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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方拓似很喜歡他的擁抱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突然說了句殺風景的話:“奇怪阿美女你胸罩的拉鍊在哪?我怎麼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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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明白方拓口中的胸罩是什麼東西可那句“美女”卻聽得再清楚明白不過。背後的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來。

“這他媽算什麼事兒?”冷幕白嗓子乾嚥了口唾沫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兒:“沒想到你醉成這樣。我……”

“你什麼?到這份上你還不樂意麼?”

這話若是先前說出來他是千願萬願。可這會兒他連想死的心都有。方拓的那雙手仍在摸索著他用力地晃了晃咬牙道:“你給我清醒點好好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方拓被他搖得難受過了好久抬頭看他微微一頓:“幕白?”那雙眼睛映著屋外透進的月光裡面夾雜著一縷緋色可惜冷幕白這時的注意並不在這上面否則一定會現裡面的不尋常。

好歹正常一些了。冷幕白在心裡長嘆口氣口中回道:“是我。”說著放開了手。他本以為這樣對方便會離開他了誰知方拓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他還待再問方拓突然一扭身兩人的方位逆轉。而那雙手仍舊緊緊摟著他。

“你……”他舔了舔嘴唇剛要開口眼前景物再變脊椎擱上了床板竟是方拓將他推倒在床上。

方拓壓在他身上噬咬她能觸及的每一寸肌膚脖頸肩膀前胸。力道不大可每一次帶來的酥麻一點點敲擊著他剩下不多的理智。

冷幕白姓冷不姓柳他自然沒有修練到坐懷不亂的無上境界。可以說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男人。若是對方是另外一個人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可這是方拓不顧一切的吃了這塊肥肉他感情上接受不了。理智讓他推開方拓離開這裡卻又萬分捨不得。他的雙目被燒得通紅備受煎熬。如果就此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了。

方拓支起身子另一隻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你叫阿?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頓了頓又聽她說道:“你們不是一直想和我做這事嗎?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呵呵一笑:“來咱們好好談談人生……”她側對著月光面上的神情模糊不真切。只有那雙眸子閃閃亮。

冷幕白混跡風月場多年此時與她四目相對很輕易地便現了對方眼裡的異樣不禁滿頭大汗:“該死酒裡面摻了什麼東西?”此時他已經提不起性趣了猛一把推開可方拓似迷糊的厲害感覺他推開自己一個翻身抓住了他的褲子囈語:“男人又怎樣?一閉眼就過去了我就能回家了回家……”最後幾個字模模糊糊竟帶著哭音不一會兒聲音漸漸低下去了。

冷幕白本要將褲子從她的手裡拽出來可聽了這句話一下子栽到床上低著頭輕輕地笑了起來:“我我還以為……”猛地站起邁了兩步似又想起什麼喚了一聲卻久久得不到回應轉頭一看方拓歪在被上竟是呼呼大睡了。他意興闌珊地推門而去。等出了院子他身上所有的力氣似乎都耗盡了步子也挪不開。佝僂著身子貼牆坐下將自己藏在黑暗裡再不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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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就這麼死了吧!”方拓將臉埋在被子裡右手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床板。無力的呻吟顯示著她的羞愧和焦躁。事實上她今天起得很早雖然那時她的腦袋還在受著酒精的折磨可這並不妨礙她憶起昨晚在這間房裡生的種種。儘管那段記憶有些模糊不清卻也無比殘酷地表明瞭一個讓她心驚肉跳的事實。她差點強*奸了一個人一個自己的朋友一個男人。而這正是她煩惱的根源。

往日裡大清早便會來敲門的白仙衣反常地沒有出現正好給了她暫時逃避的藉口。可惜昨日飲酒沒吃多少東西也不知過了多久實在餓得挺不住了這才磨磨蹭蹭地從房間裡出來。

“你……”就算早有心理準備可乍一見到院子裡等候很久的人還是滿心的不自在。她咳了咳:“你起得真早……”

“還早吶?這都是中午了。”冷幕白輕輕一笑與往日沒什麼不同似乎昨晚的事情根本沒有生:“我是來請你喝酒的。”

“喝酒!”方拓扯了扯嘴皮這個詞還真是讓她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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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花園時間換成了白天沒有大批的僕從隨時準備進來伺候。酒桌旁的人也少了。

“他們呢?”方拓看了看左右問道。

冷幕白自然清楚她問的是誰隨口一句:“今日沒有旁人只有你我。”說罷率先入座。

方拓知道一會兒的酒大不尋常便也不再問了。

冷幕白斟了杯酒推到她眼前:“第一杯給你賠罪。”

“賠罪?”後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