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施主請進去吧。”
微微鞠躬,三人走了進去。
一個慈眉善目的和尚盤腿正坐在床上的蒲團上打坐,見到三人,微微點頭,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這位主持是不常暴露在人前的,除非是此時這種,對爬上階梯而來的人賜福。
“主持好。”
三人在這位其實年齡看著也不太大的主持面前都整了整神色。
神鬼佛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而眼前這位主持,光是看著便能教人想到那個詞,“德高望重”。
主持走下蒲團,走到桌子邊上,上面有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什麼東西幾人看不清,主持託著托盤走近三人。
主持唸了一句阿彌陀佛,而幾人也是念了一句當做還禮。
溫柔接過托盤,裡面放著三串佛珠手鍊。
“多謝。”
三人得了東西都感謝的再次鞠了一躬。
主持一直都是神色淡淡的,不笑亦不怒,整個人都是平靜的如一潭古井。
三人離開了,各自手腕都帶上那串佛珠。先不說那佛珠究竟有何用處,就衝著努力爬樓梯一場唯一的獎品,也得戴戴啊!
三人來到了寺廟的外面的姻緣樹下,這是一顆古樹,多少年頭倒是看不出來,就是樹幹兩個大人合抱也環不住,樹枝葉子非常茂密,樹枝上掛著很多的紅布條。
這裡一塊竟然沒人,隔著一層院牆,另一邊人聲鼎沸,這裡卻冷清過頭了。
溫柔皺眉,“這裡不對。”
顧長歌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蹙眉道,“趕緊離開!”
“太晚了。”
三人被人用迷藥迷暈,耳邊似是聽到這麼一句話。
許清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張床上,看樣子是寺廟的床,環顧了周圍,是一件簡單的房間,而且,溫柔和三姐不在這裡。
許清一個激動爬了起來,她可是記得,她們是被人用迷藥迷暈的,現在溫柔和三姐都不在,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她剛一起床,們就被吱呀一聲開啟了。許清防備的退到牆邊,看著門外走進來一個和尚,而這個和尚她很眼熟,就是帶他們去看主持的那個小和尚。
許清有些憤怒,她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些和尚想害她們。原本還以為是什麼值得尊敬的高僧,現在許清已經在自責自己的眼瞎。
但是小和尚沒有讓許清更深一層的誤會,連忙解釋道,“施主,還有兩位施主就住在隔壁。你們被迷藥迷暈了,是我們主持發現不對救下了三位施主。”
小和尚也看出來許清是誤會了,許清聽了解釋,一半尷尬一半感激的點點頭,對小和尚道,“謝謝你們,現在我可以去我的同伴了嗎?”
“你的頭不暈嗎?她們大概也已經清醒,左右沒有什麼問題,施主何不先休息一會兒?”
許清摸摸頭,確實有些暈,但是沒有見到溫柔和三姐,她也放不下心,沒有辦法真的去休息,所以道,“讓我先去看看她們吧。”
小和尚見許清堅持,也就不再阻止,引著許清去了隔壁的房間。
開啟門,許清見到了顧長歌,顧長歌臉色有些蒼白,不過也應該是正常的,本來爬上山頂就非常疲累了,然後又讓人餵了迷藥,現在能好才怪。
“三姐,你還好嗎?”
顧長歌頭很暈,沉重的像是發燒時的那般,見到許清,腦袋一個激靈,道,“我還好,你怎麼樣?那個yolanda呢?這是怎麼回事?”
“我沒事,溫landa也沒事,我剛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清下意識的想叫溫柔,但是想到溫柔不準別人叫這個名字,又硬生生的改成了yolanda,也幸好顧長歌現在頭正暈著,沒注意這個停頓。
和顧長歌說了兩句,許清提出要去隔壁看看溫柔,顧長歌下意識想說一起去,但是看了眼許清,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道,“你去吧。”
許清來到隔壁的房間外,迫不及待的開啟了房門,開啟門卻發現房間裡已經有一個除了溫柔的人在了。
是一個看著很乾練的女生,齊耳的短髮,五官卻是很精緻。
“清兒!”見到許清,溫柔終於還是鬆了一口氣,張開手,“過來。”
許清快步撲進溫柔,一時間所有不安都褪去了。
“yolanda,這位是?”短髮的女子挑眉看向許清,眼中掠過一絲厭惡和不滿。
“我的老婆。”溫柔看也沒看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