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恢復了力氣,慢慢摸上平滑的小腹,神情哀慟:“為什麼,我連生下來孩子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為什麼?”
顧一銘,難道他以為採取這樣極端的手段,她就會乖乖的忍受?她這下徹底沒了底牌,什麼都沒有了,光腳的 不怕穿鞋的,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更不會看著他和別人雙宿雙飛!
不管他身邊是誰,江畫或者江詩婉,她一定會報復回來,讓她們也嚐嚐她現在受的苦!
而顧一銘終於解決了一個*煩,渾身輕鬆,給了手下保鏢加了雞腿—讓他的私人財物給二人這個月加獎金,他則親自去醫院,看望江畫。
不是他心腸狠毒,徐薇和他那一夜,本來就是意外,那個小生命更是,與其孩子來到世上受苦,不如不給他出生的機會。
一勞永逸,他從不喜歡給自己留有後患。
醫院,下午三點。
江畫一個人待在病房,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發呆,今天的檢查沒是什麼大礙,她的身體恢復的越來越好,要不是顧一銘特意囑咐過,她都想回家靜養了。
每天在病房的花銷,對現在的她而言,無異於天文數字,雖然顧一銘全權負責,但是她自從離開他以後,過慣了節儉的日子,還有些不適應。
她一定是無法心安理得的享福的人。
所以,當顧一銘來的時候,她再次提出要出院的請求。
顧一銘拿著水果和營養品,放到醫院的儲物櫃裡,擺放的很整齊,他又檢視了一下吩咐傭人準備的,仍然有好多沒動,可他很喜歡關心她的這種感覺,凡事都想親力親為。
“為什麼要出院?還要再住一段時間,醫生說利於養胎,等我忙完了這一陣,會休息一段時間,那時我們一起回家,不然我會擔心,嗯?”
江畫側身躺在床上,發現今天的他非常感性,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具體哪裡怪她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他比以前更在意她了,讓她感動之餘,又有些心慌。
顧一銘洗了些水果,切成小塊,然後放上牙籤,親自拿出來,一口一口喂著床上的人,偶爾自己吃一口,看著她被自己照顧,眉眼越發深邃柔和。
江畫靠在他懷裡,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的,他對自己更好了,她應該更幸福才是,那些心思被她壓了下去。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溫馨時刻。
另一邊,同樣是懷孕的人,徐薇被迫流產,還沒養好身體,一週之後,便出去行動了,其實對女人而言,小月子也很重要,雖然是微創手術,可是傷害還是極大的,可她管不了那麼多,想到自己打探到的小心,她就氣的緊咬著後槽牙。
她找了家狗仔,付了大價錢,這個時候,顧一銘的卡發揮了作用,狗仔一開始不同意偷拍顧一銘,老虎頭上拔毛,是個人都要考量一下的,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第二天就答應了。
結果還真的拍到了好東西。
“我說他那麼迫不及待,原來是江畫那個女人懷孕了。”
照片的場景很多,因為徐薇告訴狗仔,凡是顧一銘接觸的女人,都要跟拍,不過當看到醫院裡的照片時,她眸子裡爆發出狠厲來。
顧一銘擁著大著肚子的江畫,走在醫院後的公園,兩人看起來無比般配,他的目光十分柔和溫情,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懷裡的女人。
狗仔也是心驚,但是收了錢辦事,僱主沒有發話,他礙於顧一銘的勢力,也不敢將訊息發出去,為了職業生涯,他也沒那麼膽大包天啊。
“好,剩下的錢我都打到了你卡上,這件事情,就跟你沒有關係了。”徐薇冷靜的將人打發走,看著一堆照片,靜靜的出神。
房間裡安靜的可怕。
過了許久,她才有所動作,拿出手機,並沒有以此威脅顧一銘,孩子流了,她的腦子也靈光了,不會正面對抗,懂得采取迂迴戰術,這次,她找的同盟,絕對會靠譜。
晚上7點10分,徐薇等在茶室,對方已經晚了10分鐘,她表面上沒什麼波動,優雅的喝水,但是心裡已經在打鼓。
又過了10幾分鐘,包間的人才被敲響,她眼前一亮,按耐住欣喜,說道:“請進。”
話音剛落,高跟鞋的聲音便響起來,不止是敲在地板上,更敲到了她心地。
江詩婉一身水藍色的長裙,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望著坐在對面的女人,頗為不屑的笑了。
徐薇因為流產了,穿的衣服都很注重保暖,沒有人心疼她,她只能自己對自己好,今天來這裡,為的是避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