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噙住了嘴唇,度過來舌頭,肆意輕薄。一會兒的功夫,倪裳也沉迷其中,出幾聲細如簫管的呻吟,抓住江之寒的頭,輕輕重重的摩挲著。
吻的情動,江之寒雙手輕車熟路的**腰間,把秋衣從皮帶裡扯出來,兩隻手侵入進去,在肌膚間任意遊動。倪裳低聲抗議說,不要在這裡。江之寒便一把抄起她,用腳踢開臥室的門,走進去,把倪裳丟在床上,便伏了上去。
江之寒給倪裳脫去她的衣服,少女輕微的抬起身子,伸直了手,配合他的動作。江之寒愛極了給她脫衣服的過程,便放緩了動作,不再猴急。少女的臉上有淡淡的紅暈,眼睛由於害羞緊閉著。江之寒像剝雞蛋一樣,一層一層的脫掉她的毛衣,秋衣,和胸罩。每剝一層,還要停下來欣賞一會兒。終於,少女的上身完全暴露出來,她不勝嬌羞的環過手臂,遮住胸前小小的兩座山峰。江之寒又去脫她的牛仔褲,倪裳猶豫了一下,終於抬起臀部讓他把褲子褪了下來,然後雙手伸下來,死死的按住身上最後一點衣物。
江之寒不由笑道:“你好像一隻小鴕鳥,遮住了上面遮不了下面。”
倪裳大羞道:“你還說?”伸拳頭來打他。江之寒抓住她的兩隻小拳頭,按在她頭的兩側。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溫婉的倪裳,時不時的江之寒有著一點點壓迫她的衝動。
倪裳躺在那裡,肌膚雪白,兩腿筆直,並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大概是遺傳了跳舞的母親的基因。江之寒欣賞著這造物者的精品,十六歲的青春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歡快的展現著。江之寒伏下頭去,從耳垂,山丘,一路吻下去,到了肚臍,和大腿,最後吻到了溫潤的腳丫。倪裳只覺得身上一時涼,一時熱,一時癢,腦子裡早亂成一團,不知道該享受還是該抗拒。看見江之寒吻上她的腳丫,不禁急道:“髒。”江之寒不為所動,一路吻下去,直到懷裡的愛人像水一樣全身都軟了。
倪裳只覺得小腹熱熱的,隨著愛郎無處不在的深吻,慢慢的私處分泌出了少許液體,沾溼了包裹著的衣物。倪裳大羞,生恐被江之寒現隱秘處的溼潤,忙要把他推開。江之寒死皮賴臉的不答應,又湊上來吻她那兩顆葡萄。倪裳一急,險些哭了出來。
江之寒看見女友眼含淚水,慾火頓時熄滅了,抱住她,問她是怎麼了。倪裳撒嬌道:“你一天就想著這個,一點都不愛我。”江之寒揣測女孩可能是害羞,但又害怕自己頂不住誘惑,便幫她重新穿好了衣服,好一陣甜言蜜語,指天誓,才哄回一個笑臉。
第三天的時候,倪裳一進屋,就警惕的看著江之寒,警告他不要亂來,坐在那裡好好說話。
江之寒笑道:“小白兔進了狼窩,還想逃的掉嗎?”
倪裳嬌嗔道:“兔子急了還蹬鷹呢?一隻大灰狼算什麼?”
想著是開學前的最後一天,以後的約會又更加困難,兩人都感覺時間流逝的太快,下意識的經常去看牆上掛著的鐘。到最終,小白兔還是沒有逃過自己的命運,被大灰狼哄上了床,剝得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內褲,躺在那裡任他輕薄。
倪裳坐在床上,正往身上套毛衣,電話鈴突兀的響了,嚇得她一哆嗦。江之寒拿起話筒,原來是林所的電話。約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在書店附近的餐館碰頭。
春節這樣的傳統佳節,最要講究安定團結。所以全國人民都休息的日子,公安機關的執法人員往往非常繁忙。對於林所來說,這個春節更是忙的不可開交。這個春節中心成立後的第一個春節,面臨的任務和挑戰都非常艱鉅。舉例來說,春節向來是火災多的季節,大多數火災都是由燃放煙花爆竹引起的。僅大年三十一天,就有數百起大大小小的火災報警。往年的時候,消防大隊是全權處理火災事故的負責部門。而隨著報警中心的成立,火警報警電話也由中心來接收,處理,和協調的巡邏車也被要求在第一時間趕往現場,協助消防官兵進行輔助性的任務,比如現場秩序的維護和人員的疏散。另外一方面,春節時的盜竊案通常也是高季節。因為很多機關,企業,和工礦在春節期間都有長時間的休假,給盜竊者很多的可趁之機。
在繁忙工作之外,作為公安司法部門的先進個人代表,林所還參加了不少領導接見和春節的聯歡活動,這些事情雖然無聊,卻是無法推卻的政治任務。所有這些事情加在一起,林所整個春節假期在家裡僅過了一晚上,是在初三的晚上。
大年十五過了以後,各種事務總算少了一些,林所才補休了兩天的假期,來稍稍撫平老婆的怨氣。但休息是短暫的,春節一過,市委嚴書記主導的嚴打風暴就要全面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