。
金澤善頓時感到了一絲絕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嗆的把寶劍換回劍鞘,搖搖頭,道:“說實話,現在我殺你,我都怕髒了這劍,來人,把他押送去前線殺敵,要是半路脫逃,殺無赦!”
金澤善壓抑的怒氣的聲音已經讓在場的大臣膽寒起來,一個個愣愣的看著金澤善,而那個大臣一聽,身子不由的一顫,這金澤善不敢求了,不是把目光投降了龍椅上的高麗皇帝,顫聲道:“皇上,皇上,還請皇上恕罪啊,皇上!”
高麗皇帝這時候也有些為難,畢竟跪在地上的那個是自己的大臣,雖說也為這個大臣感到了寒心。
金澤善則扭過頭來,同樣看著眼前自己的父親,以仁為本,那的確是治國之道,但是因為過於的仁慈,這才導致了現在高麗的如此的局面。
“皇兒,你看?”
他有些猶豫的問道,當然也明白,把這人送上戰場,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必死無疑。
不過金澤善這次已經不打算再次妥協了,當下道:“要是父皇認為皇兒沒有做對,那麼皇兒便立即離開,至於這國是存是亡,也不在過問!”
在場的大臣不由的齊齊的動容,這話中也感覺到了金澤善的怒氣,這和他們以前知道的金澤善絕對是兩個人,以前的有些懦弱,所以也沒有人太在意,而現在則不一樣,就這一句話,已經把眼前這個大臣逼上了死路。
這個大臣臉色漸漸的變成了死灰,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龍椅上的高麗皇帝這下也愣了,金澤善強硬得讓他吃驚,心裡也不由的開始盤算起來,微微沉吟一下,這才道:“現在國難當頭,朕認為不應該內訌,應該想辦法抵抗住明朝人的進攻才是。”
金澤善現在已經是鐵了心要除掉這個大臣,也是一種殺雞儆猴的,雖說按照自己的打算也能抵抗住明朝的進攻,但是至少,能讓一些人活下去,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即便是自己的隊伍離開,沒有遇到抵抗的明朝軍隊在佔領城市之後應該不會傷害那些百姓,畢竟他們的軍紀是非常嚴格的,當下道:“此人擾亂軍心,其心可誅,還請父皇定奪!”
一道難題擺在了高麗皇帝的面前,為難的看著下面的大臣,猶豫了一會,這才有些不忍的揮揮手,道:‘來人啊,就按照太子的意思辦,把他送上戰場,讓他抵禦明朝人的進攻!“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