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歐陽月卻在這時候,突然衝著九女喝道:“在這大周朝京城之中,天子腳下,竟然出現如此惡意栽髒陷害的事情,並且十餘起案子同時爆起,查到最後其中有九件都有疑點,顯然是有組織有目的的惡意陷害美衣閣,若非我美衣閣規矩嚴明,可是要被這些人平白害死多少條人命,這些人竟然如此罪大惡極,拿人命當兒戲,都犯了死罪。這九女應該處以極刑,而其前來搗亂,咆哮公堂附和的親人,都要受到嚴重的懲罰,本王妃有理由懷疑,你們這一個月來突然身有重金,並且有致一同出現陷害美衣閣是被人指使的,那些錢銀都需要賠償我美衣閣的損失,並且應該嚴刑逼供,方能讓這些無恥刁民服法認罪。”
那九名女子卻是面色急變:“不,我們罪不至死。”
歐陽月冷笑:“罪不至死?不,你們該千刀萬剮,在這朗朗乾坤之下,你們膽敢做出如此惡事,若是成功你們將害美衣閣十餘條人命,為了杜絕這種事件,必須殺一儆百,本王妃還要進官見皇后請其請命,但凡是參與此事的,論罪過大皆處以死刑,輕者全部重打一百大板流放邊關,本王妃倒是要看看,以後誰還敢盯著本王妃的美衣閣,竟然敢欺辱到本王妃的頭上,簡直找死!”
歐陽月話聲一落,大堂上頓時響起數道抽氣聲,那九女以及其家人面各個嚇的面無人色,當初他們就是收了錢,而且心知這計劃根本沒有一絲失敗的可能,不然她們也不敢冒著這個險,那美衣閣能開的那麼大,裡面東西貴的她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甚至會自卑的不敢登門,哪裡知道那些衣服的事,而且除了那死去的女子外,其它的十二起這些人根本就沒進過美衣閣,哪裡知道那些款式,根本就是胡編的,這一下卻是踢到鐵板了。
那粉衣女子突然跳了起來:“你……就是你,當初就是你找上我的,你快說話啊,這件事你要出頭啊,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啊,都是你,都是你當初給了我八千兩銀子,讓我裝成受害者,去美衣閣討說法的,你才是罪魁禍首,我不想死,都是你啊!”
“什麼,給你八千兩,我才六千兩啊。”
這九名女子,竟然不約而同都向之前那跪倒在地的灰衣付家人走去,不斷扯著他的衣服叫喝著。
歐陽月笑了起來:“噢,原來這件事還真是與付家人有關呢,這麼說來可太好說了,之前那府氏錢莊的賬本查不出來問題,可是此乃付氏錢莊的賬本,想要隨便找幾個人取銀,弄個進出賬十分容易,除非付氏錢莊能將那十餘個存取的人,都能說明與付家沒有絲毫關係,否則這件事,與付家脫不了關係吧。”
“辰王妃,你別信口胡說,我付府怎麼會參與到這種事中。”
歐陽月搖搖頭:“不是我胡說,而是這些受害者說的,本王妃可是什麼都沒做呢。”
付媚兒面色急變,難道這一切都功虧一簣了嗎,她不甘心啊,本來今天她付府就能吞下美衣閣了,這可是日進斗金的賺錢買賣,便是付府看著都眼紅的,現在竟然被幾個鬼冊子打破了她的計劃,那李全之前不是說他對裡面的流程十分了解嗎,這冊子怎麼從來沒聽李全說過,可恨啊,太可恨了!
“我……我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看著美衣閣不順眼,所以暗中做的,這件事跟付府沒有關係,都是我,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那灰衣青年突然跪在地上,哆嗦著的,面上慘白一片道。
歐陽月笑望著此人,她剛才可是看到付林沖著這人使眼色了,而後此人身後還有一個將其踹倒在地上,這人才害怕的承認的,不過這些對她來說都沒有差別:“噢,此人似乎是付氏錢莊一個分鋪的掌櫃的吧,就像美衣閣出事所有人都要受到連帶責任一樣,此人到底是付府的人,付老爺用人不當,造成美衣閣名聲受損,十幾日封鋪閉戶,令我美衣閣損失慘重,這筆損失,看來就要付府來付了。”
付林張嘴,可惜辯駁的話在嘴邊最後沒有說出,緊緊咬著牙道:“是,這件事確實是付某用人不當,對於美衣閣的損失,付某願意賠償。”付林自然是可以打死不承認,拖著不去管那賠償金,可是他更清楚,若是將這事情繼續擴大,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甚至還會造成付府更大的危機,他必須要做出一副有責任,並且擅於認錯的表現來。
歐陽月冷笑:“美衣閣與美人閣生意一向不錯,就按每日每件三萬兩收入計算,這總共是停頓十二天,總共就是七十二萬兩銀子,付老爺就一個月內將銀子籌備好吧。”
“什麼!七十二萬兩銀子!”付林與付媚兒同時驚叫出聲,那整個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