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呢,總是有一個錯失的機率。就像俗話所說,久走夜路必遇鬼,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有些時候搞成了,很多風險就被掩蓋被忽略掉,以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是吧?其實呢,不管是政策法規上面的風險,還是財務市場上面的風險,我們現在介入的有一部分生意都相當的大。正因為這個原因,我現在正在做一件事兒,就是把江吳集團重新分拆開來……”
伍思宜好像有些不勝酒力,她懶懶的問:“為什麼啊?”
江之寒沉吟道:“其實也說不上太大的道理,更多的是一個直覺。現在和中州有關的生意,我都整合到中州實業裡面去。在我們老家,我的根比較深,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江吳呢,情況稍稍有些不同。你知道,我這幾年投資納斯達克,收益相當的不錯。從投資的角度講,分散投資是永遠的基本準則。遵循這個準則,我把相當一部分資金都移到國外,然後一部分再投回來。除了在美國的C※J和一家物流公司,我現在和袁媛的老爸在加拿大合資註冊了一家公司,他在那邊華人圈子裡黑白兩道都很吃的通。其它的呢,我在開曼群島和百慕大那邊也註冊了三個投資公司,那邊的商業稅率非常的優惠在香港還有一家和你姑姑一起注資的。以前江吳下面的一些產業,我現在都透過這幾家投資公司控制股權。反正這方面的操作,都是大師姐在幫我一手操辦。”他嘆了口氣,“江吳江吳……我本來是想把剩下的大部分都轉給小茵的,不過後來也想通了,她那個性子,一定是不會要的,所以還不如拆了……”
伍思宜問:“她為什麼去馮大少的公司當經理去了?”
江之寒一瞪眼,“她離開老家啦?我怎麼沒聽提起過”
話音剛落,伍思宜放在沙發上的手機振動起來。她拿起來,瞥了一眼螢幕上的簡訊,皺了皺眉,把它扔在一邊兒。
江之寒看著她,心裡揣摩著簡訊的來源。看她面色不愉,自顧自的又喝了口酒,便把關於吳茵的疑問壓在心頭,想著明天一早給打個電話問一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