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卻是連忙湊到了柳氏身邊,撒嬌道:“娘,我只咬一口,剩下的我等用了午膳再用好不好!”
柳氏聽著女兒軟軟的撒嬌,自然心軟,可是這用膳的事情,卻是關係到了錦繡身體,她想了想還是沒打算鬆口。
這個時候,反倒是謝文清走到了柳氏的面前,替錦繡求了情:“嬸嬸,表妹方才只用了少許點心,現在在用一些無妨。”
說完這話,他臉上又是掛著溫和謙遜的笑容,衝著錦繡的父兄打了招呼:“叔叔、表哥、表弟。”
夏立齊和兩個兒子一樣,方才一回到院子,自然先是被女兒錦繡給吸引了注意力,哪裡還能夠注意到後來出現在房門口的謝文清,也是在謝文清先問候了,方才注意到他。
只見謝文清臉上笑容溫雅謙遜,半絲不為自己方才受到的忽視而有所埋怨,看向夏立齊與柳氏的目光,滿是對於長輩的尊重,也讓夏立齊心中忍不住點了點頭。
夏立齊對於謝文清自是十分有好感,不僅僅是因為對方是自家親戚,又是女兒的未婚夫,更重要的是,謝文清自己十分優秀。
謝文清與錦繡的兩個兄長年齡相差不差,但在學問造詣上,卻是遠遠超過同齡人好大一截,甚至連不少的當世大儒,都覺得此子天資卓絕。古往今來,天資聰穎之人自是不少,但更為難得的是謝文清一直保持著一顆謙遜的心態,這便是極為難得了。
當然,夏立齊作為謝文清未來的丈人,看待謝文清的心態,不可避免的帶上了幾分挑剔,也更容易從作為一個父親的角度來看待,而謝文清在夏立齊所給出的考驗上,也無疑是滿分的。
夏立齊這會兒瞧見了謝文清,臉上不覺露出了慈和的笑容,溫聲道:“文清也來了。”
“是,祖父讓我給姑祖母送些時令果蔬。”謝文清笑著答了,目光柔和的望向了站在柳氏和夏立齊身邊的錦繡。
夏立齊聞言笑著開口道:“舅舅有心了。”
說完這話,他笑著摸了摸膩在自己和柳氏身邊的錦繡,又笑道:“錦繡今日第一日上學,可有乖乖聽課,和爹爹說說學了什麼?”
夏立齊這話,本也只是關心女兒的尋常問話,可是此話一出,在場的錦繡和柳氏臉上都忍不住浮上了怪異的神色,而錦繡更是抬頭望向了柳氏。
柳氏輕輕清了一下嗓子,笑著彎腰抱了錦繡,對夏立齊笑道:“這些都待會兒說去,時辰也不早了,咱們早些用膳吧!”
夏立齊與柳氏夫妻多年,哪能看不出此時柳氏的不自然。故而倒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用過午膳,送了謝文清離去後,夏立齊看著坐在榻上擺弄著小玩意兒的錦繡,方才對著柳氏開口問道:“今日錦繡可是有什麼事情?”
夏立齊這會兒心裡也是有些疑惑,昨日柳氏和蘭姨太太二人所說之事,他也是知曉的,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是對這樣的手段頗有微詞,可是夏立齊作為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卻是預設了。
畢竟錦繡是第一日去府裡的學堂上學,給太夫人一個警告也好,至少暫時不要生什麼事端。而按著他對於那邊的瞭解,自然知曉若是蘭姨太太這般做了,好歹能夠安生一段時日,可瞧著柳氏方才的表現,結果彷彿不盡如人意。
柳氏看出了夏立齊的疑惑,卻也只是冷笑的開口說了一句:“那邊倒是安生了,你那個好外甥女卻是不安生了。”
說罷,又將先時從錦繡那裡瞭解到的事情與夏立齊說了一遍。
夏立齊聞言,臉上也頓時沉了下來,這件事情,他聽了第一個反應,倒並非是跟柳氏一般,生氣楚玉兒沒事找事,而是在考慮這件事情的後續。
雖然二房不想著去挑事去追究,但太夫人卻難保不會拿著這事兒做文章,尤其是在此事錦繡也參與了其中的情況下,恐怕蘭姨太太晨間去太夫人那兒做的警告也無太大的用處。如今夏立齊唯一慶幸的是,錦繡及時離開了書房,沒有讓事態嚴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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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想到了這裡,柳氏看著錦繡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怒其不爭,這孩子,也不知道她和夏立齊哪裡教的不對,傻兮兮的受了委屈從來不叫,一副吃虧便是福的樣子,
“是誰欺負你了,還不快點說,不然我問張嬤嬤了?”
柳氏皺著眉頭開口問著。
“呃……娘,真沒有。”
錦繡無奈,若是真讓柳氏去問張嬤嬤,張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