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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肉包子?誰?堂玄月的臉可一點都不像肉包子啊!德叔扶著門板,一臉納悶地看向脹紅了臉的堂玄月。

“誰是肉包子?你別亂叫!”蕭漠的一句肉包子,再度勾起她不堪的記憶,她氣得直跳腳。

“不能叫你肉包子?可以,我猜你應該是喜歡我叫你『偷書賊』吧?”蕭漠不理會德叔並未邀請他進門,直接跨大步走進去,來到臉色青白交接的堂玄月面前。與她更為靠近,他發現她的臉宛如白玉般白皙無瑕,雙眸富有生氣,靈燦動人,不期然地勾動了他未曾悸動過的心絃。

堂玄月與德叔為蕭漠口中的“偷書賊”這三個字而發出清晰的抽氣聲,蕭漠不是暗著來闖入“堂門”取回“百毒秘傳”,而是大大方方地走進“堂門”,當著她的面指稱她是“偷書賊”。

堂玄月頭一回遇到如此明目張膽的指控,瞬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什麼偷書賊?呵,我完全聽不懂蕭堡主在說什麼。”德叔將掉落的門板倚牆放好,率先恢復冷靜,決定打死都不認。蕭漠沒證據,如何指控堂玄月偷了“百毒秘傳”?

“我也是完全無法理解蕭堡主在說什麼呢!”堂玄月瞭解德叔的意思,跟著抵死不認。這兒可是她的地盤,她死不承認,蕭漠也拿她莫可奈何。

“蕭堡主,一路順風啊!”德叔躬身一笑,送客。

堂玄月洋洋得意,強忍下想對蕭漠扮鬼臉的衝動。德叔話都說得這麼明瞭,蕭漠理當沒臉再賴在這兒不走。

“看來你們是打算來個翻臉不認人了。”蕭漠不理會悸動的情弦,對德叔與肉包子的逐客令並不動怒,一臉平靜無波地淡然說道。

堂玄月與德叔打定主意不理會他,兩人連袂轉身離去,當蕭漠是沒話找話說,為自個兒找個臺階下。

“肉包子兼偷書賊,你是不是掉了東西?”蕭漠涼涼地在他們二人身後揚聲道。

“我哪有掉什麼東西?”堂玄月定下腳步,旋身回他話。她的東西素來不多,可沒啥東西好掉的。

“那這是什麼?”蕭漠慢條斯理地自懷中取出她遺落在新房內的令牌,高舉,讓她看清楚。

蕭漠一將令牌拿出,便讓堂玄月與德叔受到不小驚嚇,兩人同時瞪凸了眼。

“門主的令牌怎麼會在他手中?”德叔小聲問著身畔的堂玄月,覺得自己快昏倒了。

“我也不知道啊!”門主的令牌被蕭漠拿走,令堂玄月急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痛恨自己竟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

“令牌不見了兩個月,你都沒發現?”糊塗啊!

“我又沒在用,怎麼可能會發現?”正因為都沒使用令牌來下達命令過,所以她覺得老揣著令牌十分礙事,常將令牌隨意擺放,以至於令牌丟了兩個月都未能發現。

“這下可好,令牌在他手中,他倒撿了個便宜,成了門主。”德叔很想拿掃帚敲堂玄月的腦袋瓜子,看能不能使她機靈點?竟然將重要的令牌弄丟!要知道,“堂門”的規矩是“見牌如見人”,蕭漠持著令牌上門,他們就得視蕭漠為門主,不得輕忽對待啊!

“我和他在新房那日的場面有些混亂,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也不想鬧出這麼大的事來啊!”堂玄月悲傷地垮下臉來。

“場面混亂?……你老實說,你和他在新房那日,場面是怎麼個混亂法?你有沒有跟他鬧出更大的事來?”德叔緊張地追問,就怕她這個假新娘糊里糊塗地和蕭漠圓了房。

“德叔!你想到哪兒去了?我不過是和他有過沖突,根本沒、沒和他鬧出什、什麼大事!”堂玄月羞紅了臉,口吃地解釋。

“你們兩個討論夠了嗎?是否願意請蕭某進去作客了?”蕭漠見他們倆不斷地交頭接耳,說悄悄話,且他們初見到他出示令牌時,皆臉色大變、神情緊張,不似作假,由此推斷,他撿到了對他們很重要的東西。

“是,當然!蕭堡主請。”拒絕不得,德叔馬上變臉,咬牙揚笑,正式邀請蕭漠。

“蕭堡主,歡迎您。”令牌在蕭漠手中,使得她由“堂門”門主變成了小小下屬,實在窩囊。

“咱們見機行事,待時機一到,就騙他交出令牌,千萬別讓他知道令牌的意義。”德叔小聲地交代她,以免她不小心說漏嘴,壞了大事。

“知道了。”禍是她闖的,自然得想辦法收拾。她細聲回應德叔,與德叔一塊兒陪笑臉,奉蕭漠為上賓。

對於他們倆的轉變,蕭漠皆看在眼裡。他的嘴角噙起一抹微笑,威風凜凜地走入“堂門”,曹武則跟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