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說而已。”顧一銘冷漠地甩開她搭住他的手,撣了撣手臂上的灰,徑直走了。
安璃在後面氣的張牙舞爪。
“為什麼我對他這樣,他還是對我無動於衷,真是氣死我了!”安璃憋著氣,忿忿不平地說道,話語裡盡是失望。
“安璃,你也別太失望了,你也得想想顧一銘他是什麼人?他就是那麼的油鹽不進,要不我勸你換個人選?”安璃的室友張雅婭扶住她的肩膀,『揉』了『揉』,讓她消消氣。
“我怎麼可能,我就是喜歡他,我只想要他一個人。”安璃看著顧一銘遠去的背影,不甘心地說道。
“你聽說他有女朋友的事了嗎?”想了一會兒,安璃暗狠狠地問道。
“也沒聽說他喜歡誰呀,學校裡好像沒有誰和他過分親近,難道………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張雅婭也有些疑『惑』。
安璃直勾勾地死死盯著顧一銘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不管是誰,都不能和我搶顧一銘。”安璃咬了咬牙,生氣地說。
自從江畫和顧一銘在一起夠,江畫每天登陸在遊戲上的時間越來越多。只要江畫那天沒課,江畫就會在遊戲裡待著,有空就會和一顧一起語音,慢慢的,遊戲對於江畫而言,似乎更多的是和一顧一起待著了。
這也引起了江畫室友的擔憂。
“小畫,小畫,你現在…真是……果然,戀愛中的女孩子都是傻的。”許夢戳了戳的酒窩,無奈的感嘆道。
“我哪有。”江畫轉了轉眼珠子,最後眼睛的視線還一直放在遊戲介面裡。
“得了,這孩子傻了。”許夢拆開手中的冰激凌包裝袋,咬了一大口,冰得眼睛都眯起了。
“對了,我們學校啊,好像貌似要弄交換生耶。”楊麗麗停下筆,轉過身對寢室裡的人說道。
“交換生?是不是和國外的留學生做交換生呀?”許夢撲了過來,吃著冰激凌問。
“好像不是,就是國內的,據說離我們學校還挺近的呢。”楊麗麗說道。
“那有什麼意思啊?如果是留學生的話,我還打算和外國人一起開party玩呢。”許夢說了句沒勁兒,轉過去又和季可欣聊起來了。
“那…小畫,你有沒有興趣啊?我們要不要去問問?”楊麗麗看向江畫。
“交換生啊……好像沒什麼興趣,我還是待在寢室吧。”江畫想了會,還是算了。畢竟遊戲裡‘愛麗絲的奇蹟’比賽只有幾個星期了,要是去當交換生的話,就沒空打比賽了。想著想著,江畫這才搖了頭。
剛和楊麗麗說完話,江畫就收到了一顧的訊息。
[聊天][一顧]:畫畫,你過來我這裡看一下。
看到一顧的訊息,江畫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感覺怪怪的。
[聊天][帝如畫]:你在哪?
一顧緊接著給江畫發了個定位,是在遊戲場景裡最高的山峰。
江畫趕過去以後,忐忑地走過去。
[聊天][帝如畫]:一顧……
[聊天][一顧]:畫畫,我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一顧就拿出來一樣東西,灑向空中,發出皎潔的光芒,一會兒又轉換,散發出七彩的顏『色』,一枚令牌靜靜地漂浮在空中。
一顧的白衣法師袖手一揮,令牌就移向江畫的方向,最終停浮在江畫的面前。
江畫有些詫異,也有些疑『惑』。
[聊天][帝如畫]:一顧,這是什麼?
[聊天][一顧]:你拿起來用用看。
江畫的粉衣劍客順手拿起令牌,令牌發出溫潤的光澤,一下子突然流光溢彩,過了有一會兒才停下,變成了一塊樸實的黃木令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令牌是多了兩個字,一個畫,一個顧,刻在令牌正面的中心部分。
看到這兩個字,江畫心裡漏了一拍。
[聊天][帝如畫]:一顧,這是什麼?
[聊天][一顧]:這是我偶然一次打通水怪關卡獲得的洞府令牌,我找了好久,才發現這個洞府在這裡。
[聊天][一顧]:這次是讓令牌認主,以後你就可以和我一起來這裡了。
[聊天][帝如畫]:你…怎麼會想到帶我來這裡呀。
江畫心裡有些暗搓搓的期待。
[聊天][一顧]:想帶你來這裡,很久了。
江畫看到一顧的回答,心裡有些慌張,又像泡在溫泉裡一樣,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