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子,為大周做些貢獻,這也是應該的,那姜萱身為大乾公主,現在清白一毀,本來以她的身份便是坐辰王妃都能做得,只不過現在她若想也最高只是一個側王妃,這也是她最後堅持。”明賢帝實話實說,姜萱清白毀了,可到底還是個尊貴的公主,歷史上那些嫁了人的公主,駙馬死後,最後為了國家也不是沒有改嫁的,嫁的也都不低。姜萱此事算起來與這些改嫁公主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人家那是無奈,她這個是醜聞罷了。
歐陽月眸子沉了沉:“父皇,兒媳為王爺叫屈。”
“叫屈,你還叫屈,這件事就是你搞出來的,現在還有臉來叫屈了。”明賢帝冷哼一聲,面上表情淡淡的。
歐陽月卻不管這些,只道:“父皇兒媳無辜,看來這姜萱公主來見父王的時候,一定是冤枉兒媳什麼了,姜萱公主歷此大事,會想要轉移視線這很正常,只不過此等險惡用心便讓人覺得陰險了。”
“噢,你倒是說說如何陰險了。”明賢帝眉毛,似乎微微挑動了一下。
歐陽月幽幽一嘆,面上極度無奈與無辜道:“那個王三品性雖然不好,只不過能進驛館,若是沒有人接洽,憑他絕對不可能進的去的,這王三顯然是光明正大進去的,驛館中的人並非誰都不知道。王三那話雖說有些誇張,以姜萱公主身份怕是看不上的,但也未必就全是假話,姜萱公主不能說冰清玉潔,但起碼沒有正經的大家閨秀自愛,當時姜齊大皇子特意囑咐安大人調查王三的背景,恐怕並非只是胡亂那麼一說的,所以兒媳覺得這姜萱公主若說無辜,但也絕非是她說的那麼無辜。”
“不久前在大乾驛館裡,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安大人並沒有查出來,可依當時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手段來看,就不是什麼尋常人,而且當時他們衝進驛館殺那麼多人,大乾驛館守衛完全失守處處透著奇怪,且大乾大皇子那麼輕易便賠了眾位大人的損失,看著像是想息事寧人的樣子。不說這些人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