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笑笑又怕有危險,白練只能將笑笑留在府中,回來之後,笑笑三天沒理他。
他不在時,天天哭鬧著要找他,他回來了,笑笑又生他的氣了。
“不會,練哥哥會一直陪著笑笑,保證笑笑醒來,睜開眼睛就能見到練哥哥。”白練輕聲哄著,清越的聲音有著催眠的作用,其實,他就是在催眠笑笑。
笑笑睡不夠,精神會很差,會暈倒。
在白練悅耳的聲音下,笑笑漸漸地鬆開眉頭,臉色也似乎是好了一些,沒一會兒,就已經睡著了。
白練抱著她,確定她睡著了,才將她抱到床上。
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抹去她臉蛋兒上的淚,白練不敢想象,如果那段殘留在她潛意識裡的記憶真被她衝破,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要承受極大的傷害。
笑笑的身體,是白練最頭痛的事,從小笑笑幾乎是靠藥物才能活下來,藥量很大,全是珍貴的藥材,他並不是捨不得花錢,而是有些藥材有錢也買不到,然而,任何藥物都有它的負作用,如果可能,他不想笑笑需要依附著藥而活。
他要想法辦,即使不能讓笑笑像正常的孩子般,也要讓她擺脫藥物。
“小練,對不起。”白鳳艱澀的開口,這件事她原本可以自己處理,卻還是叫上白練,還耽誤了一柱香的時間。
白練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姐,不需要道歉,笑笑沒事就好。”
他沒資格去責怪姐,他明知笑笑可能被惡夢驚醒,他還是抱有僥倖心態,如果他堅持,誰也叫不走他。
“我先出去了,你好好照顧笑笑。”白鳳有些無力的說著,白家就只剩下他們姐弟兩了,對這個弟弟,她從起初的恨,到現在的愛。
端木夜準備帶西門疏去白府看笑笑,還未出門,宮中公公就來傳皇帝口諭讓端木夜進宮。
“木夜。”西門疏握住他的手,這口諭傳得太蹊蹺,木夜前腳見了司馬謙,老皇帝后腳就傳口諭讓他進宮。
不是鴻門宴,也是甕中捉鱉。
“放心,他還不敢動我。”端木夜反握住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只要他們是端木皇族的子孫,他不能暗殺老皇帝,老皇帝也不敢傷他。
舅舅是光明正大來十八王府,大皇兄不知在十八王府外安插了多少眼線,舅舅前腳剛踏進府中,探子後腳就跑去稟告。
“我陪你。”西門疏還是不放心他一人進宮,她對楚帝不是很瞭解,但是也知道,能從端木夜手中搶走皇位,此人絕不容小窺。
西門疏沒想到的是,如果不是那次重傷,沒人能從端木夜手中搶走皇位。
“我又不是去送死。”一股暖意往心間流了去,端木夜繃緊的唇線柔和了下來,嘴角勾出一抹美麗的弧度,少了那份冷漠的冷厲,增了一分親和力,加上他妖冶的面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在西門疏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