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邊眯著眼睛算計著什麼。
童桐和韋宓倒底遲到了沒有許清不清楚,她倒是按時到了集合的地方。
大家自覺的排好隊,由著教官將隊伍帶進了訓練場。
首先,她們進入了一個龐大的田徑場,中間是人造的塑膠草地,然後外圈是塑膠跑道。
她們進來的那扇門似乎是唯一的入口,待人全部到齊,那扇門就徹底的關住了。
田徑場往上是緊緊相扣的建築,和s大外面的貴氣不一樣,這些建築頗為普通,也不高,約是三層。
眾人疑惑,這些房子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s大會有這些房子?聰明一點的就已經聯想到了,會不會,這些房子和她們的軍訓有關?
許清沒有了眼睛和頭髮的遮擋,感覺非常不習慣,下意識的,將帽子一點點往下拉,直至遮住了大半的臉。
站在隊伍前面的教官,從背影上來看甚至有些纖細,沒有一般軍人的虎背熊腰,身體筆挺,如一把將要出鞘的劍。
突然的,他轉過了身,眾人才真正的看清對方的模樣,濃眉大眼,嘴唇厚薄適中,俊朗中帶著無法忽視的嚴肅。
“最後一排右邊第三個,把頭給我抬起來,還有你的帽子,怎麼戴的?你難道沒戴過帽子?戴帽子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還能做其他什麼有用的事情嗎?豬腦子!”
閉口的時候還是嚴肅的長官,軍人,一開口就是對年輕人來說再刻薄不過的話,若是衝動一點,血氣方剛的話想必會毫不留情的頂回去,或者更嚴重的打起來。
班上其餘的39人,眼神刷刷刷的看向了許清,教官說的就是許清。
許清感覺到了眾多的視線,不自在的抿抿唇,不用數她此刻也知道那人說的是誰了。
就在許清猶豫著該怎麼辦的時候,頭上的帽子被人一個大力的扯掉了。
許清抬頭一看,正是那個教官,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
教官沒想到被帽子遮了大半臉的人會是這個樣子,小小的臉就他一個巴掌大小,眼睛大大的,睫毛像刷子一樣,面板又白又細膩,看起來有些脆弱,他升起一股,自己用力的碰一下這個女生,就能將人給碰碎了,而且對著只到自己胸口的女生,頗有一種欺負小孩的錯覺。
眾人看向許清的眼神中不少是帶著憐憫的,這個教官看起來那麼兇,甚至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也對女生動粗。
許清垂垂眸子,低著頭道歉道,“對不起。”
她知道對方雖然言辭刻薄,自己卻也是同樣有錯,只好道歉。
教官見許清這麼乖巧的開口就道歉,再加上是一個嬌小脆弱的女生,若是皮厚的男生他可能會做點別的立立威,但是如果是這個女生的話還是算了吧,先不說他不打女生,再著這女生看起來不是一般的脆,那面板像是瓷器一般,一碰就碎了。
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這麼揭過了,教官接著介紹了自己,嶽山,今年24歲,是接下來一個月負責帶她們的教官。
一番簡單的介紹下來,她們知道的資訊只有教官的名字和年齡,多的就不得而知了,甚至教官是哪個軍隊的,是什麼地方的人都不知道。
看來這軍訓確實神秘的很。
嶽山,許清想著,似乎這是一座山峰的名字?不過姓名奇葩的多了去了,這也不算什麼。
嶽山第一句說的話給人印象太深,眾人適中覺得這個教官是非常不好相處的,都各自小心謹慎了起來。
嶽山看著一眾半大學生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是臉上冷硬依舊,嚴肅的讓人心也跟著提起。
第一天的軍訓不出所料的,就是站軍姿,走正步,從上午到下午,除了吃午飯,就沒有一刻停止過,眾人怨聲載道,有柔弱一些隊伍女生甚至哭了出來,但是教官絲毫不為所動,一絲不苟的帶頭這麼在前頭做著示範。
許清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平時少鍛鍊的她,這麼一天站下來,就像是要了半條命。
其實嶽山在眾人站了快堅持不住了,先是十分鐘,然後十五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總會在她們瀕臨崩潰的時候要求她們休息一會兒,放鬆一下肌肉,但是總得來說,這一天就是在站軍姿和走正步中度過的。
最後一次演戲,嶽山似乎覺得滿意了,這才讓眾人再站十分鐘就解散。
許清不知道周圍其他班的人是什麼樣子,是否也是如她們一般辛苦,有一個如此嚴肅的教官,因為隔得遠,強度練習下無暇他顧,所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