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能讓你的命留著。”諸葛梟說的話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小孩子說的。
“他們大概因為失手了所以暫時撤離了。”藍沫染說道
“這段時間怕是精神要高度集中了,不然不知道什麼一顆子彈就會射穿你的腦袋。”王淵說。
“還要面對澳洲隊,零點和蕭宏律呢。”羅晨然插了句嘴
“但願澳洲隊能和我們合作,不然,誰都不好過的。”諸葛梟又開始捂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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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煩心的事情有冒上來了
上海
看來是我宿命的地方
………【暗殺(一)】………
“……我看,你根本就沒有盡力。”
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走在一個男人的面前,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以及腳下的皮靴,在這漫無天日的黑夜之中,看起來就像是一直靜靜狩獵的豹子,只不過現在有些生氣。
“我沒有!”
“是麼?”火狐轉過頭來,“那麼你的兩槍為什麼殺不掉一個女人?”其實她心裡也清楚,今天在哪裡的人,個個都不是好惹的,只是那個目標看起來明顯是個普通人罷了。
“只是我失手了而已,雖然說應該按任務來執行,但是……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女孩,那個女孩……她的家人、朋友。”
“別找理由了,‘命運’所安排的任務,必須完成。”
說著,火狐和衛斯理走到了刺客聯盟的大本營,一個紡織工廠,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工廠裡面居然個個都是高手,放眼望去,上至八十下至十幾都有,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其實我們要完成我們的任務,也只是‘命運’的安排罷了。”史龍淡然的從桌子上拿起資料。
“可是……她看起來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她……”
“‘命運’的安排是不會錯的,我們奉行‘命運’的指示前去殺人,如果不講此人除去,那麼,會給更多人新增災難的。”
“什麼意思?”
“呵呵。”史龍微笑著走開。
火狐拉起衛斯理的手,“跟我來。”
又是一場殘酷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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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呀?”沈夏顫抖的站在眾人之中,原來的旅館已經不能住了,於是大家又到了一個新的旅館裡面,雖然臨近著地鐵但是並不能聽到任何的噪音。
“這裡的隔音還真是好。”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真有心情。”藍沫染望著許攸晨。
“雪雪可以好好休息。”許攸晨旁若無人的抱起雪雪走進臥室。
“……”
“嗚嗚……嗚嗚……”沈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是坐在王淵和小封中間,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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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回覆池中,衛斯理全身都是蠟一樣的東西,他和俄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你說是不是。”
“……”
“你怎麼不說話?”
俄國人指了指。
火狐從回覆池裡面出來,裸露著身體,拿起一層輕紗蒙在自己身上,阿羅多姿的身段在光的映襯下在輕紗上顯現出來,而背後那詭異的紋身,又給她新增了幾分妖媚的色彩。
躺在衛斯理的身旁,點上些許的蠟燭。
“二十年前,有個女孩,她爸爸是聯邦法官,所以她從小就認為,自己長大也會當法官,有一次她回家過聖誕節,她爸爸正在辦一件詐欺案,被告想要換個較心軟的法官,可以被他們收買的法官,所以他們僱傭了一個人。”
“這個人叫做麥克斯·佩特里吉。讓他去拜訪她爸爸。而他拜訪人的方式,就是闖入對方家裡,綁起他的家人,然後強迫他們看,他活活燒死他的目標。然後他會拿鐵絲製衣架,把它捲起來,把他名字的簡寫烙印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永生難忘。我被吸進兄弟會後,在那聯邦法官被殺之前幾個禮拜,麥克斯·佩特里吉的名字就出現過,但當時的兄弟會成員卻下不了手殺他。我不知道我們做的決定對未來的影響有多深遠,也許你殺一個人,可以救一千人,那就是兄弟會的法規,那就是我們所相信的,所以我們才做這些事。”說完,火狐轉身離去。
離去前的那個轉身,衛斯理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個劃痕。
麥克斯·佩特里吉的名字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