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怕她說這樣的話,連忙說道:“好!好!我這就帶你去華山,你千萬別再那麼說了,你一定要好好活著。”
“你捨不得我死麼?”
“捨不得!”
“可我還是得死!”
“筱筱,人總是要死的。你別老提死好不好?”
“我不想死,我想你一直陪著我。”
“我會得,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可我要是死了呢,你怎麼辦?”
“我······”
“你說啊,你,你會不會把我忘了?去,去找別的女孩子?”
“筱筱,你亂說什麼呢?咱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不,我要你說,不然我這就去死。你肯定是看我可憐,才對我這麼好的,對不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筱筱,我說的都是真得,我怎麼會騙你呢?”
“那你說啊,你說,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
“我!”
“你還是騙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我從來沒想過這些。我只想你快快樂樂地,我不想你死。我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那我就不會離開你,哪怕你死了!”
“雨哥!”
······
剛剛下過一場雪,大地銀裝素裹,空氣格外清爽,蘇筱筱更是迫不及待的“驅趕”陸驚雨帶她去華山。
陸驚雨揹著她,艱難的往華山上爬,樂此不疲。山路被積雪覆蓋,看不清路況,深一腳淺一腳的。不得已,陸驚雨接連用起踏雪無痕,如猿猴一般攀爬而上。只不過,輕功用的太猛了,太上忘情神功也是有些不濟。回想起從綢布上習得的內功真氣回覆快,一試之下,果然如想象的那般。於是,踏雪無痕一路上放開來用。只是,當他爬到山頂時,忽然覺得下丹田一陣刺痛,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也沒放在心上。
站在峰頂,望著遠處一座座被冰雪覆蓋的山峰,傲然挺立,好似一簇簇潔白的棉花;松樹枝頭,被積雪壓彎,有一些承受不住重壓,從中折斷;有些十分柔韌,樹枝垂下,積雪滑下一半,另一半則被隨之彈起的樹枝打散,四處飄飛!
蘇筱筱偎依在陸驚雨的懷裡,忽然,眼前一黑,雙腿一軟,暈厥過去。
“筱筱!筱筱!你怎麼了?”陸驚雨之前從沒見她這樣,一時嚇慌了神。
感受到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陸驚雨便抱起她,向山下衝去。來時,他們曾路過華山三清觀,他知道三清觀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道家門派,很是懂得煉丹養生之術,便前往求救。這一次,他明顯感覺到,只要一用力過猛,下丹田就會刺痛。雖然覺得異常,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陸驚雨直接闖進山門。兩個看守山門的年輕道士,本來想要阻攔他的,見他懷中抱著一個女子,氣息微弱,便緊跟在他後面。
穿過三清殿,來到玉虛殿前。
玉虛道人正在殿內看書,見到有人擅自闖進來,右手浮塵剛要揮出。卻聽陸驚雨大聲喊道:“道長,道長求您救救她!”
“師祖!”兩個年輕道人叫了一聲,看到玉虛道長點點頭,便退出去回守山門。
人命關天,玉虛道長也不計較他擅闖之事。“放到這!”玉虛道人讓他將人放到一旁的榻上,然後仔細為她把脈。
陸驚雨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時,覺得下丹田一陣悸痛,雙手捂小腹。他疼痛難忍,卻又怕干擾玉虛道長診斷,大氣也不敢喘,強忍著,盤膝而坐。
玉虛道長替蘇筱筱診過脈,又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覺得很是奇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轉身想要詢問陸驚雨,卻見他盤膝坐在那,滿頭大汗,像是受了內傷,在那運功療傷,便不打攪。
再看時,見他臉色時而發紫,表情痛苦;時而又發黃,而且在背後隱隱看到一幅太極圖案,大為驚奇。
玉虛道長來到殿外,叫來一名弟子,對他耳語幾聲,又回到殿內,好奇的看著陸驚雨。
不多時,一位年輕道人來到殿內,只見他身材頎長,走路生風,瀟灑飄逸,也是一副仙風道骨。
且說,玉虛道長弟子眾多,又三大弟子最為出色。大弟子流逸塵,玉清劍只比師父差了些火候,已經奉命去了七星盟;二弟子云逸遠,精通醫術,在煉丹養生這方面,比之師父還要擅長,當然,他的武功也是不容小覷;三弟子林逸清,喜靜不喜動,很少與人切磋爭鬥,只有玉虛道長知道,他的內功精湛,已是遠超其他弟子,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