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人除驚於他的武功,更懾於他的殘忍,原來兩幫徒瞬間發焚腐焦,化作兩堆黑骨。
沉木君臉色微微一變,他工於心計,立時恢復常態,不用說,他也不滿意達利拉越俎代皰,懲罰他的屬下。
“多謝施主了。”
老謀深算,沉木君居然謝達利拉代為懲罰他的門下。
顯然已被買通的玉真子揚聲說道:“今得教主活佛之助,何啻玉成‘失魂幫’大眾,弟兄們,讓我們共敬教主及各位活佛一杯。”
敢情玉真子說話之前,酒菜已經送到。
見風轉舵是人之常情,於是群相敬酒,玉真子又領導在場人,高呼幫主千秋,自也使沉木君多喝了兩杯。
接著是計議如何採取行動。
決定是:暫時不動聲色,一待會期到臨,以老夫人及樂無極項上人頭威脅九大掌門人明瞭順逆,自知難保,必得推舉沉木君為盟主,否則,一網而擒,再研究爾後發展。
說到高興處,好像老夫人等的人頭擺在桌上,盟主之位已然坐上,沉木君利令智昏,有點得意忘形,就在此時,達利拉忽然一口酒箭射至窗外。
緊接著一聲嬌呼,“咚”的一聲,廳外掉落一人。
沉木君大罵外廂值班人員糊塗,但心裡不無奇怪,什麼人會來夜探“沈家莊”呢?
隨即有人將被酒箭制住穴道的人架了上來,那人戴有面巾,竟然是體態輕盈的女子。
沉木君趨前將她面巾扯掉,一望之下,失聲道:“是你?”
不待細說,來人是羅盈盈無疑了,羅盈盈眼珠一轉,嫣然笑道:“人家是奉命給您送信的,怎料到有人暗中下手,這還有幫理嗎?”
她故作糊塗,沉木君臉色一沉道:“在自己地區內,送信豈要戴面巾呢?”
她一向能言善道,沉木君是清楚的,為了顧慮羅盈盈激起眾怒,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一掌劈上羅盈盈天靈蓋。
這一掌如被劈中,自是玉殞香消,血濺五步。
驀地紅影一閃,達利拉教主以“縮丈為尺”身法,擋住來勢,同時以“卸”宇訣揮動長袖,化解了沉木君千斤力道。
沉木升愕然問:“教主用意安在?”
達利拉指著亦已走來的玉真子道:“你可問他。”
原來請達利拉攔阻沉木君下殺手的竟是玉真子。
玉真子鬼鬼祟祟湊在耳邊道:“稟幫主,羅盈盈如果是老夫人派來的,這後果可就嚴重了。”
一語提醒了沉木撲,沉木君知他心機甚多,以傳音問道:“以你之見?”
“由屬下加以審問,不愁她不實話實說。”
“有勞道長了。”
“哪裡,為幫主效命應該的。”
玉真子出手閉住羅盈盈“黑甜穴”,他也是擔心羅盈盈嘴巴不饒人,在大廳廣眾之下,會罵得他狗血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