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總裁快煩死了,只怕她一整天要待在裡面,我們得想個辦法,把她弄走,可是一時我也沒好主意。”男助理頗為煩惱的說。
兩人陷入沉默,沒多久徐薇眼睛一亮,奸笑著說:“我知道有一個人,肯定能把她趕走,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看著她得意又幸災樂禍的神情,男助理秒懂,他微微頷首道:“你是說讓太太過來,有道理。”這江畫一來,真的就熱鬧了,他們倒是有些期待了。
“別傻站著了,趕緊給江畫打電話,讓她馬上來公司,否則就地位不保。”徐薇急躁的嚷嚷。
今天正好閒在家,沒有通告的江畫,本來還在家裡愜意的,聽音樂喝咖啡。手機鈴聲一響她拿起來看,有片刻的愣住,這是顧一銘公司的座機,應該是男助理的,這通電話來的奇怪。但沒有猶豫太久她就接起來,結果可想而知,她掛了電話,立馬起身去換衣服。這還得了,狐狸精都找到公司去了,這個江詩婉到底想幹嘛?
想了想她決定先打電話過去,探個虛實,電話沒響多久就被接起,她出口就問:“你老實說,是不是遇上難纏的事,或者人了?”
公司這邊礙於江詩婉在場,又怕被她知道是江畫打來的電話,而刺激到她,所以顧一銘只好故作平淡,各種掩飾,但還刻意壓低聲音說:“沒有的事,我今天忙的很,哪有時間,應付有的沒有的,誰跟你說什麼了?”其實他也不想讓她參和其中,事情已經夠亂了。
“誰給你打的電話?”江詩婉敏感的盯著他問。
第一時間捂住聽筒,免得讓電話那頭的江畫聽見,他緊蹙眉頭,冷冷的說:“別亂插嘴,談公事呢。”
雖然感到很疑惑,談個公司怎麼感覺神神秘秘的,但她不敢再出聲,以免真的惹怒他。
“就這樣,我先掛了。”顧一銘沒多說話,很快掛了電話。他的反應太奇怪,看來是真的拿江詩婉無法了,那自己一定要出馬才行,想搶她的男人,也要看看她同意不同意。
換好衣服下樓來,江畫就叫著:“司機,司機呢?”
傭人一臉懵逼的看著她,思索了一會兒試探的說:“你好像給他放假了,說你今天哪也不去,在家待著,讓司機可以自由安排時間。”
噎了一下,她是說過,只是一急就忘了,好吧,沒事她認命的走一段路,再打車。
打了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顧一銘的公司,公司裡的人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都側目看她,感覺有事要發生了。坐電梯到了三十樓,她一出電梯,男助理和徐薇就迎了上來,和她通報裡面的發展情況。徐薇更是添油加醋說了一堆。
“這個女人真難纏,怎麼趕也趕不走,還用跳樓來威脅總裁,之後又提了一大堆要求。”徐薇的表情憤怒,看上去像親眼看見了一樣,又好像被威脅的人是她一般。
“對啊,我都進去幾次了,她也不管是不是有別人,一直自說自話,各種說你的壞話。”男助理也說了自己看到的,他真的服了江詩婉的執念。
辦公室裡顧一銘已經,被江詩婉的嘮叨聲麻木了,從頭到尾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敷衍的“嗯”一聲,其實他根本沒認真聽,只是如果不回應,她就鬧,所以就這樣機械的發出一個字。
“如果不是她的插足,我們早就在一起了,說到底她就是個第三者,一開始她就是有預謀的,費勁心思勾引迷或你。”江詩婉說的哀怨難過,又氣憤又不甘,就覺得最好的東西被人不要臉的搶走了。
不想和她糾結以前的事,沒有意義,顧一銘還是“嗯”作為回答。江詩婉卻認為他贊同她說的話。更加賣力的數落江畫的不是,感覺這個賬不算清楚不行。
“所以不能讓她太囂張,得給她點顏色看看。”徐薇還追趕著江畫的腳步,出著主意。
翻了個白眼,江畫撇了兩個人一眼,壞笑著警告:“行了別再跟上來,就你們這副看熱鬧不閒事大的心態,我還會不知道?”她是要來搞事情,但沒興趣讓人當猴耍。
不敢再跟上的倆人臉色訕訕的,特別是徐薇心裡很不爽,站在那直跺腳,卻也不敢造次。江畫一人快步走到顧一銘的辦公室門前,正想推門而入時,卻聽江詩婉在繪聲繪色的說:“所以像江畫這種心機婊,不是當妻子的好人選,留著她你遲早會後悔的,既然你都同意我說的,也知道她是什麼貨色,你會不會和她離婚?”語氣和神情都充滿了期待。
只顧著忙手頭的事,還沒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顧一銘就慣性似的先回答一聲“嗯”。
結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