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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沒了,剩下的只有衝動,只有激動,只有怒火,和痛罷了……

也許,從一開始,他和她便是一個錯誤。

萬念俱灰說的大概就是年欣然此時此刻的感覺,心像是被萬箭穿過般,血流不止,疼痛傳遍了全身心。

她把手揣進衣兜裡,那枚耳釘被她死死地拽著掌心裡,她是恨不得把耳釘扔到男人的臉上,可是她忍住了,耳釘鉻痛了早已傷痕累累的傷心,甚至已經出血了……

腦海裡隱隱約約地飄出了這麼幾段細碎的話

“我愛雷先生,我在他身邊已經四年了……”

“那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又能在他身邊呆多久呢?一個月?兩個月?還是期限馬上到了?”

“我不會放手的,我從第一眼見到雷先生開始就深深地愛上他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的。對於你這種暫時性的,我心放寬就好了,新鮮感哪個男人都會有,可是過了這新鮮期,我想那也會是年小姐你說再見的時間。”

……

這些話都是暖心說的,她還記得一清二楚,沒想到只是短短的時日,暖心就用行動證明了她的話。

他與她,只不過是新鮮感罷了。

是這樣的嗎?真的是這樣嗎?

所以,無論怎樣,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永遠都只能是一個失敗者。

一想到這裡,年欣然漂亮的黛眉皺在一起了,心中的疼痛是在不斷地叫囂著,疼得她五臟六腑都在叫,都在吶喊……

雷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看了她半天也沒懂她的意思,一開口就罵他是混蛋,他是哪裡做錯了嗎?他狐疑地看著她,看了她半天都沒有想到一點兒的蛛絲馬跡。

“然。”他輕喃了她的名字,嗓音聽上去很輕柔,急切地問道:“到底怎麼呢?你在判罪前是不是也應該說明一下呢?”

雷冽一頭霧水的看著年欣然,他是深深地感受到了喬世宇的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當時他還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取笑了他一下下,可是此刻的他是笑不出來了。

聞言,年欣然使勁地咬牙,他想知道自己都做錯了什麼,對嗎?那好,她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她都發現了些什麼。

年欣然沒有吭聲,只是從衣兜裡拿出那枚鉻痛她手心的耳釘,緩緩地張開手指,那枚耳釘便展現在了男人眼裡,卻也已經沾上了血絲。

“然,你的手……”

年欣然打斷了他的話,一臉平靜,語氣也是波瀾不驚的,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你手在流血。”頓了頓,雷冽大吼道:“拿藥箱過來”

“這枚耳釘,認得嗎?”年欣然是心如死灰般寂靜,他把焦掉都落在了她手心上的傷,其實,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枚已經沾上了鮮血的耳釘。

雷冽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哪裡有心情去看什麼耳釘,他全身心都落在了她手心上,可是她這麼說,那一定是有她原因的。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看著這枚耳釘,有點找不著北。

“只有一隻?弄丟呢?”雷冽不解地問道。

他誤以為這是她的耳釘了。

只見年欣然輕扯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起伏,泛不起一絲一毫的漣漪,緊抿了下嘴唇,那雙大眼睛盯著男人看,緩緩道:“我從來不帶耳釘……”

“我知道。”這一點雷冽是知道的。

“那你不好奇這耳釘嗎?”

親們,熱情都上哪兒呢?

。。。

☆、情人眼裡出西施 217。是暖心嗎?

好奇,雷冽當然是好奇,她為什麼會拽著一枚耳釘,而且還拽得手心都出血了,可是理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他眉宇輕挑了看了她一眼,只見她那小臉變得一臉的蒼白,那漂亮的眼眸卻失去了昔日的光芒,如一潭死水般沉寂,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傷心。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手心裡的這枚耳釘,沒有一點兒記憶。

藥箱很快被送上來了,管家剛要上前,卻被雷冽阻攔了,”我來就可以了。”

管家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識趣地退下了。

“我不要”年欣然倔強得很,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覺得男人的柔情都是假,什麼都是假的,都是虛情假意罷了。

她死命地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奈何沒有一點兒的作用,因為男人僅憑一隻大手便壓住了年欣然的小手,一手拿過她手中那枚沾著血的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