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都不高,只是幾杯下肚,臉上盡染上了紅暈,雖然都沒有醉,再喝下去估計就要上頭了。
錦繡原本就不高興柳氏不讓她喝酒,見此,連忙吩咐了丫鬟過來將酒都收了下去。
柳氏也是連連擺手點頭,贊同了錦繡這一舉動,又讓人送了酸甜的解酒湯上來,
用完解酒湯,剛剛用上幾口膳食,卻丫鬟上來稟告,直道安國公府來人來祝賀了。
柳氏和夏立齊當即面上露出了驚詫的神色,面面相覷,只當是自己耳朵聽錯了,而錦繡也沒反應過來,還傻傻的問了一句:“安國公府?哪個安國公府……”
話音落下,錦繡便想到了太夫人的孃家安國公府,又覺得幾乎是不可能。
這太夫人的孃家,怎麼會跑二房來祝賀呢?
錦繡一家和安國公府的態度,雖不至於對待太夫人一般如臨大敵,可這麼多年都冷淡著過來,哪裡想到,今日對方竟然跑過來祝賀她們家。
另有一說卻是,太夫人如今病著,這安國公府裡的人不跑去榮壽堂看太夫人,跑他們二房來祝賀,又算是什麼事情?
當然,人既然來了,錦繡一家便是覺得再不合適,自然也不可能將人真給拒之門外了。
柳氏猶豫的看了一眼蘭姨太太和自己的三個兒女,卻是輕聲開口道:“待會兒我和孩子他爹先出去看看,姨太太和錦繡幾個孩子,先吃起來,不必等我們了。”
蘭姨太太也點了點頭。
夏立齊和柳氏一道走到了外邊待客的大廳,看到了廳裡此時正被丫鬟們招待著的人時,卻是停下了腳步,柳氏拉住了夏立齊輕聲道:“你回去和錦繡她們用膳,我去招待就好了。”
大廳裡只坐了兩人,卻是之前也常來府裡看望太夫人的安國公府裡的嫡長子媳婦安氏王夫人和嫡長孫王子安。
夏立齊也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若是今日從安國公府裡來的是安國公府的嫡長子或者與夏立齊同輩的一些人,那夏立齊自然是要去見見,可安國公只來了一個安氏做兒媳婦的和小輩王子安,柳氏出去接待,便是綽綽有餘了。
不過,這位如今的安國公府夫人王夫人會帶著兒子上二房,柳氏便覺得很奇怪了,走出去的路上,她也一直在思索著這二人此行的用意。
她剛剛走出去,除了二話不說衝著二人道謝,卻又立刻說了一句:“你們真是太有心了,不過太夫人這會兒還病著,咱們家二爺這事兒,根本算不得大事,你們還特地過來,實在是太費心了。”
“應該的,應該的。”
聽得柳氏提及太夫人,王夫人和王子安臉上,都微微有幾分悻悻然。
王夫人倒是沉得住氣,還笑著說了一句:“方才我已經帶著子安去看望過太夫人了,太夫人已經無恙睡下了,瞧著時辰還早,又聽聞府上二爺有喜事,便過來道賀,還要你別覺得咱們來的唐突才好。”
“怎麼會呢!”
柳氏回答的並不熱情,但也是客氣的說著。
王夫人見了,也笑了起來。
其實真說起來,這兩家從前幾乎是從來沒有交集過,突然有了來往,尷尬肯定是免不了的,但王夫人能言善道,而柳氏態度又是客氣有禮,倒還真給說上了話。
王夫人笑著問:“今日過來,還以為能夠看到夏二爺和五小姐呢?”
“哦,咱們家二爺這會兒已經午歇下了,我瞧著他實在是累了,你們又是親戚家,便沒有去叫醒他,還請你莫見怪。”柳氏撒氣慌來,面不紅心不跳,“錦繡這孩子,畢竟是長大了,也不好讓她貿然出來見客免得失了禮。”
“這倒是,還是二夫人你想的周到。”
王夫人賠著笑,卻又笑著說了一句:“咱們家子安,最是敬佩你家二爺,原本還以為能夠見到你們家二爺與他請教請教,還興奮的不行呢!”
“這卻是不巧了。”
柳氏帶著客套的笑容,又是回了一句。
“這無事,這孩子既然有這個想法,將來總是有機會見到的,還請你們能夠多看顧看顧這個孩子呢!”
王夫人笑著說了一句,話說到了這裡,其實她們此行的用意也有幾分明朗,卻是為了王子安而來。安國公府雖然是國公府,但和諸多沒落的世家一般,其實早就不如當初,王夫人的長子隨時安國公府嫡長子,將來定是能夠繼承安國公府,可如今其實和原本的夏立忠、夏立平差不多,不過是擔了一個小小的虛職。
王子安作為嫡長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