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想必付老爺也清楚之前美衣閣命案之事,今天本官開堂審案,正好審到此處,卻有一個問題,這事關本事案件的人員手持的銀票還有銀子都是從付氏錢莊流通出來的,不知道付老爺做何解釋啊。”
付林明顯一愣,一副不解的模樣:“回大人,這付氏錢莊做為大周朝第一錢莊,每天進出的款項何其多,這一天有個百十來號人出時取款的事情也有過,不是草民吹捧,付氏錢莊在大周朝是很受民眾愛戴的,所以別說她們這些人了,就是再百八十個同時從付低錢莊取款也很正常,回大人,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京兆府尹也點頭,看向歐陽月道:“辰王妃,這件事本官聽著也是這麼個道理,看來辰王妃你提出來的證據,還不足以說明你美衣閣的人是無辜的。”
付林此時卻猛然抬頭不解道:“辰王妃原來是美衣閣的主子,真是沒有想到,不過辰王妃想為自己的鋪子開脫,可是牽扯到付氏錢莊卻是沒什麼道理的。”
歐陽月嘴角卻是一勾:“噢,本王妃可是知道付氏錢莊每次大額進出都會記賬的,既然這些人這麼巧合都在付氏錢莊取了錢票,這付氏錢莊總該有些記錄,有沒有什麼問題,恐怕還要看過才知道啊。”
付林卻是沉下臉來:“此事事關到付氏錢莊的機密,可是不隨便什麼人都能看的。”
“說的沒有錯,只不過付氏錢莊若是不能拿出賬冊讓人查一查,付氏錢莊當然也不能就此就抵消了懷疑,這些人手中的銀錢可都是從付氏錢莊流通出來的啊。”歐陽月淡淡一笑,那付林眼中露出冷意。
付媚兒面色急變,剛要說話,那寧郡王老王妃卻說道:“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禮,還是京兆府尹來定奪吧。”說著大堂的人目光齊齊向京兆府尹望去,那京兆府尹卻是面色變了變,他之前收了付府的好處,自然要向著付府一些,可現在辰王妃提出來的終點,若是付府不能拿出來反證來,恐怕也難以服眾的,但道,“付老爺,本官看這賬本不如就拿來一看,到時候只看這一個月的來的就可以,應該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付林神色一僵,但也頓時明白了京兆府尹的意思,在這麼眾目睽睽之下,剛才歐陽月提出的疑點,確實不得不讓人懷疑付氏錢莊,這付府一直以來都是大周朝第一首富,可是那也是全部身家,這美衣閣與美人閣開的時候不短,卻能為京城最富盛名的十大鋪子,可見其利益多大,便是付府的向個賺錢產業,在這京城十大鋪子也不過列了三席,付府會不眼紅,其它人會不眼紅,做出故意敗壞美衣閣名聲的事來藉機打壓這也不是不可能,並且歐陽月說的句句在理,若是付林藉此只以那什麼機密為藉口不給看那付氏錢莊的賬本,恐怕到時候歐陽月還會想出別的說詞,到時候可是非要看這賬本不可,而那時候付氏錢莊還會顯得十分背動,對他們大大不利。
付林當下說道:“這件事草民既然出的上利,為大人分憂解難,更能借此洗涮我付氏錢莊的嫌疑,草民自當鼎力配合,來人,去取賬本。”
不一會賬本送達,付林當下便要交給京兆府尹,百里辰卻突然說道:“既然這件事是關美衣閣是否被冤枉,這賬本本王王妃自然也要過目一二。”
那付林皺眉道:“辰王,草民與辰王妃也都算的上是生意人,如此機密之事,豈能讓辰王妃過目,是否是有疑點,自然由京兆府尹來定奪。”
百里辰冷哼:“怎麼,付老爺這是怕了,還是說你這賬本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怕被看到。”
“辰王請您慎言,草民自問一直行事都十分問心無愧,但也不能這麼平白被人冤枉。”付林面色極為不好。
百里辰卻是眯著眼睛道:“這些也不過是付林你自己說的,難道壞人還會在臉上刻上‘我是壞人’四個大字不成,付老爺如此擔憂,你說你無辜,恐怕也沒人會相信吧。”
付林氣的不輕,那賬本乃極為機密之事,付氏錢莊進出賬全在上面,若是被看了,很有可能算出付氏錢莊一年多所所開,甚至有些見不得人的都能看出來,當然付林敢拿出來,倒是不怕看,那京兆府尹只是個當官的,這查賬一事他卻根本不在行,他卻不怕,可是那軒轅月能開起美衣閣,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若是藉此將他付氏錢莊的商業機密透露出去,可緊對付氏錢莊的一大損失,他如何能同意。
歐陽月卻在此時說道:“付老爺的想法,本王妃明白,只不過這次事件事關本王妃美衣閣、美人閣的生死存亡,本王妃自然要也謹慎謹慎再謹慎了,我想這件事京兆府尹和在場各個都能理解,不過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