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和中年婦女道別後,文書和子西兩人上了電梯。一直沉默不語的文書開口問道,“你以前學過表演,還是說學新聞專業的?”
“啊?我有那麼像嗎?”
“你撒起謊來簡直是行雲流水,真的讓我大開眼界。”
“你這是在誇我嗎?我可不是你說的什麼學過表演或是新聞專業之類的。這是講話的藝術,我從老哥那學的。老哥說過,你要想裝的像,首先你就得自己相信自己,別人才會在你的感染下相信你。就像剛才我就堅信我是名貨真價實的記者,我們真的就是來採訪一樣。只要能獲得情報,使用點伎倆也沒什麼不好,總比你不說話的強。”子西莞爾一笑。
“你哥哥果然是個妖怪。”
“你這話我就當沒聽到好了。不過,費這麼大勁,結果什麼都沒問道。還真是讓人有些失望啊。”
“不著急,調查這種事就像是在買刮刮樂。在刮開它之前,沒人會知道它裡面有沒有獎。”文書聳了聳肩。
半個小時裡,文書和子西又敲開了8扇門,但卻只有一半數量的門有人開。子西和文書將問題集中在了“最近一個星期,有沒有見過提著大包的可疑人?”這一問題上。但令人沮喪的是,沒有一個人回答見過類似的人。
上午10點一刻,義男子西和文書回到公寓樓下的花壇旁再次碰面。
“你們那邊有沒有什麼收穫?”
“一無所獲。”子西一臉無奈的說道,文書嘆了口氣。
“我這邊也沒什麼進展。我看了看公寓的錄影,除了推著拉桿箱的學生,看一眼就覺得不是嫌疑人外,沒有什麼提著大袋子的可疑人員。物業也說沒有遇見什麼可疑的事。”
“你是怎麼讓物業給你看錄影的?”文書一臉好奇的說。
“我跟他們說我是這的業主,幾天前腳踏車在他們這丟了,想看看監控錄影。”
“他們就給你看了?”
“嗯,我報了張中山的名字和門牌號,還打通張中山的電話讓他和物業說我是他親戚。聽了張中山的話,物業的態度立馬就軟下來了。這裡的監控範圍其實很有限,只拍到了院子和大門。估計物業是怕住戶投訴,所以才沒在樓道和電梯裡安攝像頭。但對於我們來說,調查就變得困難了。”
“物業這麼重視業主*這點,倒是比我們大學宿管強多了。你現在不住宿舍可能不知道,學校上個學期在宿舍樓道里安了攝像頭,宿管老師可以清楚地看見宿舍門口的過道。大家對這種做法都相當惱火。一到晚上就有男生一絲不掛的在樓道里跑…”文書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眼子西。
子西羞紅了臉,義男則大笑起來,文書杵在一邊沒再說下去。
好一陣子之後,大家才恢復平靜。
“實地調檢視起來還真的不容易啊,不僅辛苦不說,還很可能徒勞無功。要是像小說裡那樣,線索都會準時出現就好了。”義男撓撓頭。
“老哥你就別在那裡發牢騷了,還是趕緊看看現在該怎麼辦吧。那頭還有火急火燎的張中山,我們這邊要是挖不到線索破不了局,最後非得出大亂子不可。”子西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個我知道,但現在的局勢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乾著急也沒用。”義男說道。
“老哥,你要不要跟輔導員和同學打聽打聽那對姐妹的事?”
“我在試。昨晚上我給輔導員發簡訊,我沒說那對姐妹遭綁架,而是謊稱有哥們喜歡這倆姐妹,想讓我幫他打聽打聽情況。我們那個輔導員平時挺喜歡八卦,認識的人多而且還喜歡幫學生忙,看起來很可靠的樣子。只不不過我是不抱什麼希望。”義男嘆了口氣。
“謊稱有哥們喜歡這倆姐妹。老哥,你還真會問。你用這種八卦的問法去打聽,除了能問出男女緋聞之外,還能問出什麼啊?”
“那你說該怎麼問?”
“我也不知道。”
“你這丫頭!”
“哼,反正老哥是個笨蛋。”子西撇撇嘴。
“不跟你一般見識。”義男有點生氣的說道。
三個人抱著胸,一籌莫展的站在花壇旁。就這時,一輛印有快遞公司標誌的貨車開了過來。義男看到有兩名快遞工人從車上跳下來,他們將後面的車門開啟,然後一件一件把包裹擺在地上。義男像充滿電一樣,突然變的興奮起來。
“會不會是有人冒充快遞員,把那些東西包裝成大件快遞大搖大擺扛進公寓裡?”義男激動的說,“小說裡經常有人冒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