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一片沉寂。半響,傳來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耶律皇上,久聞貴國地大物廣,奇珍異寶數不盡數,我新羅國慕名而來,不知可否有幸開開眼界呢?”一名微胖的使者滿臉堆笑的問著。
窗外,周德海聽著裡面的聲音,一陣比一陣變得更白。他一句也沒聽明白,當然也清楚皇上不會聽明白。可是,夏晴雨卻明明白白的聽清楚了,他們講的是韓語。
夏晴雨臉色一凜,輕聲湊近周德海的耳邊說道:“趕緊進去,就說我要見皇上,快。”不由分說,夏晴雨拉著周德海走到門邊,用力推了進去。
御書房內,耶律齊兩兄弟正在犯愁不知該如何回覆使者,見周德海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耶律齊不悅的皺起了眉。
“皇,皇上,晴貴人有要事求見皇上。娘娘說,事關重大。”周德海硬著頭皮,哆哆嗦嗦的回著。耶律齊愣了愣,看了看耶律成,輕輕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也不會比現在這個狀況還差吧?
夏晴雨笑眯眯的走進御書房,向耶律齊與耶律成行了禮。
看著兩名使者一臉的驚豔,夏晴雨笑得更甜了。她在御書房走了幾步,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拿起耶律齊御用的紫水晶茶壺,走到使者面前,盈盈施禮道:“兩位大人,琅燕國遍地都是黃金,只要人民勤勞,家家富裕安康。這隻御用的紫水晶壺,便是琅燕國的人民所產之務。大人請細看。”晴夏雨嘰嘰咕咕說完後,便坐在耶律齊身側。
當然,夏晴雨說的是韓語。耶律齊兄弟倆面面相覷,不知所以。他們也聽不懂夏晴雨說的每一個字,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說的話和那使者說的是同樣的話。夏晴雨看看兄弟倆怪異的眼神,輕輕一笑,淡然的說:“皇上,他們是新羅國派來的使者。新羅國王知道我們琅燕國富貴,有數不盡的奇珍異寶,好奇著呢。我跟他們說,皇上用的紫水晶壺便是我們的人民所造出來的。”
耶律齊兄弟倆的表情可以說是震驚到了極點。他們怎麼也想象不到,夏晴雨是如何學會那新羅國語言的,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兩名新羅使者細細欣賞完手中的紫水晶壺後,小心翼翼的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看看耶律齊,又看看夏晴雨,然後對夏晴雨笑著說:“美麗的小姐,你們的國家太美了,人也是這樣美,不知道我新羅國能否與貴國結成姻親呢?”
夏晴雨微微轉向耶律齊,快速的將使者的話翻譯給耶律齊,然後笑著說:“大人,我們的國家地大物博,兵強馬壯,財富如山,這都是因為我們的皇上英明神武,體貼百姓,百姓才會有這麼富足的生活。至於能否與貴國結成姻親,坦白說,貴國似乎沒有拿出什麼誠意呀!”夏晴雨眯著雙眼,端起面前的茶杯,優雅的飲著。
耶律齊銳利的雙眼直盯著兩位使者,他們的表情極不自然,但又陪著笑臉,客氣的對著夏晴雨說:“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若能與貴國聯成姻親,我們的國王必將與貴國達成合作,終生友好往來。”
“既如此,那本宮想請教兩位大人了。新羅國此次派使者前往我琅燕國,為何連譯官也不曾帶一名?我們的皇上聞言使者要來造訪,早已派人備好了厚禮,卻不曾連與使者交談的機會也沒有,唉!”夏晴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惋惜的搖搖頭。
一名高瘦的使者急了,站起身,激動的說:“小姐誤會了。我們此番前來,的確是有誠意的。只是,只是路上聽聞了一些讒言,想看看貴國是否真會對我新羅國大不敬,所以才未帶譯官前來。沒想到,琅燕國皇上卻連譯宮也為我們準備了。我們真的是感到慚愧,回國後,我們必當向我們的國王講明一切。還請小姐為我們向琅燕國皇上討個人情。”高瘦的使者說完,表情慎重的看著夏晴雨和耶律齊。
夏晴雨慢條斯理的喝著杯中的茶,半晌才抬起頭,笑盈盈的向耶律齊翻譯了他們剛才的對話。耶律齊是又驚又喜,眼裡卻不動聲色。他看了看耶律成,會意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夏晴雨點了點頭。
夏晴雨換上一副沉重的面孔,疾顏厲色的對著瘦高使者說:“大人,我琅燕國可不是什麼泛泛小國,皇上雖然仁愛,但也不能貿然讓琅燕國受到外番威脅。新羅國若真有心,是否也表現一下對我琅燕國的誠意呢?”
兩名使者對視片刻後,瘦高使者說:“皇上,小姐,我們這次回國以後,會將貴國的情況如實向我國國君稟明一切,國君定會拿出相當的誠意。到時,還請皇上能夠考慮與我新羅國聯姻之事。”夏晴雨笑笑,將使者的話轉達給了耶律齊,耶律齊滿意的點了點頭。書律成與夏晴雨帶著幾名新羅使者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