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寧氏當年生歐陽月是難產,所以做了病?再以後都不能生育。身為當家主母,這位置雖然一直無人可以動搖,可是沒有一兒子傍身,對寧氏來說都是永遠的痛。所以她因此記恨上歐陽月?
張媽媽隱下疑惑,當年她離府的時候,寧氏並沒有查到有孕,所以老寧氏才放心讓張媽媽出去省親,但是因為一路上出了很多的意外,再加上家中之事比較麻煩,再回來的時候,歐陽月已經出生了,當時張媽媽根本沒有見證這個過程。
只是後來聽到,當初的寧氏生產時身子十分虛弱,將軍為了讓她好好養胎,特別將寧氏接到他的院子裡,不許任何人探望,就是探望,也需得歐陽將軍的同意方行,實際上那段時間,只有將軍親信能進入那個院子。
所以當年之事確實有著幾分古怪,而且這幾年寧氏對歐陽月的態度,實在令人懷疑,張媽媽這才問出口。若真是因為寧氏至那事後不能生育,而遷怒歐陽月,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可關乎著寧氏一輩子的事,這些年來三小姐行事也確實超脫平常人,以寧氏的性子,倒也是解釋的通。
寧莊學包著簡單的包袱,火燒屁股一樣的逃出將軍府,離開時還不禁回頭望了一眼,就怕被人跟蹤,見沒有人,他鬆了一口氣,只是他剛跑到街口,後腦突然一痛接著眼前一片漆黑,便人事不知了。
當寧莊學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一個十分雜亂的巷子口,這巷子十分漆黑,而且四周氣味酸餿,很是難聞。他先是怔愣的掃了下巷子,知道自己沒有做夢後,嚇的一哆嗦,馬上伸手去摸後腦勺,那裡一個突起的包還沒消去,摸起還微微刺痛著,他心中一驚,是誰!是誰打暈他!
他急忙在地上劃拉,想找回自己的包袱,那包袱裡可有當時明姨娘她們收買他的所有銀兩,現在寧莊學剛被老寧氏趕出將軍府,他怕老寧氏將他的所做所為告訴族裡,那他們就沒有立足之地了,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他帶著錢先到外面避一避,若老寧氏沒有說他就回來,若是捅了出去,這些銀子也能讓他做些小生意,生活一段時間。所以這包袱可是他保命的東西,萬萬不能丟了。
可是他劃拉了一會,除了摸了一手黑灰,竟然什麼也沒找到,他心中瞬間一涼,他是被打暈拉到此地,難道是被人劫包了?
他心中才這麼想,外面傳來幾道男音的談話聲:“大哥,人就在裡面,包袱裡銀子還不少。”
那個大哥聽了,哈哈一笑:“好,辦的好,去把人帶出來,看看還能不能搜到銀子。”
大哥才一說話,寧莊學的身子明顯一震,這個聲音他很熟悉,因為正是當初受紅姨娘她們指使,來找寧莊學談的明大武,當時明大武天天找寧莊學的麻煩,威逼利誘的事沒少做,寧莊學如何能忘記這道聲音。
他心瞬間寒到谷底,難道將軍府根本不想放過他,老寧氏想趕盡殺絕?!
不!不可能是老寧氏,她到底是寧家人,他雖然只是個旁支,但也不是誰想就殺的,老寧氏寧家出身,應該不會,那事實清楚能有誰。自然是明姨娘紅姨娘等人想殺人滅口了,他雖然是照著她們的計劃去做的,可事實上他卻跳下潭水裡抱了歐陽柔,雖然他到現在也搞不明白,他與歐陽柔為什麼在潭水裡不停撞擊,但導致歐陽柔小產的事他脫不了干係。紅姨娘與這明大武是表親,當初明大武使了不少手段,他看的出來是個心狠手辣的,這時候難說不惱羞成怒,為了報復,或者殺人滅口也很正常。
想到這,寧莊學自己嚇的渾身顫抖起來。
不,不行!
不能被明大武他們找到,絕對不能被他們找到,不然到時候他一定沒命了!
寧莊學四下掃著巷子,卻發現這是條死巷,根本沒有後路,然而外面明大武等人的腳步聲已經逼近,寧莊學嚇的渾身顫抖,滿臉蒼白,腦子裡一直迴響著‘怎麼辦,怎麼辦’的話,突然他靈機一動,極奔到巷子口。
這時明大武已經走進,後面的小弟還討好道:“大哥,就是這裡面,躺在裡面呢!”
寧莊學隨後操起一邊的一個粗木棍,心裡緊張的砰砰直跳,雙手抱著木棍還在不停發抖,就在這時,暗巷子子裡邁進一隻腿,寧莊學壯膽一般的“啊”的大叫一聲,拿著木棍照著來人狠狠打去。
“嗷,他媽的,是哪個兔崽子敢打老子!”正是帶人前來的明大武,他根本沒想到寧莊學會醒,而且還躲在一邊行兇,腦門被重重敲了一記,摔倒在地,他反手一摸,手心全是鼻血,立即罵罵咧咧起來。
寧莊學打完就有些發懵,但好在還沒嚇傻,打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