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向聰明,底子也不是那麼差,起奮來,效果真是驚人。”
江之寒很八卦的問:“宣佈成績的時候,你有沒有給聶勤勤照張相?她一定感到分外驕傲吧!”
曾可凡哈哈的笑了兩聲,“你知道我們年級有名的十美評選吧。八個評委我們班就有三個,哈哈。他們每學期開學要次的。最新的一期,聶勤勤狂升到第四。道理很簡單呀!張雅芳每次都排第一,美則美矣,也沒見到哪個男生為了他一夜之間就懸樑刺股了。大家都說,聶勤勤的魅力是被低估了。”
江之寒笑道:“聶勤勤升到第四,你這麼開心做什麼?”
曾可凡說:“我是幸災樂禍呀。她不是討厭有人議論她嗎?現在王蕭嘴巴閉得緊緊的,那幫討厭的傢伙一天套他的話,問他是不是因為要接近聶勤勤才拼命努力的,他也一個字都不說。怎麼樣?大家還不是議論的更歡了,你看聶勤勤班上的王蕭,為了她什麼都肯幹。真是了不起呀!比上學期議論的還要歡,連我們班主任和數學老師都聽說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讓你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之寒不禁搖頭,“你這小子,不過對朋友是沒得說。”
曾可凡說:“星期天約好了去王蕭家裡的,他說他以前集了一些郵票也不想要了,我去看看。不過我對這個興趣也不大。你不是集郵嗎?要不一起去看看?”
江之寒說:“自從寒假遇到你們,再也沒聚過了。明天我去聶勤勤的魔力吧。”說著不禁笑起來。
曾可凡說:“他家還在老地方,你還記得怎麼走吧?”見江之寒點頭,便和他點頭說再見,自己回家去了。
星期天上午,江之寒練完功,去楊老爺子那裡請教了一番,就往王蕭家裡趕。王蕭家住在一片巨大的居民區裡面,六七樓的單元樓足有五六十棟之多,就像一片灰暗的鋼筋混泥土森林。江之寒對王蕭的家大概有個印象,但他對認路是相當遲鈍的,不禁暗暗叫苦,沒有問的更明白一些,自己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在一片單元樓裡轉悠了半天,終於現了一個小賣部有公用電話,便掏了錢,打電話問清楚具體的方位,總算找到了地方。走上樓來,背上微微有些汗水。
敲開房門,只有王蕭一個人在家。
王蕭說:“曾可凡說要來,所以專門約了今天父母都出去走親戚的時候,沒想到這小子又變卦不來了。”
江之寒問:“他有什麼事?”
王蕭嘲笑道:“能讓他忘記朋友的,當然只有美色羅。他含含糊糊說的不清楚,我可是瞭解他,他還沒脫褲子我就知道他要拉屎,八成兒就是去給張雅芳跑腿去了。”
江之寒驚道:“他在追張雅芳?哇,勇氣可嘉呀。”突然拍拍額頭,說:“高一的時候,有次我去他家,說起他們班的人和事情,那時候還沒有重新分班,他和張雅芳一個班。不知道怎麼就談到張雅芳了,我可是在他面前把張雅芳冷嘲熱諷了一頓,沒想到是他的夢中情人啊?這下可把他得罪了。”
王蕭問:“你看張雅芳不順眼?”
江之寒說:“其實也就說說啦,我又不真的認識她。不過看她每次走路都把頭仰起,眼睛往天花板上看,我就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敲平了。”
王蕭呵呵的笑了兩聲,“曾可凡這個傢伙,心計很深的。他採取的是迂迴戰略,和張雅芳最好的女朋友打的火熱。你要知道,張雅芳雖然受男生待見,他們班的女孩子多半不喜歡她,同性朋友很少的。不過我看曾可凡這小子,多半要引火燒身了,那個女生好像挺喜歡他的樣子。”
江之寒搖頭嘆道,“作孽呀,搞什麼不好要搞狗血的三角戀。”
他暗中觀察王蕭。印象中的王蕭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喜怒哀樂都溢於言表,而且神情通常有些吊兒郎當的,搞得大家總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很多女生也喜歡和他嬉笑打鬧,因為他看起來就像個小了幾歲的小弟弟,很有安全感。不過現在的王蕭,好像沉穩了很多,說話的時候常常有嘲諷的語調,說起情情愛愛的事情也很自然,不像受了打擊要一力迴避這種話題的樣子。
王蕭是成熟了,江之寒想到,也就心安了不少。
既然王蕭一副雲淡風輕的神態,江之寒也不再避諱,直接問道:“聽說你閉門苦讀的事了,我真是很好奇哎。”
王蕭苦笑道:“你這傢伙,比曾可凡要直接多了。那小子一天到晚拐彎抹角的,就不直接問我。”
王蕭眼睛看著窗外,那裡並沒有什麼美麗的風景,不過是一棟又一棟灰色的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