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切原學姐……今天外面天氣真不錯。”剛才是怎麼了,心間不由的閃過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聞言,赤鳶機械式的將頭轉向窗外,天空烏雲密佈,沒有一絲陽光:“季樂君,今天是陰天。”
“……”季樂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從這個地球上消失的衝動。
“對了,謝謝你送的玫瑰花。”赤鳶撇著嘴,打破尷尬局面。
“學姐喜歡嗎?”他瞄了眼幾乎快見底便當盒後,懸著的心漸漸落下。
喝下五杯水的赤鳶悶聲:“不喜歡。”看到季樂有點受打擊的臉後,她還是講了實話:“那些花,有的扔掉了,有的送人了。”
心靈倍受打擊的季樂勉強擠出歡笑:“是嗎?那學姐你喜歡什麼花?”
“白菊花……”隨便說了一個花名,敷衍了事。
季樂額上冒出虛汗:“切原學姐,你確定?”白菊花不是專門送給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上人的嗎?
切原赤鳶頷首:“嗯,確定以及肯定。”其實赤鳶真正喜歡的花是三色堇,當然,這個只有她和柳兩個人知道。
“呵呵。”掩著嘴角,季樂靖幸輕笑。
“你笑什麼?”赤鳶搞不懂,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覺得我們真的很配哦,切原學姐。”敏銳的季樂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敷衍,不過正在興頭上的他準備裝傻裝到底。
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赤鳶輕挑眉:“什麼意思?”
“一位愛好奪人所愛的人和一位喜歡白色菊花的人,是不是很特別?”季樂反問著赤鳶。
“嗯。”赤鳶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那將這兩類人放在一起之後,是不是更特別了?”擅長扭曲事實的季樂說的雲淡風輕。
“嗯。”赤鳶又點頭:“兩個怪人湊一起,的確很特別。”
“既然那麼特別……”說到這裡,季樂刻意放緩語速,黑色眸子清澈見底,隱隱露出動情之深的波瀾:“那麼我們……”話埋在喉嚨最深處。
此時窗外颳起了大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尚未關緊的窗戶被風吹得有好幾次撞上了窗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在幾分鐘後——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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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窗外颳起了大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尚未關緊的窗戶被風吹得有好幾次撞上了窗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在幾分鐘後——歸於平靜。
聞聲,季樂收起渙散的神情,揚起微笑:“切原學姐,便當好吃嗎?”
“……”被季樂這樣一說,赤鳶趕緊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拼命的擦拭嘴角,還時不時的朝季樂靖幸那張笑臉投去怒意的瞪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季樂話鋒一轉,黑眸深得穩重:“預設?”
“難吃。”說著,赤鳶抿唇,彆扭的轉過頭,顯然不是實話。
望著賭氣的赤鳶,季樂笑意更深,他假裝撓頭犯難:“是嗎?那我下次再改進改進。”
“我不喜歡吃太甜的,也不喜歡吃太鹹的。”雙手環胸,她的語氣有些傲氣。
“那學姐喜歡吃什麼?”這次季樂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切原赤鳶存心給眼前的季樂出難題:“不知道。”三個字,即簡潔又直白。
“……”季樂瞬間黑下臉:“您還真難伺候。”
“明知道我難伺候,那你還跑我們家來……”赤鳶橫了季樂一眼:“……做傭人幹嗎。”
“傭人?”真是低俗,季樂暗自搖頭:“OK,糾正學姐一下,我這類職業不叫傭人,而是叫業餘管家。”
“你幹嗎挑我語病!”赤鳶站起身,移到客廳沙發坐下,順手開啟電視機。
季樂有些無奈的攤手:“是病語。”不過,說成語病也沒差啦。
窗外天空的烏雲飄過,陽光穿透雲的細縫疏密灑下人間。
住在隔壁的老太太聽著從切原家傳來的吵鬧聲,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哎。”
下午,終於消停了的赤鳶,懶散的側躺在沙發上,看著四十三寸的液晶電視機裡播放的卡通片,而季樂則在廚房忙著弄晚餐,這一生活模式,儼然成了新婚夫妻。
“喂,季樂,我口渴。”不管他是傭人還是什麼業餘管家,反正都是用來差使的。
有求必應的季樂靖幸連忙從廚房倒了杯冰水放在了離沙發不遠處的茶几上。
赤鳶只是看了一眼冰水,沒有想起身的意思:“……”
他劍眉一揚:“難道