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小姐……小姐她……前兩天流翠院的婷兒姑娘來取花姨娘用的湯藥,小姐本來對院子的事並不上心的,那日裡卻突然給奴婢一包東西,說是給花姨娘的湯藥的藥材,奴婢當時無疑有它,就給了婷兒姑娘。奴婢也不知道會出這種事啊,奴婢冤枉啊!”喜雀嚇的瑟瑟發抖,望著歐陽月眸子一陣慌張,卻突然指向李翠兒,“那日拿給奴婢東西的就是李翠兒,她懂得藥理,當時小姐招她入院子,見識過她的本事後。明月閣一切的病痛與藥材有關的都歸她管,藥材是她拿來的,問她!”
“你說!”
李翠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卻是咬緊了牙關什麼也不說話!然而喜雀指證她例例在目,那大夫也認證了藥材中含有紅花與硃砂,是絕對會致胎兒流產的東西,再加上流翠院的婷兒田妞的紛紛指責,樁樁指向歐陽月,便是李翠兒想要狡辯,也絕無可能!
卻在眾人都以為李翠兒咬牙不說時,她卻突然開口指向劉姨娘:“不,這件事根本跟小姐沒有關係,是劉姨娘想要花姨娘小產的,她乃府中唯一生有子嗣的姨娘,雖然小少爺年紀小弱多病,可若是這府中永遠沒有新的少爺出生。小少爺將來就會永遠成為將軍府的繼承人,她絕不會允許有第二個男孫出現,這事是劉姨娘指使的,與小姐沒有關係!”
“什麼!”老寧氏卻是一愣,她甚至有些懷疑的看向劉姨娘,因為劉姨娘在府中根本是永遠不爭的角色,誰也沒想到,原來這事竟然也有她的參與!這不正應了那句話嗎,會咬人的狗不會叫嗎!
芮餘歡卻皺眉插嘴道:“李翠兒你若是要為你家小姐開罪,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可不能牽連無辜,劉姨娘如何會參與到這件事來。難道她還能買通明月閣的下人不成,喜雀可是親口承認的。”
李翠兒卻是咬了咬牙,有些僵硬道:“那是因為她威脅小姐,逼迫小姐去做的!”
歐陽柔看不下去了,嘲笑道:“賤婢,你以為就憑這種錯漏百出的說詞,就能替你家小姐洗清嫌疑,錯了!三妹謀害親人,殘害手足,這事證據確鑿,誰也不可能為她脫罪!你別再說這種令人笑掉大牙的慌話了!”
明姨娘卻是幽幽說道:“翠兒能如此說,恐怕也不是空穴來風吧。難道劉姨娘與三小姐是暗渡陳倉,本來就是同謀嗎!”
李翠兒震驚的無以復加,好似根本沒想過,明姨娘能點出這等機密要事,她白著臉,卻不停的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這些都是劉姨娘威逼的,小姐是無可奈何。是真的!小姐她太無辜了,小姐沒有罪,奴婢求您了老夫人,求您放過小姐吧,小姐真不是故意的!”
李翠兒這樣倒是充分表現出她忠僕的架勢,可惜她的話毫無根據,也根本沒有人相信,反而是讓人堅信了劉姨娘與歐陽月暗中勾結,要害花姨娘的的事實。而眾人想想,她二人也確實都有著充分的理由,此次歐陽志德回來大多都是息在花姨娘那裡,不然她也不可能懷上,歐陽志德雖依舊對歐陽月很是疼愛,可到底花姨娘懷的孩子令他分了心。三小姐慣來張揚囂張,會嫉妒也十分正常。
而就像李翠兒所說的一樣,劉姨娘生了歐陽童,在府中又不爭搶,地位反而是最超然的,誰也拿捏不到她任何把柄。但這後宅中的女人會沒有慾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不過在等待機會罷了,她與歐陽月同謀害花姨娘流產,才是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的最好辦法!這招術果然狠毒,誰能想到平時不聲不語,從不爭鬥的劉姨娘,卻原來才是隱藏最深,心機最深的一個呢!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做出這等惡毒之事,你們根本沒將我這個當家祖母放在眼中啊!有你們這等不孝子孫,簡直是將軍府的汙點,死!死,都給我拉下去打死,一口氣不許留,拉下去!這回誰敢再不聽話,你們就是同謀,同罪!我將你們全都扔到京兆府尹府,到時候一切後果,將軍府絕不過問!”
那些本來還猶豫不定的下人,聽到老寧氏的話,嚇的渾身發抖。那京兆府尹府是什麼地言,聽說從那裡走一遭,不死也去半條命了,她們若真敢違抗,老夫人定然不會再管她們死活,到時候她們豈不要受無妄之災,白白送死嗎!
三小姐自己犯了錯,與她們又有何干系,為了怕老爺怪罪,先讓自己丟了性命,豈不是太冤枉了嗎!
這麼想著,立即有幾個凶神惡剎的跑過來拉扯歐陽月與劉姨娘,劉姨娘從始至終都極為平靜的臉,現在也不禁一變,扭頭向歐陽月望去。卻見後者盈盈而站,黃色的外衣,被奔來之人帶起,飄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