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風輕拿著花名冊將軍訓服發放完畢後,開始欽點班幹部。
“誰要當班長?覺得自己行的都舉手。”黎風輕淡淡的說道。
有幾個人舉了手,黎風輕讓這幾個人上臺做了自我介紹,將表現最好的那個欽點成了班長,然後就是副班長,體育委員。
其他的班幹部則是軍訓完後再選舉。
大學會給你機遇,給你機會,你可以一次去鍛鍊自己,但是這些卻是要自己爭取的,就像黎風輕的做法,把鍛鍊的機會留給敢做,有準備的人,至於那些一聲不吭的人,誰也不能怪,不過是自己放棄了機會罷了。
言歸正傳,這會兒會散了,許清留了下來。
黎風輕長得雌雄莫辨,聲音也是偏中性,當她只安靜的不說話的時候,大抵會覺得她是一個很清冷的人,精緻的臉上一絲情緒也無,抿成直線的唇好像對任何事都無動於衷。
許清見人都走了,只餘兩人在教室,看了眼黎風輕,低聲的叫了句姐夫。
黎風輕差點一個腳軟,扶著課桌,白皙的臉上浮現了一團紅雲。
姐夫……這個稱呼真是……
“坐。”黎風輕拉著許清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許清由著黎風輕拉著自己,莫名的,覺得黎風輕是個非常乾淨通透的人,被她接近許清發現自己完全能夠接受。
“新生致辭是個非常重要的儀式。”黎風輕道,“s大的新生致辭只能自己寫稿,不過作為你的導師我會幫你潤色。你不要去參考別人的致辭稿,你需要寫的東西並不是複製那些大道理之後再念出來這麼簡單。旁的我就說到這兒了,新生致辭是你的s大的第一站,你要盡你所能做到最好,秀出你們新一屆學子的風采。”
許清微微一思索就知道了,這s大的新生致辭並不是一個讓人昏昏欲睡的形式而已。
想著腦袋中已經有了一個演講的模型了。
只是稿子她能寫,要念出來……
而且是慷慨激昂的念出來,許清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做的到。
看來只能劍走偏鋒了。
黎風輕見許清在思索,也就不打斷她,一會兒之後,許清卻是再次問了和這次話題無關的,一個讓黎風輕有些尷尬的問題。
“兩個女人可以在一起一輩子嗎?”
若不是許清的眼睛太純淨,沒有一絲不好的意味,黎風輕簡直以為許清是在諷刺她。
兩個女人啊……
愛上容易,在一起難,一輩子這種事情,更是不敢深想的問題。
連男女夫妻都不能保證一輩子不離婚,愛情維持的時間太短,但是男女之間有婚姻孩子維持,那麼兩個女人之間又剩下什麼如果沒有了愛情。
何況是她這種不男不女的人。
她原本是想著以後就一個人過了。她怕和誰在一起久了,就會捨不得那份溫暖,倒是徒惹一場悲傷。
顧長歌就是她多也躲不過的劫,無論是在一起或者是離開,都必須經歷一場頭破血流。
她不知道該不該去直視這一場劫,無關膽子大小,只是怕承受不住。
只是昨天……
黎風輕知道了自己的結局,最美不過執手到老,最悲不過撕心裂肺。在她做好決定的那刻起,她其實已經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準備,若是以後顧長歌負了她,那就一起死在愛還未走遠的時候吧。
許清不知黎風輕所想,見黎風輕失了神,遂安靜的等著。
“可以的,可以,一輩子。”黎風輕聽見自己就這麼將這話說了出來。
許清走的時候,黎風輕告訴她,新生致辭後就會有一場學生會的選舉,而這場致辭決定這三人誰能坐上學生會副主席,以後的主席的位置。
這不算是什麼大秘密,不過許清沒有特意去留意s大的事情,也就不知道。
聞言直言自己沒有去學生會的欲/望,黎風輕卻說,她該去嘗試一番的。
這些暫時不深究,此時許清廢了一些時間才又從教室找到了三棟宿舍樓。
這時突然又想起買菜的事情,於是又直接去找著了超市,進去,發現人挺多。
超市很大,大到棉被小到鉛筆,應有盡有,不過卻沒有新鮮的果蔬。
或許學校是有新鮮果蔬的,但是許清初來乍到,真是人生地不熟,對於正確的買菜姿勢不得而知。
不過醬油茶油這些東西都有賣,於是許清將這些和鹽啊醋啊都買好。
提著一個大袋子,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