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婚事,實在是令歐陽志德忍無可忍。
之前的種種之事,現在回想起來,老寧氏與歐陽志德也能想象的到,恐怕就是公主府故意的,她們是故意藉著這次事件讓寧氏吃鱉,甚至還有著其它的目的。只不過這件事寧氏也確實辦的不地道,不是傻的都看的出來,寧氏分明是沒安好心。可是她算計的是誰,是歐陽志德疼愛的女兒,既使不是親生的,可是對於歐陽志德來說這又有什麼差別,而歐陽月現在更是明月公主,那豈是寧氏能比的。
就算以前寧氏不知道,所做的事或者真為歐陽月,可是現在歐陽月已經是明月公主軒轅月了,她的婚事也就絕不是寧氏能說的上話的,正常人在這種時候恐怕也想盡辦法讓黃府安安靜靜的退了親,可惜寧氏做了什麼?她或許什麼也沒做,也或許做了,可惜結果實在太差,甚至讓公主府使計惡懲她,而她更是不自重跟和氏在大街上大打出手,惡毒謾罵,就是老寧氏也容不下她了。
“休我,為什麼,我這麼多年來在府中盡心盡力,這將軍府裡不能說有功勞,可我也有苦勞,老爺你就這麼隨隨便便休了我,你難道就不顧念這麼多年來的夫妻之情嗎。”寧氏眼眶一紅,當下就哭了出來,年少之時她一見便傾心了歐陽志德,歐陽志德當時雖然年少,卻是少年英武,英俊挺撥,攪亂了她的少女芳心。當初她費盡了心思,才說通母親黃氏同意這門婚事,並且找寧氏施壓順力嫁進了將軍府,那時候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候。
可惜她嫁進來沒多久,老寧氏便因為要制衡她抬了明姨娘紅姨娘等相繼進來,她原是多麼心高氣傲的人,硬是怕歐陽志德不喜她的妒她忍下來了,這些年來她雖然在府中與這些姨娘爭鬥不休,可是她對歐陽志德卻是盡心盡力,可是這二十多年的時光啊,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都給了歐陽志德,他現在卻這樣隨隨便便休了她,憑什麼,她如何服氣!
“哼,你做過什麼事你最是清楚,你從一開始就隱瞞了你不能生育的事實,騙了娘同意你嫁進將軍府,一生未給我生一兒半女,你犯了七出之頭一條。這些暫且不說,你在府中不斷興風作浪,與府中姨娘不交好,暗中使計,我也忍你了。你不能生育我將月兒交由你撫養,這本也是對你一種寬待了,你竟然多次行使毒計陷害月兒,更是想要婚掉月兒一生幸福,嫁給黃玉這種無恥敗類。若不是黃玉自己說出來,你打算在她們成親之時才說嗎,你這將軍府的當家主母,不生,不賢,不敬,不論哪一條我都有足夠理由將你休掉。”歐陽志德眸子裡沒有半點感情,望著寧氏反而透著陰冷:“而且身為將軍府夫人,你竟然像個潑婦一樣與和氏當街打罵,簡直丟盡將軍府的臉面,你若是真將我,將母親,將將軍府看在眼中,這件事就絕對不會發生,一件件一樁樁,你還打算我將你這麼多年來做的好事一一說出來嗎。”
寧氏面上慘白一片,歐陽志繼續冷漠道:“我今天會放你進將軍府,就是要跟你說清楚,從今往後,你便是我歐陽志德的棄妻,從此再無往來,這將軍府也永遠不會再讓你踏進一步,話都說完了,你走吧。”
寧氏身子一顫,突然猛的飛撲了過去,歐陽志德一驚當下怒喝:“你想幹什麼,快住手。”
寧氏一把抱住老寧氏的腿哭叫道:“娘啊,你快說說相公吧,彩月知道錯了,彩月之前是讓豬油蒙了心,彩月也只是一時糊塗啊,娘您快勸勸相公吧,彩月不敢了,彩月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娘啊,求你別讓相公休了我啊。”寧氏抓著老寧氏的腿不斷的哭求著,若是之前她還抱著不服氣,和僥倖還有歐陽志德一時生氣,哄後就好的想法,現在卻不敢再有了。
歐陽志德是說真的,她真的要被休了,她堂堂寧府嫡小姐,原來的將軍府夫人,現在這些光環都要一點點摘去,變成全京城人人嘲笑的棄婦,這如何使得。她受不了這種從天堂到地獄的轉變,若是她就這麼被休掉,她只能回寧府,可是那寧府就是那麼好待的嗎。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被休棄回家,寧府這種大家族最裡要臉面,又豈能容的下她。那大哥大嫂本來對她便有意見,便是她回去找娘,娘一時心疼讓她待下來,可是高傲如她,又怎麼能承受寧府的白眼。
所以她不能回去,不能就這麼回去,她一定不能被休!
老寧氏眸中有些不忍,雖然她與寧府的關係是決裂了,可到底是寧府的人,總是同根而生,若是以前的老寧氏可能不會如此,可是現在她老了,也在鬼門關走過一圈,總是要心軟一些。也不禁望向歐陽志德,後者卻只是冷聲道:“任何人說,今天我都休定你了。來人,送寧氏離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