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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圖書館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我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江畫聽著自己的鬧鐘鈴聲響了很久,還是掙扎了許久,她悶在被子裡,等到她的鬧鐘鈴聲隔了五分鐘又響起來的時候,江畫還是猶豫著起不來,開啟被子,閉著眼在做最後的掙扎。

“小畫…!快點把鬧鐘關了啦,你也得起床了,我們還不是有早課嘛!你看她們兩個都老早就已經走了。”徐麗麗的聲音一下子在江畫耳邊炸開來。

“什麼?!她們都已經走了?”江畫猛得一起身,抓了抓頭髮。

“對啊,她們八點就出去了,說是去圖書館借個書。”徐麗麗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答。

“現在幾點了?”

“九點半了!我們十點鐘有課啊,大姐!”徐麗麗又是常用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江畫顧不上反駁,抓起手機看了看,亮起的螢幕上赫然顯示的九點三十二分徹底擊碎了江畫的美夢。

“不會吧!哎呀哎呀,死慘了!早知道昨晚就不和一顧打遊戲打得那麼晚了。”現在的江畫簡直欲哭無淚,可是能怪誰呢,誰讓她昨晚和一顧大神打遊戲打得那麼起勁呢!

昨晚一顧大神還和她說:“你不用睡覺嗎,都這麼晚了。”她還滿不在乎地說沒事沒事,自己第二天早上空的很,“我…,我怎麼知道上週的課改到今天上了啊…”

“你怎麼不叫我啊,真是要哭了。”江畫麻溜地爬下床,看著已經在寢室早起,而且背完幾頁單詞寫了幾篇文章的徐麗麗,心裡欲哭無淚。

“誒,別怪我。蒼天作證,我可是叫過你了的。我九點就叫你了呢,你的鬧鐘都響了好多遍了,可是你就是不醒……”徐麗麗一直老媽子般地念叨江畫,江畫趕緊刷了牙,急匆匆地在衣櫃裡換了一件連衣裙,蹬上了一雙懶人鞋,急忙忙地紮了個馬尾,江畫看著馬上要走了的徐麗麗,趕忙問到:“這節什麼課啊我們?”

徐麗麗甩了甩手上的課本,“形式與政策。”

“好好好,我拿好了,我們一起快走吧!”江畫到現在終於悄悄緩了口氣。她悄咪咪地看了眼手機,還好還好,現在才四十五,“看來我動作還是蠻快的嘛。”江畫有些沾沾自喜自己的速度快。

“就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你怎麼這麼愛賴床啊,得虧你不化妝,不然你要是像可欣那樣塗塗抹抹地,你早遲到八百回了。”徐麗麗用食指戳了戳江畫的腦門說道。

“嘻嘻嘻,那是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嘛。”江畫又不復剛剛的愁態,笑嘻嘻地同徐麗麗說笑。

“就你這樣,早得讓你遲到個幾次,讓老師罰罰你,你才好長記『性』呢!”

“麗麗,你還別說,我高中還真遲到過好幾次呢,被老師罰得可重了呢!”江畫把耳邊的頭髮往後攏了攏,回憶往事著說道。

“是嘛?罰什麼呀?”徐麗麗有些無奈,原來這遲到的『毛』病不是江畫上了大學才有的習慣呀。

“罰抄啊,幸虧當時有我同桌幫我。”江畫一臉正氣凜然地回答道。

高中時候的江畫雖然成績不錯,老師也都喜歡這個笑起來甜甜的、又做事勤快學習刻苦的女孩子,但是偏偏老師卻拿她遲到的老『毛』病沒有一點兒辦法。每天早上就可以看到一個扎著單馬尾,穿著藍白『色』校服的女孩子偷偷『摸』『摸』地從教室的後門溜進教室。偶爾老師不在,那個女孩就會很開心地跑到位置上坐下來,帶讀的課代表也會無奈地看她一眼,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就算老師在,也是拿江畫沒辦法,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偶爾江畫實在遲到得太多次了,老師也不能不懲罰一下,否則也不好向其他同學交代。

於是,老師選擇了最原始的懲罰——罰抄。

這可就苦了江畫了,她最煩罰抄了,但是她也沒辦法,只能乖乖罰抄。

可是那麼多,她一個人也沒辦法罰抄完啊……

於是,江畫眼珠子咕嚕一轉,看了看她的同桌——顧一銘。

“誒誒?顧一銘……你有空嗎?”江畫放柔了聲音,可憐巴巴地看著顧一銘。

顧一銘瞥了她一眼,“老師罰抄的不是我。”一開始顧一銘總是這樣對江畫說,後來就算說了很多次江畫也都沒有放棄,每次都在課上可憐巴巴地看著顧一銘,誰讓她只能求他了呢,畢竟後面她坐第一排,前面沒人,後面人家也有睡覺的,她只能求顧一銘了。

“給我。”這是後來顧一銘在江畫每次被罰後對江畫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