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給帶動起來,整個天空都是充斥著張良大儒的浩然正氣,只是抬頭看著天空,無數的村民農夫都開了智慧,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是因為天下萬萬之子民,全部都有著智慧,懂得道理,所以朝廷的指令法旨所到之處,必然是上下一心,清明非常,簡直是走在山路上,目光所看到的全部都是謙謙君子,泱泱氣勢揮灑豪放啊。”
看著王明陽的雙眼,不知為何閃爍出一道莫名的神采,那神采卻是讓王明陽心中震驚起來,看著坐在面前彎著背,面帶笑容的張老,王明陽彷彿看到了書院裡面的夫子一般,心中不再僅僅只是尊敬之情了。
片刻後,村長從房屋後面走了出來,看到張老的模樣後,心中頓時一驚,連忙快步走到張老的身邊,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看到張老的面色雖然很差,卻有一股白色正氣在盤旋,這才鬆了口氣,盤坐了下來。
感激的看了看王明陽,村長責怪的說道:“不是隻要保持念頭平靜,就可以不再復發了嗎,怎麼有變成這樣,搞得這麼狼狽。”
說出這句話後,村長就連忙要張老回家休息,卻沒有看到身後,王明陽聽到村長的話語後,不由的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咧了咧嘴。
張老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有事情,然後就不再說話,捧著熱氣騰騰的茶水,向後一靠,閉目養神起來。
再次的認真看著張老半響,村長這才搖了搖頭,哀嘆一聲,心中也沒有了說話的興趣,坐在坐椅上,看著天空,就這樣發起了呆。一時之間,房屋內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到聲響。
看了看閉目養神的張老,又看了看抬頭看天發呆的村長,王明陽做了一會,就坐不住了,只感覺到屁股底下有東西在動盪,不由的坐立不安。最後,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氣氛的王明陽,偷偷的腳底抹油,溜了出來。
房屋的周圍全部都是花草樹木,眾多高大的樹木聳立在不遠處,走過了這座樹林,就是泰山腳下了,其實,這座樹林也可以算是泰山腳下,只不過,這座樹林邊緣有著村民居住,所以才不算在泰山範圍內。
漫步走在樹林之間,王明陽看著一見到自己就跑走的眾多動物,卻是無奈的笑著,很快,王明陽就走到了樹林的深處,這樹林和泰山腳下的山林是連線在一塊的,除了在中間分出了一道山路,以區別以外,其他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標識可以說明,提醒的。
這塊地方,平常也沒有什麼人過來,就算是獵戶也很少來這裡,所以時間一長,就連那以示區別的山路也在歲月之下消失不見了。
一時三刻後,進入泰山腳下樹林的王明陽,再一次的迷路了,舉頭看去,周圍全部都是一樣的樹木,沒有任何的差別。
還好,此時王明陽已經讀過幾年的書了,而且還孕育出了浩然正氣,倒是不怕豺狼虎豹,心中默默的計較了一番,知道自己只要待著樹林內,看到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張德大哥必然是會來到樹林內尋找自己。
只要張德大哥來尋找自己,身為獵戶,找到自己自然是易如反掌,所以現在自己首現就是要確保自身的安全,還有不要到處亂跑,最後是留下記號,以方便張德大哥來尋找自己。
心中衡量了一番,知道自己沒有識路的本領,就算是以前在這裡迷過一次路了,也還是記不住如何走出這座山林。
如此,明瞭自己要做什麼的王明陽,拿起了一塊一頭略尖的石塊,在不遠處的樹幹上刻下了一個張字,在白鹿書院的幾年時間內,張德大哥雖然不能進去讀書,但是每次來送野味的時候,自己也是教過一些字的,張德這兩個字,畢竟是自身的名字,還是認識的。
在樹幹上刻下了張字後,王明陽左看右看,突然覺得不滿意,隨即又在旁邊的一顆樹幹上重新刻畫了起來。
時間過去的飛快,等到王明陽終於在樹幹上刻畫出了令自己滿意的張字後,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突然一陣冷風吹過,不是很適應昏暗的王明陽丟掉手中的石塊,雙手不由的抱在一起。
雙手抱肩,正要呼喊的王明陽的耳邊忽然響起了聲音:“明陽,刻畫好了嗎,這下應該可以走了把。”
頃刻間一股喜悅從王明陽的心底散發出來,猛然回首看去,身後正站立著一個雄偉的身形,強烈的陽光氣息從這個身形上傳來,一看到這個身形,王明陽就感覺到自己心底中落空空的感覺消失了,眼中不知何時突然有了點滴水澤。
帶著喜悅之情,王明陽擦去眼角的水澤,暗自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不早點說話,天色這麼晚了,山路肯定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