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遭人看輕,看來你們得展現出真本事,來讓這群狗眼看人低的『唐門』中人見識、見識了。”蕭漠可不會容許旁人看輕他的手下,這遠比他被人看輕,更教他動怒。
“是,堡主!”有了蕭漠這一席話,早已摩拳擦掌、對“唐門”汙辱的言辭心下不滿的護衛們,立即攻向囂張的“唐門”人。
堂玄月等待這一刻已等了足足七天之久,她萬萬不可能呆立在一旁。嬌俏地對蕭漠綻放一記笑靨後,她加入護衛們,將目標放在最惹她厭的唐季平身上。
“還給你!”堂玄月如虹般飛掠到唐季平身前,釋放出先前放在竹簍裡的毒蛇與毒蟲,全數丟回唐季平身上。
“可惡!”毒蛇、毒蟲突然襲來,唐季平狼狽地揮手挌開對他張牙舞爪的毒蛇與毒蟲們。
堂玄月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纖纖十指宛若綻放的蓮花,扣著八枚淬毒飛鏢射向唐季平。
“這是什麼招式?”她的身形與移動的手法皆讓唐季平感到陌生,上一回交手時,可由她的身手看出“唐門”使毒的手法,但今日卻為之丕變,讓唐季平看不出端倪來,因此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你這井底之蛙還不夠資格知道!”堂玄月愉快地運用自“百毒秘傳”上頭學到的使毒手法,飛鏢上的毒液也是她遵照書上調配出來的。
唐正平與其他“唐門”人被“蕭家堡”的護衛圍困,他們所使出的毒藥、毒粉不是被“蕭家堡”的護衛躲開,就是對他們無法構成影響。單憑武功對打,他們根本就不是“蕭家堡”護衛的對手,所以被打得節節敗退,無法顧及同樣被堂玄月打得無力招架的唐季平,僅能暗自期許門中其他人能警覺,及時趕到中庭來支援他們。
蕭漠觀看雙方人馬交手的情景,確定己方搶得先機,佔了上風,毫無準備的“唐門”弟子只能處於捱打的狀態。
倏地,眼間發現一抹白色身影朝他出手偷襲,他的雙腳如一頭豹子般快速移動,讓對方送出的毒針撲了個空,盡數射在廊柱上。
對方見蕭漠閃得輕巧、不拖泥帶水,心下一驚,再送出翠綠毒粉。
蕭漠再次翩然閃過,且運勁讓衣袖飄動,將毒粉回贈給對方。
“該死!”白衣年輕男子中了自己所撒出的毒粉,怒叫一聲。
“初次見面,『唐門』門主就送蕭某兩份大禮,但蕭某人微言輕,實在收受不起,唯有謝絕門主的好意了。”蕭漠閃身來到方才被金針射中的門柱旁,掌心貼覆在旁運勁,逼出廊柱上的金針,再將之全部返還。
金針凌厲地釘在唐智棋的衣袍及身上,其中有兩枚金針甚至釘在唐智棋脖子左右兩側,要唐智棋清楚地知道,他蕭漠要取他唐智棋的小命易如反掌。
“唐門”門主唐智棋沒料到蕭漠竟能一眼看穿他的身分,大吃一驚,緊接著眼角看見金光閃爍,他所射出的毒針已飛馳而來!他先前已中了自己所撒的毒粉,身體無法靈活閃避,僅能遲鈍地移動,這一遲鈍,讓半數金針全插在身上,使他疼痛難耐,整個人像只遭獵人捕獲的動物般,被穿透衣袍而過的金針釘在地上。儘管釘在衣袍上的金針不足以牽制他的行動,可單單準確無誤地釘在脖子兩側的金針便已讓他驚駭得額際盡冒冷汗。
“好你個蕭漠,想不到本門主居然會栽在你手上!你是如何知道本門主的身分?”唐智棋想不透,他甚少在江湖上走動,見過他的人也不多,蕭漠是如何一眼就看穿他的身分?
“除了你一身白衣外,還有你眼底傲慢驕矜的光芒,讓我確定了你的身分。”“唐門”中唯有門主能穿白衣,其他人不論單衣或外袍,都得避開,因此蕭漠才能在唐智棋出手偷襲時,馬上就確定他的身分。
“哼!想不到你好好的『蕭家堡』堡主不做,居然當個小小的『堂門』門主,事情若傳了出去,難道你不怕會貽笑天下?”唐智棋故意激他,要他放棄“堂門”門主之位,別再管“堂門”與“唐門”之間的恩怨糾葛。
“唐門”頭一回被這麼多人闖入,且被打得落花流水,唐智棋心有不甘,暗想倘若各堂堂主待在門中,今夜“唐門”也不至於落得這般田地。
“我既是『堂門』門主,也是『蕭家堡』堡主,而我的妻子則是前任『堂門』門主,嘴長在他人身上,天下人如何評論,於我皆無關痛癢。”蕭漠不在乎地攤開雙手。
“你的妻子是『堂門』中人?!”唐智棋又是大吃一驚。
想到“堂門”的左右護法分別嫁給名揚天下的冷貫霄與皇甫朔已經夠他頭疼了,加上青龍堂堂主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